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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拥吻

盛季修说这些的时候,丝毫不避讳正站在他身边的阮淘。 阮淘尴尬地僵在原地。 顾璟上来打圆场:“你这玩笑也太不幽默了,吓着孩子了。” 顾璟伸手去拉阮淘,却被阮淘避开了。阮淘盯了盛季修一瞬,垂下头,恭敬地去拉开副驾门:“盛哥,车在这儿不能久停。” 盛季修迈开长腿,坐了进去。 阮淘又去后边滑开门,把顾璟送进去:“请。” 顾璟一进车,就被后边两截车厢里坐着的三个a晃的愣了下,他啧啧称赞:“别说,真都挺像。鼻子是鼻子眼是眼,各个都像了几分。” 三个a里,有两个比较腼腆。 剩下那个就活泼了,自来熟地坐到顾璟身边,指着自己的双眼皮:“本来我只有嘴巴像的,后来为了不被盛哥看腻,硬是照着照片把眼睛给做了。” 他对顾璟眨眨眼:“盛哥都跟我们说了,说是要选角,只要长得像那位先生就行。顾导,你看我像了几分?” 顾璟来者不拒,伸手揽住a:“论长相,你最像。但你的气质和他差别太大了。” 盛季修哼笑一声:“那不行就阮淘吧。我个人也比较推荐他。” 顾璟在后视镜里看着阮淘沉吟:“味道差太多了。可能因为,不是a。我那角色是个a……alpha怎么演的来?” 说到这里,盛季修侧目看向阮淘。 不顾阮淘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对阮淘直言道:“要不你去做个变性吧。阿贞都能为我割双眼皮。你为我变成a吧。” s在地上打了滑,阮淘使劲抓着方向盘才使自己没有当即晕过去。 他把车泊在路边,还没从差点撞树的虚惊里回过劲来,就被盛季修揪住了衣领:“阮淘,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不会滚下去,换人!” 阮淘连忙盛哥盛哥地叫着人道歉。 顾璟开解道:“这不没事嘛,别对孩子乱撒火。” 顾璟审视阮淘一会儿l,忽然品出味儿l来:“嘶……阮洛,阮淘?我能不能问下,你们的姓,是巧合还是?” 阮淘声音里有些心灰意冷,透着股只有自己知道的酸妒:“阮洛是我哥哥。” 盛季修这才笑了:“你当我为什么推他给你?人家的像可不是偶然的像,人是有血脉关联的。而且,人是大学生,学习力强,对了,专业也对口,他是南影的。学的就是演绎。” 盛季修扭头看着阮淘,全忘了刚还揪着人家衣领要打人。这会儿l忽地深情起来,脉脉地捧住阮淘的脸:“我早就说过,如果你是a,我起码能给你个名分,跟你好好儿l处处。你说你,又他妈想要赚我的钱,又他妈不愿意满足我,我要你做什么?还不是因为你是他弟弟。” 盛季修叹了口气,扭头对顾璟道:“阮淘这孩子有点倔。可能因为不是a吧,缺少一种 柔软。但这种脾气,岂不更适合你那‘执着’、‘奋不顾身地追求梦想’的角色人设么。” “…………?()?” 回到酒店之后,盛季修让阮淘和三个a去伺候顾璟。 顾璟穿着清心寡欲的长衫,俨然一身正经的艺术家打扮。想不到竟答应了。 只是以无福消受alpha的理由,把阮淘给撵走了。 但阮淘也没逃得过伺候人的命运。 他被盛季修给狠狠地把玩了一顿。 玩完了,还要忍着屁股痛,小心翼翼地跪在盛季修的腿边,给盛季修清理。 那时候盛季修突然认真地对阮淘说:“顾导这部影片,算是我们的分手礼物。” 阮淘愣住了。 盛季修神情寡淡:“我其实对alpha没兴趣。而且,今后很可能就不需要你们这些替身了。” 等盛季修睡了,阮淘开着s回到他的出租屋,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狠狠地哭了一顿。 他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梦,觉得自己无比荒唐可笑。 他家住北方京城,家里虽算不得豪门,却比大部分人家要有钱的多。 原本就是小康之家,尤其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阮洛被卖入豪门后,一口气得来了五千万的天价彩礼。 四舍五入也算是家族财力上亿的富翁了。 可惜这笔钱,被他爸做生意赔了一半,又被他妈在赌桌上输了一半,剩下没多少了。 好在他自己刻苦,大学考到了南方最知名的影视学院。前途无量。 阮淘最大的人生梦想就是当上大明星。 他今年刚刚大一,在一次校庆活动上,命运竟然赐予他一场做梦都不敢想象的

