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严教授沉默的站在黑夜中,他是在缅怀过去,而我则是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我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快到早晨九点了。
我对着严教授说道:“已经早晨九点了,我去把他们喊醒,我们接着出发吧。”
“你让他们抓紧收拾一下,吃点东西,我们还要寻找地宫的入口了。”
我应承了一声,向着他们扎营的地方又去,等到了地方发现基本上所有人都起来了,都坐在原地等着严教授呢。
我大喊一声:“严教授,都收拾完毕了,就等你了。”
“我这就过来。”
严教授到了以后安顿工作让我们抓紧找找地宫的入口。他说到一半,我出声打断:“严教授,昨天晚上我好像找到了一点线索?”
我把昨晚遇到的情况向着严教授说了一下,严教授听完用头灯照到了墓碑上,果然随着灯光的照射,光线又被折射到了镇墓兽的眼睛上。
严教授兴奋的说道“走,我们都过去看看。”
我们走到镇墓兽的跟前,严教授就要去碰它的眼睛,我急忙一把抓住他。
“严教授,你先别着急,万一有什么暗器之类的,要不还是我来吧,我从小练过功夫,反应比较灵敏。”
“那小秦你自己小心一点,其他人都退后一点。”
等所有人退到安全地点,我一个翻身骑到了镇墓兽的身上,我慢慢的沿着镇墓兽的背往头部爬去。我才发现这个镇墓兽是真的大,他趴在地上,双膝跪地,大大的脑袋对着墓碑。
镇墓兽的背部很滑,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有好几次差点滑了下去,吓的严教授他们一阵惊呼,终于我到达了镇墓兽的头部,一只手我抱着镇墓兽的脑袋,俯下身子,伸出去去够它的眼睛。
我用手碰到镇墓兽的眼睛后,我感觉他的眼珠子竟然是可以转动的,眼珠发出一丝丝暖气通过我的手心传遍我的全身,这丝暖气让我好久有进步的修为有了一点点松动。这绝对是个好东西,我想着怎么把他能弄到手。
我手中暗暗使劲,转动眼珠,只听咔嚓一声,眼珠居然掉了下来。前一秒我还想怎么把眼珠搞到手,后一秒他跑到了我的手里,虽然我知道这是物,得上交,但这东西对我用处太大了,要知道的我的修为已经有四五年没有动过了。
我怕严教授他们发现,偷偷的把珠子揣到兜里。我试着继续去抠镇墓兽的眼睛,结果一声吱呀吱呀的声音从我的下边传来,我俯身看,镇墓兽的的颈部出现了一道2米高的石门,下边是一层层台阶。
“严教授,地宫的大门好像开了,你们过来吧!”我从镇墓兽上跳下去对着他们大喊。
“严老师,我们这就下去吧!”包建兴奋的对着严教授说。
“小秦,我们现在下去,你觉得的怎么样?”
“严教授,包老师,我们等一会再下吧,墓道打开让他通通气,贸然进去容易窒息。”
“小秦,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明明二十岁不到,做起事来却很成熟稳重,真想了解一下你的家庭是怎么教育你的。”
我谦虚的说道:“严教授,你太夸奖了,我家就是普通家庭,我爸妈都是地道的农民!,我这一身本领都是我师父教的。”
“你师父,你还有师父啊,他是做什么的。”
“我师父是终南山上的道士,我小时候身体特别有点问题,就跟着我师父练拳养身体。”
杨凯突然插话到:“终南山,那可是道家的圣地,你师父是那个门派的修士。”
杨凯居然知道终南山上的修士是分派的,世人皆知终南山是隐士修行的地方,知道道士自成一派,却不知道在道门分了好多个派系,杨凯能张嘴就问出关键,可见他也是个懂行的人。
师父告诉我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持谨慎,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能跟不熟的人随便说出自己的底细,于是我对着杨凯说道:“我师父就是终南山脚下的散修,哪有什么门派啊,山上的那些门派招收弟子的要求那么严格,他们怎么可能看的上我。”
“喂,小子,终南山上真的有隐士修行啊?”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严敏,我怕杨凯再问其他事,正好严敏打了一下叉,我乘机转移话题:“有啊,有很多修行的人了,有的人修行不下去就跑回家了。”
“他们是不是都活的挺长的?平常是不是一天到晚的都在打坐?他们的生活怎么样?炼不炼仙丹?你快给讲讲。”
我敲了一下严敏的脑袋:“你能不能一个一个问,你说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你哪一个。”
严敏,摸着被我敲过的脑袋,瞪着我说:“你不要打我脑袋,那你就一个一个按顺序说。”
我看严敏和看过来的众人,于是半真半假的对他们讲到:“我师父教我的修行就是一套拳法,强身健体倒还行,我师父现在身体就挺硬朗的,像我们这种散修白天还要种地,晚上和早晨才能打会拳,农忙的时候太累都没有时间练拳,种地都是靠天吃饭,所以有些人受不了这种苦就跑了,我曾经偷偷的爬到终南山上的全真教,他们那里边就有人打坐练功,至于你说炼丹的我就没见过喽。”
我的话半真半假,山脚下的那些修士确实是自己种地养活自己的,稍微有点本领的偶尔会出去给那些达官贵人解决一些问题,他们出一次山挣的钱有时候一辈子都可能花不完,山上的那些大教派则有国家供奉,帮助国家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至于炼丹打坐我从小就练习了,当然是不能告诉他们的。
我怕他们再多问,匆忙说道:“严教授,已过了半个小时了,里边通风也差不多了,我们准备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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