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欢散?
她就说这两人再怎么互相喜爱也不会情动到那种地步!弄了半天是蜡烛有问题?
云琉璃在一边听的是津津有味。
听到长公主进宫面圣了,她开口问:“可是……奴家和景王殿下就这么离开不会引人怀疑吗?”
南宴风轻笑着说道:“呵呵,你想的倒是多!”
天边的明月倾倒下银色的辉芒,映照出的两人交叠的身影。
他似有若无的对着云琉璃道:“自始至终,出现在那里的都是琉璃姑娘和面具侍卫。”
“和被关禁闭的景王和通房丫鬟什么事?”
云琉璃一怔,随即绽放出比天边明月还要耀眼的笑容,景仰万分的道:“奴家真是愚笨,不及王爷万分之一!”
寅时半,天边隐隐透出光亮——
皇宫午门东侧门,火把将这三分地方照射的亮如白昼,大臣们排队等着上朝。
‘哒哒哒……’
忽然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辆马车无视所有人径直向着宫门冲去。
只见那马车四面皆被精美的丝绸所包裹,顶部帷幔坠着檀木流苏,在帷幔四角更是点缀着几颗鸟卵大小的夜明珠,如今在夜色下,闪烁着隐隐幽光。
极尽奢侈的装摆彰显着马车主人尊贵无比的身份。
“那是长公主府的马车?”
窃窃私语声响起,正在排队的臣子们看向那顷刻间就瞧不见影子的马车,脸上均是露出了疑惑。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长公主在这个时间这么着急的进宫?
养心殿灯火通明,太监宫女跪了一地,空气中一片冷凝,落针可闻。
“你们先下去!”
皇帝见长公主神色凝重,还有太子那心虚的样子,眉心皱紧,将养心殿清了个干净,只留下了太监总管。
长公主这才将在别庄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皇帝听。
待听到南思郝和云念念衣衫不整的跑出来,还教一众官家夫人官家小姐看了个彻底的时候……
皇帝抓起手边的茶盏就向着南思郝砸了过去,滚烫的茶水砸到南思郝身上,顶级官瓷茶盏碎了一地。
南思郝却是连躲都不敢躲。
皇帝脸色涨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了,手指点着南思郝骂道:“好好好,你当真是朕的好太子啊!”
“滚开,不要在这里碍眼,有什么事情都等到下朝再说!”
皇帝面沉如水的盯着南思郝,信步向着殿外走去。
南思郝被吓坏了,哪还有昔日光风霁月的样子,只见他膝行到皇帝面前,抱住皇帝的腿哭诉道:“父皇,儿臣知错了!”
皇帝一脚将他踹开,指着他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错了?朕看是朕错了才对,怎么就让你当了太子?”
“如今我整个皇室的脸面都要让你丢尽了,百年后的史官是不是还要指着朕的画像说我有眼无珠,选了你这么一个荒淫无道的太子?”
南思郝心中焦急万分,太子可是他的命根子,若是父皇因此驳斥了他的太子之位,他真是想把自己弄死的心都有!
“父皇,父皇!孩儿是被冤枉的,孩儿被人下药了,孩儿也不想的啊!”
大殿门呼的被人推开,只见一身穿繁复华丽宫装,头戴凤冠的女人快步走了进来,面上虽是镇定,但依旧掩盖不住的露出几丝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