偶遇—— 他遇到了财富榜上排名第五的盛世集团总裁,盛季修! 盛季修对他竟然一见钟情,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直接给了他一张五十万块钱的支票,说是见面礼,让他拿去喝奶茶买小吃。 那时候阮淘是真的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了。 自从上次全家人被傅瑜叫到傅氏集团总部的办公室被狠狠羞辱,阮淘就在心里暗暗发誓,发誓等以后成了大明星,自己也要傍一个富豪给自己撑腰! 他想不到这个富豪,在他大一的时候就出现了。 可他更想不到的是,好梦做着做着,悲惨地发现富豪对自己的一见钟情是假的。富豪只是把自己当成了替身。且……那个被替的人,竟然是他最嫉恨的哥哥。 此时阮淘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越哭越大声,嘴里恨恨地喃喃着:“怎么哪哪都有你,阮洛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要怎样你才能去死……” 他想着盛季修说的那些话,情绪上来的时候甚至想给盛季修打电话,告诉他 ,求求你不要丢下我,我去为你做a行不行? 正哭着,电话响了,是他的父亲阮青山:“淘淘啊,最近那个‘男朋友’,有没有给你打钱?” “☆” 阮青山叹了口气:“公司一批新货出了点问题,被扣着了,得用点钱,暂时度过一下难关。你说你那男朋友挺有钱也挺宠你,能不能帮爸借个三百万?” 这个电话再次坚定了阮淘极端的想法。 钱钱钱…… 他需要钱,他们家都需要钱。 他也想有一个像护着阮洛一样,护着他的有权有势的豪门啊! 阮淘眼角挂着泪,拨打了盛季修的电话:“盛哥,我去做a……” 盛季修噗嗤一声笑了:“我说笑而已。你做不到的,你就算真的变性成a,信息素味道也不一样。阮洛的信息素味道是白茶系,我那天在空气里闻到了若隐若现的一缕。和普通的白茶又不一样,那味道太迷人了。阮淘,算了吧,别白费力气,你得知道,人家是a+级的a,信息素的高级程度,是变性手术仿不来的。” 挂了电话,阮淘恼羞成怒地又是一通哭。 他哭过了就打电话咨询医师,被告知模仿高级信息素并非不可以,只要能做到一步,模仿起来还是很简单的—— 只要从被模仿者的腺体处提取到信息素样本,提供给医院,就能做到。 阮淘的呼吸顿时兴奋地急促起来。 那岂不是,只要有机会接近阮洛,神不知鬼不觉地提取一些他的信息素样本出来。他就能得到阮洛的信息素了? 阮淘擦着彤红的眼睛,在心里暗暗地想,盛季修说过,如果自己是个a,他至少会给个名分,和自己好好地谈…… 好好谈,就相当于是傅瑜对阮洛那样的关系了吧? 天价彩礼,为他撑腰,还有……还有很多平时想都不敢想的。 对吧? 第一天,阮洛就跟着傅瑜乘专机去了维也纳。 同行的还有季辰西和宋祈。 季辰西是个酷爱销金的浪荡子,对苏黎世这种地方,比傅瑜熟。 在地方上认识很多不三不四的地头蛇。 关于阮洛母亲苏梓的回国事宜,傅瑜在公司叫了两个行政上的人才,到苏黎世协助本国在当地的驻地大使进行处理。 而季辰西则出钱让那些地头蛇保护苏梓在过渡期的日常起居。 苏黎世贫民窟的混子背景都很复杂。 当日欺负过苏梓的三个混子,后来又偷偷地去找过苏梓,只是没有再起过正面冲突。他们在侦查宋祈当时的出现是暂时的,还是长期的。 在他们确定了宋祈出现一次就没再出现,又打算故态复萌去欺负人的时候,发现苏梓搬离了。 ——她连垃圾车都没有推走,悄无声息搬离了贫民窟住处。 混子 们有些吃惊。 贫民窟那片地段, 全是清洁工。 这些清洁工并非是在给市政工作, 他们负责清扫的区域都是商场门面、及内部等私活。 身份都是黑户。 多数是本地穷人自己找去工作的,但有少数,是国外被卖给大老板的廉价劳动力。 混子们为了拿到点举报金,就去举报了苏梓。不管苏梓是不是被卖去的,举报一下总没错。 那个片区的大老板收到消息,抽起了自制香烟。眯着眼睛打了一个华国的电话。<

