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自然是为了霸陵宝藏!
不过,他们自然不会说出来。
周智笑笑,坐在滚云狮子兽上,朗声道:“褚宗主真会装糊涂!既然你装糊涂,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原因!”
“第一,凌云宗弟子陈朔和某神秘人士,偷吃我天道学院院鸟仙鹤,辱我天道学院威严!”
“第二,凌云弟子陈朔和东方凌在青罗镇杀死我天道学院弟子多名,还打伤了白景天长老,欺负我天道学院无人!”
“第三,在霸陵之中,凌云宗弟子陈朔又杀死我天道学院弟子二三十人,简直无法无天,不将天道学院放在眼里!”
“第四,还是陈朔伙同几位凌云弟子,打劫我天道学院商队,杀死天道学院弟子十几人,胡作非为,挑衅我天道学院!”
“这四条,随便一条,就足够我天道学院兴师问罪了吧?而今四条都有,我天道学院再不来,世人恐怕要笑话我天道学院窝囊废了!”
周智说完,牧风场场主风远行接上道:“周院长说的四条,除了第二条外,我牧风场也都有!而且,我还有第一条,那就是你们凌云宗弟子陈朔杀死了我的儿子风稍!”
“杀子之仇,不同戴天,你说我报不报?”
陈朔顿时淌汗了,天道学院院长周智和牧风场场主风远行,两人的举证,都和他有莫大的关系,每一条他都脱不了干系。
褚昀面色微变,没想到陈朔竟然干了这么多事!
她并没有斥责陈朔,因为她明白天道学院院长周智和牧风场场主风远行说的话都是借口,他们的真正目的是消灭凌云宗,霸占霸陵。
就算陈朔什么也没有干,天道学院和牧风场,也一样会杀来的。
褚昀面色平静,也不揭穿周智和风远行,淡然道:“周院长、风场主,空口无凭,你们这样说,可有证据吗?”
“证据?”天道学院院长周智霸气地说,“我天道学院的白景天长老亲眼所见,还需要别的证据吗?那些天道学院弟子没有回来,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牧风场场主风远行补充道:“我儿子没有回来,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吗?”
“如果这样就算证据的话,我还要指责你们天道学院和牧风场,杀了我凌云宗三千人呢!”褚昀冷哼道。
“我们什么时候杀过凌云宗三千弟子?”
天道学院院长周智和牧风场场主同时瞪眼,并不记得有这样一件事。
却听褚昀冷笑道:“按照你们的理论,他们走了,没有回来,不就是你们杀的吗?”她说的正是采取凝心策略之后,走掉的那部分对凌云宗不忠的弟子。
天道学院院长周智和牧风场场主风远行,顿时被褚昀噎得接不上话。
“那我还说,我撒的尿不见了,是被你们给喝了呢!”传功长老凌太虚跳出来,指着周智和风远行的鼻子笑骂。
周智皱眉,却并不理会凌太虚,同褚昀说道:“今天我们大军压境,你们胡搅蛮缠是没有用的!最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褚昀刚想回话,就见陈朔朝着她抱拳,说有话要说,她便点了点头,自己没再说。
“周院长、风场主!”陈朔开口说道,“既然你们的举证都指向我一人,那就好办了,只要你们撤军,我陈朔任凭你们处置!”
说这句话的时候,陈朔是认真的,如果牺牲他一人,能够让凌云宗躲过一劫,他甘愿赴死。
可是,他的想法是好的,却根本实现不了!
天道学院院长周智一脸淡漠地看了陈朔一眼,冷笑道:“恐怕不行!你是凌云宗的弟子,你犯了事,凌云宗脱不了干系!”
“就是,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一条贱命,能赔得起我儿子风稍的命吗?”牧风场场主风远行直接怒骂。
“哈哈!”陈朔冷笑,他自然也知道天道学院和牧风场的目的,嘲讽道,“既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们又何必说得那么大义凛然,真是滑稽!”
“小东西,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牧风场场主风远行咬牙,目射寒光。陈朔杀了风稍,他自然想杀了陈朔,为儿子报仇。
“杀我,你们恐怕没有这个胆量!”陈朔胸脯一挺,傲然扫视风远行和周智,一副不将两人放在眼里的感觉。
天道学院院长周智和牧风场场主风远行,被陈朔的这个眼神,给弄得一愣,因为这种眼神,他们之前见过,不过不是在陈朔的身上,而是在那些东域一等势力天之骄子的身上。
“哟!这不是陈朔吗!不知道你的,还以为你上天了!可惜我知道你,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灵修,没有任何背景,靠着坑蒙拐骗走到了现在!你可耻,你卑鄙,你该死!”
这时,一个身穿凌云宗紫衫东院紫衫的人,从天道学院的人群中走了出来,豁然竟是赵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