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给!老给!你没事吧!快醒醒!快醒醒呀!”
孰湖将老给扔在了冰面上,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老给继续赞美自己,便有些失望的踏冰而去,转眼便消失在了视野里。
可趴在冰上的老给却如死了般一动不动了,任凭我怎么叫他的名字,怎么扇他嘴巴,老给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见此景我心下一紧,急忙趴在老给的胸口上听了听心跳,还好能听见心跳,这就说明老给是晕了过去,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确定老给没死后我这心里顿时是送了一口气,可随即想到孰湖这个自恋狂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返回来,一旦见老给身边又多出来一个人,而且还丢了一朵冰莲,到了那个时候想不死都不行了。
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合适不合适了,轮圆了胳膊,冲着老给的大脸就扇了几巴掌!
“哎呀!停停停!停!”
老给在被我扇了几巴掌后竟然真的有了反应,张牙舞爪的躲开我的巴掌骂道:“你大爷的南宫!你特么还真下死手呀,没死也被你打死了!”
见老给终于又恢复了生气,我悬起来的心终于也踏实了下来,突然又想了到什么,急忙掀起老给的衣服。
老给见我掀完衣服又要扒裤子,神情顿时紧张了起来:“哎哎哎...你你没事吧,哎哎哎你别扒我裤子呀,你啥时候也好这口了,你赶紧给我放开!”
老给打开我的双手,警惕的往后挪了挪身子,又使劲往上提了提裤子,就像是一个保守的小媳妇一样,面对强势誓死不屈。
再看老给,脸上肌肉抽筋,小眼睛本来就不大,又在天上被风吹打了一小天,此时已经肿成了两条细缝,怎么看怎么可乐。
我神秘兮兮的往老给身边凑了凑说:“下边...没事吧?”
“下...下边,啥意思?”
“就是下边呗!”说到这,我看了看老给的大屁股,示意他我说的下边是哪里,然后继续说道:“没被孰湖那个吧?”
“那个?哪个?”老给估计是脑子里进风了,反应明显不如以前,仍然听的是云里雾里的,根本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笑嘻嘻的对解释道:“就是...就是没被孰湖给**了吧?”
“啥?去你大爷的南宫!你才被孰湖给**了,想啥呢你!我为了给你争取时间,我差点死在天上,你不说来安慰安慰我还在那说风凉话,你还是人吗?”
“哎哎哎...你别急老给,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吗,孰湖本身就是个杂交品种,天生就是个变态的家伙,而且还是个自恋狂,说不定趁着你刚才晕倒的时候就已经...嗨!”我故意把语气加重,表现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老给还真的被我唬住了,已经僵住的大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表情,但我明显在那已经肿成两条细缝的眼睛中看到了慌乱,急忙上下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最后还摸了摸自己的大屁股,似乎并没有现什么异常,这才放心的长出了一口气。
我实在是憋不住了,终于笑了出来,看到老给刚才那副已经失身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笑了,堂堂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怀疑自己被孰湖那个人马兽给**了,还摸了摸自己的大屁股,我坐在地上哈哈大笑...
老给刚开始还不明所以,可随即明白了过来,自己竟然被我耍了,随即就要来报复,可刚一动却现自己浑身酸痛僵硬,这才罢休。
哎呦了半天,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正经的问我:“冰莲呢?拿到了吗?”
老给现在是劳苦功高,我也不想再逗他,万一再把这个二货给惹毛了,就凭他那副小人得志的脾气,非跟我矫情到天黑。
我挤出一个春天般灿烂的笑脸,拿出刚才摘下来的那朵冰莲,恭恭敬敬的送到老给的眼前,老给眯着小眼睛,撇着大嘴冷哼了一声,那神情大有“这还差不多”的意思。
老给接过冰莲,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一脸怀疑的问我:“这是冰莲?这他娘的不就是冰雕吗?你没逗我吧南宫?”