r> 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男alpha浑厚但略显疲惫的声音:“什么事赛?” 大老板赛道:“阮先生,你卖给我的妇人,竟然找了个姘头,帮着她逃走了。当初我听了你的话,饶过她一双腿,没让她去街头表演畸形秀,给了她清洁工的美差,完全是因为信任你。但她不知足,竟然逃了。我的损失如何弥补,阮先生,我要个说法。” 电话那边,阮先生脑袋里轰地一声,声音有些发颤:“妇人之仁,我当初就不应该妇人之仁。赛,请你务必找到她!千万不能让她偷渡回国,必要的话,直接锯了双腿吧!随便怎么处置都好!找到之后,我直接再给你一笔钱!” 大老板赛吐了口烟圈:“不听话的人,我向来直接活埋。你得赔偿我一个工人的终身误工费。找到后,我发你活埋照片——我要五十万。” 电话那边,阮先生的声音发抖的厉害,他似乎咬了咬牙:“好!你看着办,一定要办得漂漂亮亮没有痕迹!连着她那个姘头,如果能让姘头也闭嘴,我给你两个人份,共计一百万!” 两个人电话里勾连的时候,傅瑜的专机正飞在奥地利的上空。 阮洛已经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了,耳鸣有所减轻,情绪也轻松了。 一旦放松下来,就拉着休息区的帘子,往窗外看。 他时不时拽拽身边的傅瑜: “傅瑜,那片云是星星的形状。” 傅瑜会认真地欣赏阮洛指给他看的东西,并真诚夸赞: “很工整的星星,洛洛好棒,这么多云层,你是怎么发现它的?” 类似对话还有很多: “傅瑜你看,下边那条山脉,好长好长,白色的。” “是阿尔卑斯山。你喜欢白色的山?” “喜欢,好纯。” “离开维也纳后,带你到阿尔卑斯山脚下看看。阿尔卑斯山脚下有座白色的城市,叫萨尔茨堡。是音乐家‘莫扎特’的故乡。那儿l每年夏天都会举办音乐节,今年错过了时候,明年……”傅瑜说到这里,不知为何忽然停顿了。 顿了好久好久,才垂眸细细端详着阮洛接着道:“如果明年……明年夏天……” 阮洛追问:“明年夏天怎么了?” 傅瑜掩饰内心的苦涩,只让阮洛看到他柔和的笑,他暂时性地把阮洛越来越近的记忆复苏期抛却脑后。 不知道在哄骗自己,还是在哄骗阮洛:“没什么。明年夏天我带你再来萨尔茨堡,我们去看音乐节。” 阮洛郑重其事地点头:“好。” 鬼使神差地,阮洛扯着傅瑜的袖子,攀上了他左手的手指头。 傅瑜略显讶异地低头去看。 就见阮洛细弱的手指勾住了他的:“那么久,到时候你别忘了呀。我见网上有人说,拉过勾的承诺,就不会被人遗忘,也不会因任何事物改变。” 阮洛无意识撒娇般,晃了晃傅瑜的小手指:“我们也拉勾,谁都不能忘。” 傅瑜心头忽地滚烫,可烧到喉头的却是让他窒息的苦涩。 他强作出笑意,一手揽着阮洛,一手反握住阮洛勾着他的那只手。那只手和他的大手相比显得有些过于小了,被他完整地包裹着。 脆弱的不像话。 傅瑜眼眶有些热,在阮洛鹿子一样熠熠生辉的眸光里,傅瑜揽着阮洛的力道收紧,把阮洛逼得靠在了飞机的玻璃窗上。 身后云遮雾绕,脚下滚滚山河。 傅瑜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拥吻了暂时属于着他的阮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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