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周琛端起茶喝了一口淡淡道：“我是早就知道，只是现在这个结果是我没料到的。”

“不管当时和你结婚的那个人是谁，你都会选择结这个婚，既然结果是既定的，那和你结婚的是白妍还是白冰都没有区别。”

周琛看着他难看的脸色，“区别在于你动心了。”

肖仁薄唇紧抿，下颚紧绷，“可当时你若是告诉我，我……”

“我告诉你，你会不会拿这个当做理由？”

肖仁明白他的意思，即便他决定要和白家联姻，但以他当时的心态，如果早知道白冰是代替品，他一定会借题发挥。

“你现在生气是正常的，但气过之后好好想想你到底想要什么。”

肖仁垂着脑袋没说话，闭着过了多久他才沉声问了一句。

“你为什么要帮她？哪个项目无异于是白送了她，我想知道理由。”

周琛放下茶杯淡淡道：“很简单，她之前是替我工作，这是我答应她的，在必要时刻帮她一把。”

肖仁却不由皱紧了眉心，不懂道：“替你工作是什么意思？”

“她之前是周子墨的秘。”

肖仁愣住了，“谁？”

周子墨身边那个木讷的女秘他见过一次还是两次。

“你是在逗我玩吗？”

“怎么？逗你很好玩吗？”

肖仁：“……”

他觉得脑袋都快炸了，直接仰头靠在沙发上抚着额角。

“她们怎么会同一个人？差别也太大了……”

不可否认，所以周琛并未说话。

肖仁缓缓放下手，随后又看向他，脑子里全是刚刚的女儿。

“所以，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周琛扯了一下唇角，“我怎么会知道？这要问你。”

肖仁自嘲的扯了扯唇角，轻呵出声。

“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是欺骗我，利用我，我认识的那个女人根本就是她伪装出来的！”

周琛还是没说话，他是真的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白冰。

或许都不是也不一定。

“你想要的答案得到了吗？得到了就走吧，我还有会要开。”

肖仁看着他，“我这口气一时半会没办法消，所以我得做点什么才行。”

周琛挑了挑眉，“你开心就好。”

肖仁磨了磨牙根，最终还是站起身，只是走之前他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们都知道吗？”

周琛看着他勾起唇角，“他们不知道，但是你觉得能瞒得了多久？”

“什么意思？”

周琛也慢慢站起身，“自己慢慢想吧。”

肖仁深深看他一眼后到底还是转身离开了。

肖家得到消息后立刻就打电话询问了他。

肖仁没有心情和他们解释，只是说了白广义的风流私事他不知道。

肖家人明显不相信，白冰这张脸没法让参加过婚礼的任何人相信。

一时间大家更是议论纷纷。

白冰私生女的身份根本藏不住，毕竟这是她自己爆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