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清面不改色，假装疑惑地反问："秦姑娘，为何你会这么说？"

"我们相识已久，你总不至于认为我是女子吧？"

李玄清合上扇子，故意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不如，我们找个客栈，让我验证一下如何?"

秦素烟面对他的提议，依旧平静，接着说："男人和女人差别很大，比如你喉结并不明显。"

"你的身材纤细，肌肤细腻，你的动作轻灵优雅，而且世间有几位男子会以绣花针作为武器呢？"

短暂的停顿后，她的声音突然变成男子的声音："我也可以轻易改变声音，所以你的这一招在我面前无所遁形！"

李玄清立刻收敛了笑容，语气变得严峻："就不怕我杀人灭口吗？"

话音刚落，他紧紧握住扇子。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是暗杀的高手，这把扇子上恐怕藏着几根毒针。"

"至于暗影猎杀，别说你是否有胆，即便你擅长潜行刺杀，与我正面对决，十回合内你必然落败，五十回合之内，我会取你性命。"

"除非你选择暗中突袭，或许能支撑到一百回合之外。"

秦素烟从容不迫，若畏惧死亡，她当初就不会踏入烽火战场。

与李玄清不同，她多年征战，几乎日日都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丰富的战斗经验使她在武艺上更具优势！

"你有何打算？"

李玄清闻言，收起手中的灵风扇，对方所言非虚，论武艺，她确无胜算。

"是谁遣你而来，是陛下，还是摄政王大人？" 秦素烟淡然问道。

身为将门之后，秦素烟感受到莫名的哀愁，虽然玄武关由秦帅掌控，但仍有监军监视，暗处更有无数无形的目光窥视。

她和秦胜心照不宣，只是睁一眼闭一眼而已。没料到，李金羽刚崭露头角，便已引起注意。

也是，这般英杰，对皇室的威胁远超他们秦家。

如此高强武艺的密探，秦素烟尚属首见，足见皇室对李金羽的重视和忌惮！

"李金羽得摄政王青睐，你觉得会是谁指派我来呢？"

"既然识破了我的身份，你应该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李玄清的面容恢复平静，恰好路过一家酒馆，她示意邀请。

秦素烟点头应允，随后跟随进入。

她们在酒馆寻得一处僻静角落坐下，点上两坛佳酿。

相对而坐，浅酌一番后，秦素烟率先开口：

"李金羽拯救了玄武关，让那些英勇的将士得以安息。"

"无论你有何图谋，但切勿危及他的生命，这是我坚守的底线！"

李玄清并未立刻回应，先斟满一碗酒，一饮而尽。

"君命难违，若我真的走到那一步，你认为我该忠于武朝，还是忠于内心的信念？"

"如果你站在我这个位置，又该如何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