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祭拜罗永浩,因为这一场比斗,他必须要赢,
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鼎殿内那个倔强决绝的女子,
……
等到白起走入鼎大殿,孟玉灵已经完成了献祭,默然站在那里,
听到白起的脚步,她沒有转身,脸上也沒有丝毫表情,
她绝色的容颜,多了几分光采,显然之前的献祭,她获得了不少的好处,
在心里叹了口气,白起不再迟疑,自怀里拿出信物鼎,放在祭坛上的凹槽之内,
由于和莲花仙子的关系,他得到了更多的上佳之作,所以这个地方,他來的次数远远过了七贤之中其他的人,
所有的一切,和以往的献祭并沒有任何的不同,甲胄壮汉的虚影,再次出现在大殿之中,
在壮汉无比威严的命令下,白起吟诵出了那古风,
这一次,他沒有再慷慨悲歌,声音极为平静,
孟玉灵默默听着,眼瞳之中寒芒隐现,
“山无棱,江水为竭。”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白起吟诵完毕,安静的看着甲胄壮汉,
他已行将就木,其实并不需要新的力量了,
再多的力量,也无法延长他的寿元,
然而他必须阻止孟玉灵成为七贤之,所以这一场比斗,他必须要赢,
……
这一场斗,判断诗作优劣的唯一标准,便是获取力量的多少,
能够从鼎殿中获取更多的力量,则诗作便是上佳之作,
白起和孟玉灵心里都很清楚,两诗差别实在太大,到这里不过是走个过场,争夺七贤之的位置,还要看下一场的比斗,
“嗯。”
听完了这一古风,那甲胄壮汉眼中陡然现出暴怒之色,一股冲天煞气从虚幻的体内爆而出,
“大人,怎么了。”白起心中一凛,恭敬问道,
“竖子敢尔。”甲胄壮汉双目圆睁,厉声大喝,眉心处一道黄光射出,落在了白起身上,
白起惨哼一声,萎顿的倒在了地上,
原本威严的脸庞,瞬间变得枯槁无比,沒有一丝血色,密集的皱纹和斑点,瞬间笼罩了他的身躯,
仅仅一瞬间,这位天下第一强者,竟然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此刻的他哪里还有一点儿强者的样子,似乎随时就要死去,
原本精光闪烁的眼睛,变得浑浊不堪,微微张了张口,孟玉灵娇躯一颤,白起的嘴中早已沒有了一颗牙齿,
“大人,你这是……”孟玉灵颤声道,脸色苍白无比,
甲胄壮汉沒有理她,看着萎顿在地的白起怒声道:“竖子,你竟敢亵渎兽神大人的威严。”
“大人,何出……此言……”白起张了张口,声音已是含糊不清,
“此诗早已有人献祭,你如今竟然又來献祭。”甲胄壮汉厉喝道,“若非是念在你这些年來多次献祭的份上,吾早就将你当场格杀,死罪虽免,活罪难逃,剥夺一切力量,留你半日寿元,离去去吧。”
“什么。”孟玉灵微微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白起,
这一古风,竟然是有人多年前献祭过的,
白起浑浊的眼睛陡然有了一丝光芒,张了张沒牙的嘴,猛然吐出了一口污血,
“庄大,你竟敢暗算老夫。”白起眼中现出怨毒之色,凄厉大叫,
“聒噪什么,还不离去。”那甲胄壮汉嗔目道,
“大人勿怪,我这就带他走。”清灵女子连忙躬身,一把提起白起,快步走出了鼎殿,
“白起,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你说庄大暗算你。”看着一脸怨毒的白起,孟玉灵皱眉问道,
“庄大,庄大,我誓杀汝,我誓杀汝。”白起凄厉大叫,猛然又是喷出了一口污血,
……
大江之畔,萧山院,
烟柳之下,是那一方小小的土丘,一个青衫磊落的中年士坐在土丘之前,手中一枝柳枝,帅得不像话的脸上有着一丝温暖的笑意,
“该死的小贱人。”
柳枝在土丘之上轻轻拂动着,士脸上满是欢喜的笑意,声音无比的温柔,
匕绞碎心脏的冰凉感觉,这么多年了,依然是无法忘怀,
艳阳高照,芳草萋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