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眼神有些慌乱，“我哪里能够知道，我又不在灿小娘子这边伺候。”

我直勾勾看着她，“你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丫鬟就行。”

说完，我就跟着人一起去了地牢。

夏风本来想要跟着的，但是见着我对她使眼色，她只能停下脚步，一脸的担心。

不过，夏风也免不了受到一番审问的。

就重点还是我。

我不是第一次来地牢了。

我刚进去，就听见了里面沉闷的哀嚎声音。

我吓得一激灵，差点从台阶上面滑下去，还好及时抓住了前面程金的手臂。

程金也停下脚步，但是并未回头。

他的背影像是一座高大的树木，

挡住了微弱的烛火，也挡住了我的视线。

就这么几阶台阶，我下的非常缓慢。

好在程金也没有催促我。

饶是如此，我看见那边架子上面被打得鲜血淋漓的人，还是吓得一抖。

“她，她.......”

我有些不敢认。

程金沉声道：“灿小娘子，她是毒害夫人的易婆子。”

可是她不是应该在衙门吗？

我意识到了周衡屹的权利，可不止表面的那么大。

我的眼神乱撞，又忍不住看向了其他的牢房，那里都躺着漆黑的人，也看不清这里到底有多少以前见过的人。

“灿小娘子？”

“啊？程金，我能.....

.”

我怕这些人上来就打我，那我再多的心眼也抵不过啊。

所以我还是害怕的。

我看着程金，本来想要说点什么求情拖延的话，但是却忽然意识到。

眼前的程金虽然没有随周衡屹左右，但却看管着这个侯府。

平日里他不经常出现在内宅，顶多就是出入栖迟院。

但他应该是比程木还要厉害。

不光是有武力，还得有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