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诚泓见胡吟秋如此信任自己也高兴不已,打横抱起她,进入了卧室。
夜色弥漫,朱诚泓怀抱中的女子媚眼如丝,眼神迷离,长夜漫漫,卧室里账影零乱,两个身影交缠在一起,春色充盈了这间华丽的卧室。
第二天中午,胡吟秋才醒来,也许是昨晚的一夜缱绻让她有些疲累,等她醒过来时,一翻身发现身边是空的,枕边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胡吟秋想:可能朱诚泓又去忙去了吧,想到昨夜告诉了他自己在富华银行保险柜的暗号,今天就可以拿保险柜钥匙和印章和他一起去取出来交由他打理。
“吴妈,吴妈,你看见朱先生出去了吗?”胡吟秋一起床就问。
“哦,小姐,我没有看见他出去,只是有点奇怪,今天早上一起来我就看见朱先生和你的一些摆在桌上的合影照片不见了。”吴妈有些疑惑地说。
“那是怎么回事?”突然胡吟秋想到了什么似的,跑回了卧室,她发现卧室的梳妆台上她摆的朱诚泓的照片也不见了。
胡吟秋心头一凉,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想到了什么似的赶紧跑回自己的卧室,用颤抖的手打开了梳妆台锁着的抽屉。
抽屉打开之后,胡吟秋整个人都呆住了,梳妆台的抽屉锁是好好的,但那里面自己昨天放进去的劳力士花朵装的手镯手表,富丰银行保险柜的钥匙以及自己留在银行清单上盖章的印章不见了。
“吴妈,我可能被骗了,而且是骗色骗财。”胡吟秋感觉自己如坠冰窟里,全身上下都凉透了,她赶紧用颤动的手拨通了富丰银行的电话。
“喂,请问是富丰银行吗?我是你们的保险柜的承租人胡吟秋,我要求你们千万要阻止任何人打开我的保险柜。我的保险柜号是XXXX”胡吟秋还抱着一线希望。
“不好意思,胡小姐今天早上9点半左右,一位先生拿着你的印章,钥匙,暗号完全对得上,他已经取走了你在我们银行保险柜里的全部物品。”银行工作人员的话语让她彻底失望了,她感觉自己坠入了深渊。
“如果不是小姐授意取的,我们建议你赶紧向警察局报案。”银行工作人员提醒。
胡吟秋放下电话,整个人如一滩软泥,蹲在了地上。整个人浑身都在抖动。
吴妈看见胡吟秋似乎整个人都在抖,知道事情不好,赶紧上前问:“小姐,你怎么了?果真被人骗了吗?赶紧报警吧!”
胡吟秋听吴妈一说,才镇定了下来:“先不忙报警,否则明天各大报纸的头条上全是我被骗的新闻,这对我来说更是不可承受的,那些道听途说的流言蜚语都会将我陷入舆论的漩涡,我不想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胡吟秋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她又跑进了另一间房间,在一个柜子的暗格找到了一个按钮,按动按钮后,柜子移开了,里面露出一个保险柜。
胡吟秋用密码打开了保险柜,一看里边的珠宝都还在,心里稍有了点安慰,她的目光瞅到了朱诚泓送给她的好几件据说很昂贵的珠宝,赶紧拿了出来。
关好保险柜,又把柜子恢复了原样,走出了房门,叫吴妈赶紧叫自己信任的离这不远的珠宝店的老板来鉴定鉴定。
过了一会儿吴妈就跑回来了,后面还跟着珠宝店的老板,那老板个子中等,不胖不瘦的身材,国字形的脸上有一双精明的眼睛。
“你帮我鉴定一下这几件珠宝。”胡吟秋说。
那老板看胡吟秋的脸色不太好,赶紧拿出放大镜,镊子,聚光手电筒开始一件一件地鉴定。
那老板摆弄了一会儿,胡吟秋只见珠宝店老板的脸色越来越严肃,知道结果不会好,便做好了心理准备。
“胡小姐,这些珠宝全都是假的,不过做得可真是挺好的,足以以假乱真,可比我为了让你的真珠宝安全而给你仿制的假珠宝还要好些。”珠宝店老板开口了。
“小姐,可否借我一两件,以便下次给你仿制时用上这些技术。”珠宝店老板问。
“哦,等下次借给你吧,这些东西我要先用一下。”胡吟秋强自撑持着,用平静的口吻说了这些话。
珠宝店老板一脑门子问号地走出胡吟秋家,回自己的店去了。
“小姐,你又不让报警,趁现在刚发生这件事,现在赶紧想办法吧!”吴妈赶紧催促她想办法。
“让我冷静一下,想一想有什么人能给我帮忙,既能有本事找回我的财产,又不会让这件事成为人们的谈资和笑柄。”胡吟秋手捂着头陷入了深思。
“小姐,我想起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给我说过的,你此生的挚友呀,前几天他不是叫人来送给你一封信和一支做成干花的玫瑰吗?叫你有什么事情找他。”吴妈提示。
“对,你不说我都忘了。”胡吟秋赶紧翻箱倒柜找起东西来,最后想起自己把它放在了衣柜的抽屉夹层里。
一会儿,胡吟秋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那支做成干花的玫瑰。
“吴妈,你赶紧拿着这支玫瑰去云飞路19号,将这支玫瑰送给住在那里的,一个姓刘的高个子的年轻,英俊的男人,他就会知道我有困难需要他。希望他还没有离开H市。”
刘焕成和沈雪卿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出去游玩一番,放松放松心情。
“焕成,我们今天离开S市后也许不一定回来了,别说这房子住着还挺舒服的,都舍不得离开了,不过既然要走了。你赶紧把我们租的房子退了吧。”沈雪卿说。
“好,我立刻就去退,总有一天我们也能无忧无虑地生活在这样舒服的房子里的。”刘焕成四下看了看房子说。
“咚咚咚”传来了急速的敲门声。
“你赶紧到后门那边去,我先去看一下谁在敲门?”刘焕成催促沈雪卿。
沈雪卿走到了后门那边。
刘焕成打开门后,门口站着一个瘦瘦的,个子中等的,50岁左右,穿着灰色的寻常人家的布衣布裤的妇人。
“请问你是住在这里的刘先生么?”那妇人喘着气,口气有些急促地问。
刘焕成看见了她手中拿着的那支制成干花的玫瑰,连忙回答:“是的,你是胡小姐派来的吗?胡小姐可是遇到大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