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去抱点干的柴火过来。”
“都湿透了,没有干的。”
白素枝回答得很干脆。
“火的总要一点,去床上扯谷草。”
“好,娘那个床上枕头上的是干的。”
扯了一把干谷草,打湿的柴火也不怕了,堆放在院子里。
姐妹俩就在生火,朱开元杀鱼。
白素叶兴奋的当助理,给递着刀打来水清洗。
看着院子里面几个孩子高兴的折腾,白老三一句话没说,自个儿去收拾残局。
家里到处都是湿的,地面还在流水,唯一的两个房间床上已经湿透了。
他们接住漏水的只是大的地方,稀稀落落落的小地方水依然在流。
没有多的盛水器具,一家子将大大小小的碗都派上了用场。
这个时候进房间的话,就会看到床上有多壮观。
碗能接多少水?
最开始的时候还能接住,到后来雨越下越大水越漏越多,碗一会儿就满了,倒水都来不及。
索性,一家子都放弃了挣扎。
这会儿,白老三去茅房草棚里看谷草有没有干的准备换上。
一捆一捆的谷草搬开,中间总算还有几捆是干的,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之前就打地铺的事儿是干不成了。
白老三默默的将女儿的两张床谷草换下。
“阿莲,委屈你今晚去素枝床上将就一晚。”
自己的床是要让给女婿的。
嗯,只能女婿睡,床窄女婿块头大,一个人顶俩。
阿莲娘没吭声,转身就朝女儿的房间走。
“阿姐,娘和我们睡一间屋吗?”
白素叶看见了小声问。
有什么不对?
“娘是要认床的,她换了床根本睡不着。”
白素枝看了一眼还在杀鱼的朱开元。
“阿姐,让姐夫睡我们那屋。”
白素素直接被口水给呛住了。
“我们不睡了,我们就在这里烤鱼。”
这还差不多,吓死宝宝了。
七岁不同席,姐夫岂能进小姨子屋子休息。
“你们去睡吧,今晚我就在这里给你们烧鱼。”朱开元淡定的刮鳞抠腮开膛破腹,然后拿到水桶里清洗一下丢在了烧箕里。
“等一下烤就行了。”
作为一个猎户,烤鱼的时候几乎没有。
但是,这些都是相通的,不需要多少技术含量。
“貌似这样烤起来不香。”
白素素走过去伸出两根小手指,小心的翻着鱼肚子。
咳,别怪她,自从嫁人之后好像就找到了一个长期饭碗,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对这个带着浓浓腥味的东西有点排斥。
“娘子说怎么才香?”
朱开元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