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打听郝建的下落?”
慕如烟也有些紧张地说:
“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问郝建在哪里?我说他回老家去了。”
“那他上来,不就穿绑了吗?”
“穿绑就穿绑吧,再瞒也瞒不下去。”
一会儿,慕晓松从楼梯上说走上来,声音响亮地说:
“如烟,郝建到底去了哪里?关华鑫他们都在问他情况。”
慕晓松走到卧室门口一看,惊叫起来:
“啊?郝建怎么啦?”
慕如烟与朱红梅面面相觑。
丈母娘说:
“不知道被谁打昏的,直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
“你们没有报案吗?”
慕晓松真的不知道。
“没有报。报了也没有用。”
慕如烟嘟哝一声。
慕晓松脸上浮起一个狞恶的笑容,他对郝建恨之入骨,一直要赶他走,现在机会来了。
“这正好是个机会。”
慕晓松说得很低。
郝建还是听到了。
什么机会?慕晓松没有说出来,郝建也能知道,他们要趁机弄死他。
“这行吗?”
朱红梅知道侄子的意思,轻声问。
“怎么不行?”
慕晓松悄声说:“你要让如慕烟守一生活寡?”
“我们母女俩没这个本事,你能帮我
们想想办法吗?”
“行,我来帮你们处理。他反正没有知觉,死人一个,留他何用?”
“这件事,就请你帮忙了。”
朱红梅也有些紧张地说:
“要处理干净,更要保密,千万不能让人知道。”
这几天,他们请别墅区附近一个村医,每天来给郝建挂一瓶葡萄糖,维持他生命。慕国豪到国外公司去处理事情,慕如烟是总裁,平时工作忙,这个没知觉的赘婿只得由朱红梅伺候。
开始,她们以为郝建能马上醒过来,怕传出去丢脸,也怕有人趁机来找事,就瞒着。现在郝建一直不醒,要成植物人,她哪里受得了?
慕晓松和朱红梅要趁机弄死他,慕如烟很害怕,知道这是犯罪的。
第二天是星期天,慕如烟正在家里睡懒觉,关华鑫开着车子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