“你先走吧。”
王锦笑着对佘音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回家。
人群依旧一片寂静,似乎还没有从刚刚发生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只有地上躺着的那些面包人,时不时开口发出几声呻吟。
一方面,王锦下手确实又阴又狠。
另一方面…他们只是三百块钱雇来的,挨两下躺地上哼哼就行,没必要上去拼命。
反正误工费医药费都是由况给算…如果他还能站起来的话。
地上躺着的这些,数由况伤得最重。
可也没到失去意识的程度。
王锦特意留了一手,说是撩阴腿,其实是用膝盖撞的肚子。
“咳咳…哥们你也太猛了。”
张随手擦了擦脸上的灰,看向王锦的目光满是敬佩。
他错了,错的很离谱。
王锦跟自己不一样,这小子绝对不是正常人。
“你也猛。”
年轻人笑了笑,把张扶了起来。
他这句话倒是发自肺腑。
王锦的身体经过古神气息的冲刷,本来就比正常人强上一截。
再加上伯劳传授的落蝉,还有在跟李慧的练习中不断进步的反应能力。
王锦已经相当能打了。
更别提他心狠手辣,老奸巨猾。
能处理掉十几个不那么愿意动手的工人,其实也没那么难。
倒是张的表现相当亮眼。
一个还在读的学生,能凭一己之力对抗三个干苦力活的成年人。
这已经称得上天赋异禀了。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跟王锦一样,从小到大都琢磨着怎么跟怪谈干架。
不过张最大的用途不是这个。
两个人打赢二十个,总比一个人打赢二十个要靠谱一点。
等会儿被警察抓去做笔录的时候也不至于哑口无言。
“卧槽!卧槽!我这就去倒立洗头!”
似乎是终于反应了过来,人群中有声音喊道。
如同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被震撼到麻木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我是不是瞎了?这大哥一个人打了十几个?”
“久春战神!”
“别催了别催了,我这就去裸奔。”
“妈的,我说话算话,往那一蹲嗨害嗨!”
那些之前打过赌的开始着手实现诺言,不过大部分依旧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中,迟迟没有回过神。
“你说你…为什么要假装自己是不赦之人呢?”
王锦轻轻叹了口气,居高临下地看着由况,表情复杂。
“妈的,老子就是不射!你可以侮辱我的人,就是不能侮辱我的肾!”
由况开口叫骂着,不过声音似乎变得尖细了几分。
“啊…你是这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