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礼:「说是霸凌」
唐礼:「果然播不出来」
白榆忖了半晌,连顾曜知贴近她也没有察觉到,软濡缱绻的吻落在她的耳后,她回过神来,扭头朝他看去。
“怎么了?”他问。
白榆指尖一动,掐灭了屏幕,“没事,唐礼他们在群里聊天。”
“又叫你上线?”顾曜知好笑的说,以为他们过去这么久兴致还没有消减,特别是唐礼,刚受伤那会压根不能低下头,可他叫的最起,硬是每次都把手机举的老高,仰着头也要玩下去。
“没有,说今天的新闻。”她平躺了下,骨子里一阵寒凉,裹着把被子往自己身上卷。
顾曜知没动,看着被子三下两下的从自己身上被带到了她的身上,直到完全没有。
他一只手撑在枕头上,半眯着眼,施施然地说:“我呢”?
“衣柜上面还有一床被子,但是你要自己套下被套。”白榆说完又给出一个方案,“你家不是也有吗?”
“……”
“进不去。”
“我前面才在你家吃的饭。”白榆冷不丁地戳破他,她依旧不做饭,还顺带着把那些摆在家的调味料全部放在顾曜知家里去,美其名曰不要浪费了。
“你也知道?”他指控道,“一抹嘴就不认账了,吃霸王餐呢。”
她孩子气的笑笑,然后认真点点头,“是。”
“你什么时候耍赖皮了?”,顾曜知无奈的笑道。
“跟你学的啊。”她皱了下鼻子,有模有样的模仿他的强调,“哎呀,我怎么迷路来你这了。”
“嗯?我家在哪来着。”
“我这是在梦游。”
“……”
说这话的当事人没有半丝悔意,说那些话也不带一点疑问语气,心知肚明,他伸出手拽住一侧背角,把她连着被子拉了过去,佯装诧声道:“我真这么说?”
“不然呢。”白榆:“还能是我?”
她没忍住又多说了一句,小脸也跟着做表情,“不过你说过最多的,还是门坏这一个理由。”
顾曜知扣住她的下巴,亲了一口,“有用不就行了,反正你就爱吃这一套。”
白榆确实很吃卖惨卖乖这一招,俗称吃软不吃硬,还特别能忍,生气的时候能自己憋着一天不说话,自己气鼓鼓的。
他能怎么办,别人姑娘在一起之前就说过自己脾气了,是他非要和别人谈恋爱的,还不是自己受着,但白榆也不是很什么很难哄的人,很多时候他抱一抱小姑娘自己气就消了。
他发现白榆很喜欢拥抱这个动作,不管多不痛快,只要他抱她,她从来就不会推开,后来他自己也悟出了点东西,心中的痛惜更甚。
盖的秋被,并不厚,但是他也不想隔着被子亲人,手慢慢从下面探了进去,摩挲着她细软的腰肢,轻轻咬了一口她的下唇,明知故问:“感冒要吃很多药吧。”
……
被子被钻了个人进去,顾曜知沿着她下颌线一路亲到耳根后。
白榆耳垂炽热,眼里被沾染了几分媚气,骂道:“顾曜知,你就是个无赖。”
他沉了沉腰肢,两个人贴合的更近,气势汹汹,“换个称呼。”
她想了想找个近义词,试探地说,“顾曜知,你就是泼皮?”
“不是后面那个,是前面那个。”
“我把无赖改成了呀。”
“我说顾曜知。”他软了嗓调,哄骗道,“你换个称呼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