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因为只要有了答案,她就可以考虑告诉他乔予桑做了什么。
陆淮看着她,却没说话。
就这样,时间流逝,她放弃了,转头不再看他。
“不一样,”他忽然说,“我把予桑当妹妹看待的。”
他的解释无疑在戚黛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上浇了一盆冷水。
也就是说来日他会站在她的对立面,帮乔予桑抹干一切恶行,她要对抗的是整个陆家。
她低头笑了,也不知怎么的,心里一阵酸涩,说出的话像是祝福,“真好。”
陆淮看着她的侧脸,抿了抿唇。
“你让我留下来有什么事情吗?”
戚黛转开了话题看向他。
陆淮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晚上沈禹请我们聚一聚,去不去?”
“我们?”
“嗯,我把城南的地送给他了,他要谢谢我。”
戚黛冷哼一声,“谢谢你,我去干什么?”
“是因为你才送的。”
戚黛,“什么?”
陆淮,“纵火案过去太久,沈禹帮忙调的档案。”
夜色酒吧。
陆淮牵着戚黛的手走进包厢,沈禹撇了撇嘴。
陆萱的笑容却僵在了脸上,问沈禹,“予桑呢?她什么时候过来?”
她的态度转变得有些突然,戚黛愣了一下。
沈禹耸了耸肩,“我刚刚问她,她没回我。”
陆萱明显不太开心,甩开沈禹的手离开了包厢。
“她怎么了?”戚黛问。
陆萱虽然对她谈不上好,但还是头次这样。
沈禹点了一支烟,对陆淮扬了扬下巴,“你问他。”
戚黛看向陆淮。
男人对着沈禹的腿踢了一下,“你自己哄不好往我身上推。”
沈禹不知道得到了什么暗示,忽然妥协,靠坐了回去,“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戚黛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明明感觉到了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哦对了,谢谢你帮我调档案。”
沈禹对着烟灰缸弾了弹烟头,“你老公谢过了,他小子下了血本,城南那地说吐就吐,之前我要了多少次,屁都不放一个。”
戚黛忽然想起沈安然之前说过陆淮把一块地给沈禹了。
“那应该我请你吃饭。”
“哎别,”沈禹立即道,“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你老公一下给了个大礼,我这人从来不占这种小便宜,请吃个饭让我心里好受一点。”
戚黛看了一眼陆淮。
他靠在沙发上,歪了歪脑袋。
“那案子对你那么重要?”
沈禹倒了两杯酒放到两人面前。
还没等戚黛拒绝,陆淮坐起来拿起自己面前的那一杯一饮而尽,然后把戚黛面前杯子里的酒倒到自己的空酒杯里。
沈禹嘴角抽了抽,“装什么好男人,你老婆又不是滴酒不沾。”
他这一句话倒是让戚黛想起了什么,上次她喝得昏天黑地,陆淮去接她,沈禹去接沈安然。
她记得陆淮抱着自己在门口,沈禹好像打量了自己一眼,一脸怪异地问,“她这得是喝了多少?”
陆淮,“一瓶。”
沈禹,“什么?”
沈安然,“常规操作,她喝酒都是用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