“我哪有时间逗你呀,还是边走边说吧,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老给也不傻,知道孰湖随时都有可能回来,这要是现他已经醒了过来,非再背着他再飞上一天,而且一想到孰湖很有可能是个变态,万一趁着自己再晕倒的时候做了些什么,那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想到这也顾不得身上酸痛,龇牙咧嘴的站起身子向蓝色的丛林走去。
老给被孰湖带走后,我怕孰湖没走远,又在树丛中等了一会儿,确定孰湖确实飞远了这才去寻找冰莲,没一会儿的功夫,眼前出现的一切让我大为惊叹,我敢保证只要是个人就会惊讶。
因为我即将完全走进了一个冰的世界,冰草、冰树、冰花、冰藤等等等等...满眼满处都是冰砌而成,而且这些植物还好似有生命般,能花开花落,我脚下就踩着许多已经坠落的草木叶片,拿起一片仔细观看,上面的叶脉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行走在这些冰草冰树之间,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略显刺眼。面对着眼前这个童话世界,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激动,不禁又感叹起了瀛洲的神奇。但我也明白,这里虽说神奇,但也不该是我犯傻的地方,赶紧找到冰莲才是正经。
于是,顺着元气的稀薄程度寻找起了冰莲,大约走了半个时辰,我来到了一处平整的冰面,面积不大,也就百十平米的地方,中间有一株蓝色的冰莲,开着七朵莲花,在阳光的照耀下闪亮非常,我心下大为高兴,不用问这一定就是冰莲!
但此时周围的空气已经下降了几十度甚至近百度,即便我运起体内元气也不能完全抵御住这股寒冷。
当我尝试着走近冰莲的时候,竟有有些举步维艰,那种冷是一种能冻住灵魂的寒冷,最后我只能运起玄天印,使周围阳气不断聚集在双手上,以此来抵御寒冷。
所以说不再在犹豫了,即便是冷也要咬着牙顶住,必须以最快的时间拔出冰莲,以免孰湖突然出现。于是,握住冰莲后,运起体内元气化为力量,可哪知道,我的双手刚触碰到冰莲,脑海里瞬间僵住了几秒钟,如果不是体内元气及时护住经脉,此时的我还不知道会怎样。
强忍着彻骨的冰寒去摘花瓣,可在接触的那一瞬间,还是一怔,无奈之下调动起体内所有元气,聚集在两只手掌上,化作玄天印。
一时之间周围阳气如台风般冲进两只手掌,紧接着一声爆喝,打在了冰莲上。终于掉落了一朵冰莲,我再来不及多想,有总比没有强,捡起冰莲踉踉跄跄逃也似的向外挪去。
虽说只是一朵冰莲,但仅是这一朵冰莲所散的寒意也让我有些皱眉,在等待着老给的过程中,一直都是动用体内元气,以此来与冰莲散的寒意相对抗,如今见到了老给,终于能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出去了,并不是我有意坑老给,因为老给有百宝囊,既然有百宝囊,那我何必要受罪呢?
老给听完我的话,用小木棍将火翻了翻火堆上的蓝色人参,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食物道:“那咱们还真没想错,冰莲还真是冰长成的,刚见我还以为是冰雕呢。”
“不管怎么说,三种宝贝算是顺利到手了,明天一早咱们就赶回紫洲峰,把三种灵草交给她,抹了之前的那笔帐,然后回去爷爷他们!”
老给一听就能马上回去了,再不用吃这些没滋没味儿的草药时,眼神中也闪过了一丝兴奋。
能不开心吗,在瀛洲带了将近一年半的时间,爷爷他们还不知道急成了什么样,或许以为我们已经死了。
筱诺呢?筱诺会不会已经把我忘了?想到这,回到人间的决心更胜,要不是老给拦着我,我都想连夜赶往紫洲峰,我实在是太想回到人间了,去找爷爷、筱诺,对了,还有淞琦...
翌日清晨,我和老给又饱饱的吃了一顿,不多做耽搁,从蓝洲峰的半山腰出,直奔紫洲峰。
时至今日,我们已经出来了十六天,离开紫洲峰用了两天,在绿洲峰浪费了七天,然后在黄洲峰又耽误了四天,蓝洲峰三天。
虽说还剩下十四的时间,但还有回去的路程要走,即便我们不必再找灵草,能直线回去,但这段路程也要用上很长的时间。
离开蓝洲峰要用两天,穿过黄洲峰要用三天,再过绿洲峰还要三天,进去紫洲峰,达到紫洲老太太的住处仍要两天的时间,总的算下来还要十天的时间,也就是说我们还会剩下三到四天的空余时间,但保不齐这中间不会生意外。
四天的时间看似很长,但一旦被耽搁,四天的时间转眼间就会过去,所以还是谨慎些好,哪怕现在多吃些苦头,也不让日后后悔。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