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垃圾场太大,这样走下去,绝对是自虐,也只有走到公路上去。既然走在公路上,就尽量不走在太阳底下,他们就贴着沿山的地方。
“头,我们真的要去城市?”前面一个城市的情况,让路德心有余悸着,这次回去,只要一个人露陷,就会让所有人都处于危险。旁边的垃圾场里扔着的东西,显然是从要去城市里扔出来的。
“到了尽头,也只有继续走下去。否则还有六天的时间怎么办,会让我们安安稳稳地过下去吗?”谁不想过得舒服点,但显然这是不够的,如果事情发生的速度能放慢点,到了第十二三天,把巢给捣毁了,那么可以有希望在山里转到结束。
她嘴里安慰着队友:“这关应该容易些,毕竟休息区死了那么多人。”
这话她以前也听到过,过第一关时,是为了安慰新人。比起安德烈和黄伟国的丧尸层,那些怪物确实算不了什么。而现在比起她经过的专门吃人肉的变种内脏,这关也算不了什么。
路德知道她经历了很多,不再问,继续默默地跟在后面。每天走那么多路,不可能一路上欢歌笑语,需要保存体力,浪费了体力,到时走不动了,没人会去帮这个人来疯的蠢蛋。
遥遥看到一辆警车正朝着这里开过来,这就是不想在公路上走的原因,如果是普通车辆还好点,就怕这种。
“大家注意着点。”提醒完后,她继续往前走,一点都不受警车的影响。
警车快开到时,在前面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警车制服的,还带着黑墨镜,一脸的铁面兜、长柄的那是麻醉枪、手铐。靠墙还有一个二米长的捕捉器。
怪不得外面的警察走了,如果他们不进去,就会“请”他们进去。一旦进去了,这里会有人接受的。
右转,那是一个长长的走廊,这幢楼的风格就跟学校一样,房子是正方形的,中间是空地,每一层靠中间的是走廊,最旁边是房间。
房间上都有玻璃,她侧头透过玻璃看过去,这房间大约四十多平米大,里面有十几个人正在下国际象棋、打牌什么的。一桌桌的坐得端端正正,面无表情地,无声地出着牌、下着棋。
一点表情都没有,那么多的人,如果是第一次看到,发现了反常的人,会感觉到一种莫名地寒意,从背脊上冒出。大约养老院,甚至重症监护室都比这里热闹点。还不如一屋子的麻将,叫着出牌,喊着糊了感觉还舒服点。
第二间房,八个人正坐在电视机前看片子,是很老很旧的片子,因为是黑白片。片子好似挺有名的,因为那怪物的形象非常熟悉,是一个疯狂科学家利用尸体拼凑出一个人后,用雷电激活。那怪物正瞪着眼珠子,张开嘴,有女人尖叫增加恐怖气氛。
片子倒是不古怪,有些人就是喜欢看老片子呢?但这八个人坐得太整齐了,分成二排,直直地坐着。大约监狱里的劳改犯都没有坐得那么直的。
正要继续看下一间,就听到前面有人喊:“是不是新来的,过来!”
她也只有目不斜视,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