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踏入大门,眼前是一幅幅精美绝伦的壁画,我不知道甬道有多长,只能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
第一幅壁画上一群游牧民族,他们沿着火堆围着坐在一起,最中间的的坐着的是一个光着膀子的汉子,火堆的旁边是一排排的蒙古包。
严教授指着第一幅画说:“这应该是当初鲜卑族刚发展的阶段,中间的这个应该是他们的首领。”
“教授,这绝对是重大的发现,我国考古界本来鲜卑族的古墓就没出土过,鲜卑化也断了层,这座古墓的出现如果真的记载了鲜卑历史,这对我们研究鲜卑化有着重大的意义。”包建激动的大声喊着,可能是由于太过兴奋,他的双眼中充满了光芒。
“你先别着激动,我们先把这些画壁看完再说,你们几个记得做好记录。”
我顺着向第二幅画壁看去,第二幅画上刻的是这个部落变的壮大了起来,首领经过一系列的征战,统一了各个分散的部落,最终他们在一座大山下修建了一座宫殿,宫殿里供桌上摆满了牛羊等物品,首领站在跪拜在最前边。
首领的边上站着五六个特殊衣服的人,这些人脸上涂满了五颜六色的颜料,最前边像是头领的人手里拿着一个圆形的鼓,鼓的一面画着一座大山,另外一面则画着日月星辰。
他们神情庄重,绕着首领和供桌围成一圈,看样子是在跳舞,显然他们是在祭祀着什么。
我突然发现了在山的下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着几个歪歪斜斜的符号,仔细看过去又是另种字,和前边的鲜卑很像,又有些许的区别。
我把眼睛凑到跟前一看,这三个字竟然是焉支山。看见这三个字的瞬间我就想到了史上说的鲜卑族就是匈奴慢慢的演变过来的,看来这件事是真的,就连字都是从匈奴字演化出来的。
焉支山,匈奴的圣山,因祁连山上化的雪水滋润这片土地,使得焉支山水草茂盛,宜畜牧,匈奴的祖先就是从这块土地上繁衍生息,逐渐壮大起来的。
我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接着往下看,第三幅画画风突变,原先的匈奴的首领去世后,新的首领继承了王位,在其的治理下,匈奴日渐强大了起来,人口也迅速增长,而除了焉支山附近水草茂盛,适合放牧,其余地方都是塞北荒漠,根本无法种植粮食。
日益增长的人口使得各个部落的矛盾慢慢激化,本来粮食就不多,地盘还小,谁都想着自己的部落赶紧发展,于是为了更多的物资,从刚开始的小吵小闹到了后来部落之间发生战争。
眼看矛盾要被彻底激化,于是匈奴的单于组织各个部落的青壮年男子,一路从焉支山奔袭到武威郡,路过兰州,来到了关东地区的边缘,抢走了许多的粮食,物资。
这帮人大胜而归,带走的物资使得他们平安的生活了一段时间,可是时间一长,这些粮食也逐渐被消耗的差不多,于是又打算故技重施,去抢一些回来。
就这样,每当匈奴缺少粮食物资的时候都会从关中地区的边境上抢一些资源回来,当时的边境上也组织过军队反抗,可是大部队一来他们就跑,部队一走他们就又来,他们的马匹又比驻守的部队好的多,追也追不上,就靠着抢来的物资整个匈奴又来了一次大规模的发展。
等看向第三幅画的时候,新一任的大单于又向着边境进犯,这一次他们不限于抢劫粮食,而是杀人放火,还会抢一些人带到他们的基地给他们干活,做苦力。
当他们又一次入侵边疆时,迎接他们的是一队身穿长襦,下着短裤,裹腿,足登浅履,头顶右侧绾圆形发髻,手持弓弩、戈、矛的军队。
军队的最前边是一个身穿双重长襦、外披彩色铠甲,下着长裤,足登方口齐头翘尖履,头戴顶部列双鹖的深紫色鹖冠,橘色冠带系于颌下,打八字结,胁下佩剑,满脸威严的将军。
这将军的后边树立着一杆军棋,棋子上一个大大的秦国小篆“蒙”字。
这时严教授说道:“这是秦国小篆,难道这支军队是蒙家军。史记记载,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难道正如野史记载的那样,鲜卑就是以前的匈奴。”
回应道:“教授,有时候野史记载的内容要比正史更加真实。”
我们接着往下看,只见这一次无往不利的匈奴士兵这次大败而回,不仅没有带回部落所需的粮食,就连人员都死伤过半,大单于也是被人抬回的。
没有带回粮食,意味着未来几个月活下去都是困难,等大单于伤养好后他决定再去碰碰运气,他们又是一路长驱直入的到达边境,这次迎接他们的还是蒙恬将军,这时蒙恬将军已经征调了七十多万民夫加上之前的三十多万士兵开始修建长城。
果然,这幅画记载的和史上一样,画面只记载蒙恬将军在关中边境修了一条长城阻止匈奴南下,但实际上蒙恬将军修的可是万里长城,从临洮(今甘肃岷县)到辽东,将秦、燕赵三国原先的城墙连接起来,并加筑了新城墙,长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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