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她一声妈。”
郝建恳求说:
“她来了以后,你没有叫过她。”
“我不叫。”
柳如烟一口回绝。
“为什么不叫?”
“你都没认可,还认你妈啊?哼!”
“那我也不叫你妈了。”
“谁让你叫的呀?是你自已贱骨头,才叫的。”
柳如烟艳若桃花的脸寒冷得要掉冰渣,还伶牙俐牙齿地说他:
“我妈都不肯应声,你就是厚着脸皮,一声声地叫。”
正说着,丈母娘朱红梅从二楼走上来。
她站在卧室门口,看着他们说:
“你们又怎么啦?”
郝建本想叫她妈的,可柳如烟说他贱骨头和厚脸皮才叫的,就不能再叫。
他尴尬地掻着头皮说:
“我让如烟下去,叫我妈一声,她不肯,说我贱骨头和厚脸皮才叫你妈的。不叫妈,那我叫你什么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丈母娘总是向着女儿,说话更加寒碜:
“我们都没有认可你这个上门女婿,叫什么妈啊?”
郝建的脸皮像被剥了一样难受。
“我们家可不是收养所。”
郝建被她说得脸臊耳热,尴尬不已。
他真想掉头就走,带着妈去乞讨,也不进这个豪门
。
可他怎么下去对妈说啊?
“我说过了,让你妈在西厢屋里暂住几天。”
丈母娘像打发叫花子一样说:
“过几天,你就把她送走,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没等丈母娘说完,郝建就转身走下楼梯。
他走到孤伶伶坐在底楼客厅里的妈妈面前,打出笑容说:
“妈,走,我领你去安排住宿。”
“这里能住吗?”
妈妈站起来,看着儿子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
“能住。”
郝建把她领出别墅,往院子西侧围墙边的一排厢屋走去。
走在路上,他说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