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赶紧走出来,指着桂俊玮说:
“原来是你!你来骚扰人,是不是欠揍啊?”
边说边朝他走过去,扬起手要打他耳光。
桂俊玮见势不妙,拿了破碎的玫瑰花,急匆匆往外走。
桂俊玮狼狈不堪地走到楼下,把手里的鲜花丢在草丛里,黑着脸坐进自己的车子,气得胸脯呼呼起伏。
他想,不打不成交,我索性去报复郝群,说不定还能打出感情来呢。
他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
过了两天,桂俊玮又来找郝群。
这次,他没有敲门,就大大咧咧地推门而入。
“你怎么又来了?”
陆玲玲见是这个猪八戒富少,愣愣地看着他问。
桂俊玮扭动着胖脸说:
“我要找郝群论理。”
“论什么理啊?”
郝群从女诊室里走出来,生气地说:
“你这个无赖,又来干什么?给我滚!”
桂俊玮来火了,大声说:
“郝群,那天晚上,你凭什么打我耳光?”
诊所里的病人都像看天外来客一样看着他。
桂俊玮不怕难为情地继续说:
“我追求你,给你送花,有错吗?你不就长得漂亮一点,身材魔鬼一点吗?”
几个病人窃窃私语起来。
桂俊玮疯了一样,不管不顾地说:
“你只是一个寒门小姐,而我是富三代,哪个地方配不上你,你要打我?啊,你傲什么傲啊?”
郝群气得脸色煞白。
桂俊玮还是不管不顾地喊:
“郝群,你打我耳光,我不会放过你的。”
郝群皱着眉头问:
“你准备怎么办?”
桂俊玮说:
“你也让我打个耳光。”
“什么?”
郝群惊讶地张大嘴巴。
陆玲玲说:
“怎么还会有这种人?睚眦必报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