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一行十余人出了大理地界,至一无名山谷前,江夏令魑魅魍魉、武双侍、包不同、风波恶数人就地扎营,自率昆仑九卫步入山谷。
第二日,江夏等十人方才出了山谷,汇合营地内的众人启程北返,经巴蜀之地,然后乘舟顺江而下,抵达泸州后,再转道苏州,经一月有余方才回至姑苏太湖燕子坞。
回到燕子坞不到数日,江夏体内真气充盈,水到渠成地突破到了先天中期。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半年过去了,江夏一直在还施水阁和琅嬛玉洞中翻阅众多武学典籍,企图弥补“煌煌大日”这一式的缺陷,只可惜收获甚微,不由得心烦意乱。
阿碧见江夏面色不悦,提议道:“公子,你现在心思乱了,不如去游玩游玩,愉悦一下心情,说不一定你心情好了,灵光一闪便想到了法子。”
“罢了,既然冥思苦想也得不出结果,明日一早我便陪你和双儿一同泛舟游太湖吧!”江夏说道。
“阿碧这就去准备准备,好方便明天一早出发!”阿碧说道。
江夏说道:“吩咐下去就行了,不必你亲力亲为!”
“为公子办事,阿碧喜欢!”阿碧说道。话毕,走出卧房,准备明天的包裹去了。
江夏望着阿碧婀娜多姿的身影,喃喃低语道:“阿碧身上蕴含着小家碧玉的气质,又温柔体贴,她的这个名字确实取得妙啊!”
翌日,江夏、双儿、阿碧三人乘上一小舟,泛舟游太湖。此时惊蛰已过,春分将至。清晨太阳未出之际,尚有些许寒意。
阿碧从包裹中取出一件酒器,银壶一把、银杯一盏,左手托着银杯,右手执壶蘸了一杯酒递给江夏说道:“这酒是我临行前特意让人烫热的,公子您趁热喝了吧!”
“你有心了!”江夏说道。话毕,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液一下肚,江夏顿觉体内热力升腾,周身寒气去了大半。
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乃是以千年人参为主药,结合数十种珍贵药材酿造而成,只一小盅便可增加十数年内功。
察觉到体内药力奔腾,江夏立即运转“九阳先天神功”调动丹田内的真气流转十二正经、奇经八脉吸收、容纳药力,行了一个周天便将药力尽数吸收殆尽。
刚一收功江夏便瞧见阿碧身子在微微颤抖,当下笑道:“阿碧你这丫头只顾着为我着想,却忘了自己不会武功,临行时没有给自己添一件衣服。”话毕,伸出左手,拉住阿碧的皓腕,往他怀里一带。
但见阿碧顿时站不住脚跟,往江夏身上倒将下去,正惊慌失措之际,便觉得腰间一紧,平平稳稳地落入了江夏怀中。
“天气寒凉,你待我怀里暖和暖和身子!”江夏说道。
阿碧并不答言,缩在江夏的怀里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江夏往怀里瞧了瞧,见阿碧面若桃花,两颊绯红,便知她是羞的。
“我家阿碧害羞了!”江夏笑道。
阿碧闻言,更是羞涩难当,直往江夏怀中缩得更深,好似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夏摘下阿碧手中的酒壶,斟了一杯酒,递至阿碧樱桃小嘴前,说道:“来,阿碧,你也喝一杯,去去寒气!”
阿碧闻言,轻啄了一小杯,便继续当起了鸵鸟。江夏见此,也不在意,暗运神功,通过搂住阿碧芊腰的左手,注入真气入阿碧体内,助她将药力散入四肢百骸中。
一边运功,江夏一边再斟了一杯,对划桨的双儿说道:“好双儿,你放下船桨,任船自由飘泊。快快饮下此一杯吧!”话毕,将手中的银杯一抛,那银杯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托住了一般,缓缓升起,浮在双儿的身前。
双儿放下船桨,接住酒杯,一饮而尽,缓缓走至江夏身旁,微笑着说道:“公子对真气的掌控力越来越精妙了。”
“哈哈,双儿的嘴是越来越甜了。”江夏笑道。话毕,伸出右手将双儿一搂,便将她也抱入怀中。
左拥右抱的江夏瞧了瞧右边的双儿,又瞧了瞧左边的阿碧,暗自感叹道:“本公子可谓是三生有幸啊!拥有这么一对武侍女,此生无憾矣!”
三人并排躺在小舟内,相互取暖。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轮红日从湖面上跃了出来,耀眼的光辉洒落在江夏三人身上,驱散了阵阵寒意,直让人心里暖暖的。
瞬息之间,身子好似步入暖炉的江夏灵光一现,大喜道:“我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大日炙热的光芒的确厉害,可是这温暖的光辉却是无影无形、诡异莫测。”
心中难题一解,江夏大开心怀,直叹道:“若早知如此,我便不会在漫天籍内寻找方法了,以后得常出来散散心,游荡游荡。”
三人一同沐浴着大日光辉,直到日晒三竿方才返回燕子坞。此后,江夏每日除了观看武功秘籍,便是同阿碧、双儿、王语嫣一同泛舟太湖,游览景胜。
时光荏苒,岁月如同流水般飞逝,两年时间匆匆而过。一日,江夏携阿碧、双儿至曼陀山庄,邀王语嫣一同游玩。
船未靠岸,江夏三人便瞧见了码头上的王语嫣,只是与往日不同的事是后面跟了一个小尾巴,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男子。
“表哥,你来了啊!”王语嫣笑道。
“嗯,语嫣表妹,你身后的这位公子是何人啊?”江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