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这是我一个朋友,她有妇科病,你给她看一下。”
刘淑芬不冷不热地应道:
“你让她进来吧。”
朱红琳带吉雪琴走进去,郝建知趣地转身走开。
不一会,朱红琳又领着吉雪琴走到一号诊室,把刘淑芬写的病历卡递给他看:
“郝医生,他只开了一种药:土茯苓。说回去让煮了吃,病就会好。”
“这是不是太简单了?你能帮她再看一下吗?”
郝建翻开病历卡,看着刘淑芬写的病历和开的药,沉吟着说:
“她是霉菌性宫颈炎?那是湿热下注形成的。治疗这种病,土
茯苓确实是圣药。但它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啊。”
“也就是只能止痒,不能阻止湿热下注。应该治本,才能根治这个病。”
他看着吉雪琴问:
“你是美女老板,平时经常在外喝酒应酬。为了不输给男人,你总是跟他们拼酒量,酒喝得过多是不是?”
郝雪琴看了朱红琳一眼:
“是的,你怎么知道?”
郝建说:
“这就是你生这个病的原因。”
他说着就拿起手机,给刘淑芬打电话:
“刘医生,你过来一下。”
郝建没有办公室,只有专门为他开设的诊室——一号诊室。
刘淑芬根本不买他的帐,冷冷地说:
“我这里很忙,不能过来,有话你就在手机里说吧。”
郝建想到自己不是馆长,没有权力命令她过来,就说:
“那我过来吧。”
他放下手机,把朱红琳和吉雪琴再次领过去。
刘淑芬看好一个病人,郝建才走进去,为了不伤害刘淑芬的自尊心,他压低声对她说:
“刘医生,你给她开了土茯苓,治霉菌性宫颈炎没错,它能止痒。”
“但它治标不治本,应该给她再开一味治本的药。否则,阻止不了湿热下注,根治不了她的病,还会**增多,发
黄,发臭。”
刘淑芬不光要面子,也对郝建不服,就有些尴尬淡笑道:
“我听说,你跟柳馆长只是名义的婚姻,其实根本没有碰过女人,懂什么**不**啊?”
郝建的脸被她说得有些发烧:
“刘医生,这是工作,我们在讨论中医处方的事,不要扯到婚姻上去。”
刘淑芬这才沉下脸,不客气地说:
“郝医生,我承认,你在带功针疗和敲颈椎病方面,有一些特长。”
“但在中医处方上,我应该不比你差吧?”
“你又不是学医的,我可是中医专业的研究生,现在又是江海市中医
协会会员。”
郝建觉得在朱红琳和吉雪琴面前很没面子,但他还是温和地说:
“刘医生,我知道,你是江海中医界有名的医生。在中医知识方面,我要向你学习。”
“但她这个病,应该要治本,就要阻止湿热下注。”
刘淑芬还是不买他的帐,拉下脸问:
“那你说,给她治本,吃什么药呢?”
她不仅为自己争面子,又想趁机考考郝建,看他到底懂不懂中医。
郝建平静地回答:
“给她吃二妙丸,三天见效,一个星期就能根治。”
吴淑芬愣了一下,又像考官面试学生一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