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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星 我付过两次钱的

中途一度没熬住,身子止不住地向下塌,可偏偏顾曜知又帮稳住了她细软纤平的腰肢,维持着这样一个半跪的姿势让他肆意妄为。

不知过了多久,她摸着总算是差不多了,被顾曜知一把关掉了吹风机,整个人躺在了床上,只能看见头顶的那一阵白光,刺眼又夺目。

白榆莫名有点害怕,整个人紧绷成了一块,也不敢向下去看,指尖扣着床单不放,感觉自己要被灯给照化了一样,心跳轰轰震的发响。

她偏头看着窗帘的顶部,眼前还是一阵眩白,片刻后,又脸红红的被人扶着坐了起来,按进了他的怀里抱着,干燥温暖的手掌贴在她的后背上轻抚,不知道是在安抚谁。

“要不要喝水。”顾曜知凑到她耳边吻了吻。

白榆‘唔’了声,他松开从床边拧开了瓶水喂她,等她喝好了,自己又喝完了剩下的水,帮她穿好衣服准备从床下下去。

她条件反射似的拉住他的衣角,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滞了半晌才低头道,“我付过两次钱的。”

顾曜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顺势又坐回了床上,声音低哑的问她:“什么?”

白榆涨红着脸只能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比上次还小,“我付过两次钱的,我还有一次权利没……”

行使。

她的话被淹没在亲吻里,像是就等她这么说一样,顾曜知喘息又瞬间乱了起来,犹如是泄水的闸,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手覆在她的后颈上,无法后退一步,唇舌交缠在一起,用力往里探索,房间里只能听见两人逐渐紊乱的呼吸声。

灼热喷薄的呼吸渐渐向下移去,不断落在她的颈侧,白榆掐着指关节不敢发出声响,又被他的手从指间穿过,十指紧扣,倒在了床榻上。

“那个……”,她嘀咕。

“酒店有。”顾曜知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盒子。

“不是。”她不知道怎么说,扭着头,手臂一伸把灯关了,“好了。”

窗外有晚风经过,晃动着窗棂,把屋子那皎洁的月色也搅的银碎四溢,随着风声晃动。

昏暗的房间里,白榆的思绪已经破碎,模糊间感受到顾曜知在她的耳边勾舔咬道:“记得给个好评。”

她说不出话来,只好吻在他的下巴,听他一遍遍念着自己的名字,好似要将那些年错过的时光全部都补回来。

也许。

都能补回来。

……

湿冷晨雾挟着混沌的微光,昨夜竟悄然下了一场秋雨,外面全是雾蒙蒙的湿气。

白榆当然不知道,她实在太困了,后半夜又直接睡了过去,那些任务自然又落在了顾曜知的身上。

寒风透过窗户缝溜了进来,激起一阵凉意,她主动朝旁边人怀里靠,温热的体温裹挟着她,白榆想起了什么,挣扎着惺忪的睡眼在他嘴边亲了一下,瞬间感觉到他嘴角弯了起来。

“你没睡吗?”她闭上眼,嗫嚅着嘴唇问。

“嗯,怕你又跑了,谢澄川说,有二必有三,我有点担心。”他说的委屈巴巴,好像被那两次伤透了心一样。

“别听他胡说。”白榆转过身子强行睁开眼睛,诚恳地保证,“我真的不会再做那种事了,你快睡觉。”

“……”

“骗你的,我只是醒了而已。”顾曜知倏然笑出声,朝她的额角亲了一下,“你再睡一会儿,我们等下去见老太太。”

“……”

白榆生气的往旁边滚过去。

顾曜知追上来,“你不觉得那边冷吗?”

“不冷。”她嘴硬,其实有一点点。

“我冷。”

顾曜知搂着她亲。

白榆没阻止他,只是莫名觉得他很会乞怜。

觉没办法睡的了,她由着他胡闹了会才起来,翻着行李箱看哪件衣服领子高一点,才能遮住那些红痕,锁骨下面密密麻麻的就算了,她没想到侧颈处也有,撇见顾曜知早早换好衣服在旁边等,什么事也没有,她气的在伸手轻拧了他一下。

顾曜知心甘情愿受着,挑了挑眉,手指在同样的地方点了点,语气欠揍地说,“你也可以在我这里留一个。”

白榆捏紧拳头,她才没那么脸皮厚,最后翻出了件小立领的衬衫穿上,又用头发遮了起来两人才去退房。

这附近就是商业街,不走回头路,两个人便先买好了那些特产,才带着行李才去了方蹊那。

方蹊刚走到铁门前,顾曜知便装作一脸无奈地将两人牵住手在老太太面前挥了挥,“这下信了吧。”

“我不和你说,你去做饭。”老太太没理他,拉着白榆进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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