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要送我吗?你昨天不是说今天要去一趟俱乐部吗?”黎初讶然。
刘青松澄清,“我只是问一下。”
“哦,这已经是你今天问的第三遍了。”黎初竖起手指强调。
刘青松被噎了个正着,默然了片刻后,又道:“那边酒店订好没?过去待几天?”
“都安排好了,看完决赛就回来。”黎初伸手捞起腿边的猫咪,轻轻顺了一下毛,然后僵硬的抬手看了一眼。
细小的绒毛像是散开的蒲公英一般在空中漂浮,黎初只感觉到鼻尖一痒,然后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打起喷嚏。
刘青松早有预料的蹦到两米开外,捂着自已的下半张脸,“我说了她掉毛,你非不信。”
“啊啾!”
鼻腔的痒意伴随着上呼吸的泛酸,喉腔一阵阵的瘙痒,黎初脸上都快成痛苦面具了。
她一边打喷嚏一边把掉毛的“蒲公英”从身上赶下去,火速去卫生间洗手洗脸,对着镜子寻找自已身上残留的猫毛。
当她捂着鼻子出来时,刘青松已经用除毛器把沙发上毛清理干净了,“我记得之前掉毛没这么严重啊?”
“说明之前掉毛的时候你摸的少。”刘青松捏着鼻子嗡里嗡气道,他鼻炎很容易复发,但长毛猫掉毛是场无可避免的灾难,今年要不是为了在黎初这里蹭住,他才不会靠近这几只掉毛的蒲公英呢。
黎初又眯着眼睛打了两个喷嚏,泪眼汪汪道:“是不是你在偷偷骂我啊?”
“那我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骂你呢?”刘青松反问。
黎初沉思,“对哦,你可以光明正大…”
“啊呸!你凭什么骂我啊?”黎初顿觉不对,伸手拍了拍沙发背。
刘青松露出一个略带遗憾的表情,仿佛因为没有成功忽悠到黎初而感到遗憾。
黎初不想跟他再贫嘴,她得收拾东西准备出门了,比赛是后天开始的,她今天下午的飞机,明天看情况说不定还能去西湖转一转,后天看比赛,大后天再飞回来。
五月的天气已经逐渐稳定向着夏天过渡,是可以穿短裙不怕冷的时间了。
黎初挑了两件夏装带着,冷不丁听到旁边的锐评。
“你穿这个不冷吗?”
“我看天气预报,杭州好像比上海冷一些吧?”
黎初抬头看了眼,貌似悠闲的抱着胳膊看她收拾的刘青松,露出一个假笑:“亲,这边建议您赶快去俱乐部上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