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国忠与徐海建站在那里面面相觑,紧张得不敢呼吸。
卧室里静得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突然,黄香兰的喉咙动了一下。
“啊,妈妈动了。”
龙国忠第一个惊喜地叫起来。
黄香兰的手指又动了一下,灰白的嘴唇泛上洇红色。
她缓缓睁开眼睛,对站在床前的龙国忠说:
“国忠,我睡了一大觉,终于醒了。”
龙艳华激动地上前抓住妈妈的手,大声叫:
“妈妈,你怎么样啊?”
黄香兰看着她说:
“艳华
,我没事了。”
龙国忠和妹妹都喜极而泣。
徐海建也很激动,惊喜。刚才,他手里捏着一把汗。好怕郝建掉链子,他无脸再见龙国忠一家人。
龙智健既惊喜,又疑惑,也惭愧。他抹下面子,走上来问郝建:
“你给我奶奶,吃了什么药?”
郝建淡然回答:
“不是药,是参汤。”
“参汤?”
众人皆惊,龙智健尤甚。
郝建这才对他说:
“你奶奶没有病,只是因为年纪大了,心气衰竭,心血也衰竭,简称心衰。而你们却把她当成气虚和肾衰,给她吃过黄芪等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