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江夏醒来,便见到了一个慈善的名为百里去恶的和尚和燕母,原来江夏已经昏迷了两日了,而燕母在了如神的护送下亦到了觉禅寺。
“藏锋,你终于醒了,快,来吃点东西!”燕母欢喜地道。
“孩子,你吃完东西后到我的禅房来一趟!”百里去恶说道。
“好的,大师!”江夏答道。
在燕母的照顾下,江夏吃完了两碗粥,便去了百里去恶的禅房,面见他。
“不知大师找我有什么事?”江夏问道。
“孩子,老衲和令尊乃是故交,庇护你们母子俩也是老衲应该做的,可是,孩子,你总不能一辈子都躲在寺内吧!有些事情,你需要勇敢地面对!”百里去恶说道。
“大师,非是我愿意躲在寺中,而是我的武艺根本就比不过赫连霸手下的任千行等人,更是远远不及赫连霸,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入贵寺避祸。”江夏说道。
百里去恶闻言,擒住江夏的左腕,运功探查了江夏一番,说道:“嗯,你内力平平,难怪斗不过他人。”
“还请大师教我!”江夏立即说道。
“只怕你吃不得苦头啊!”百里去恶说道。
“只要大师肯教,不管多少苦头,我都能忍受!”江夏说道。
“好,既然如此,你先跟随我念七天经,我才教你!”百里去恶说道。
“是,大师!”江夏答道。
随后一连两日,江夏便跟随百里去恶念经诵佛,蹲马步、挑水桶、作俯卧撑。
两日后夜晚,百里去恶讲了一个叫弘一禅师的故事,伸出一根手指问江夏道:“藏锋,你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江夏回答道。
“好,藏锋,你此时心无杂念,念头通明,是教你“天意四象诀”的时候了。”百里去恶说道。话毕,使用绝技“传音入密”,将“天意四象诀”的心法要诀尽数传授给了江夏。
待江夏记下心诀后,又将“天意四象诀”配套的剑法,一一传授于江夏。
江夏尽情地吸收着百里去恶传授的绝技,比及第七天时,江夏已经将剑法尽数领悟,并且达到了小成的地步,而“天意四象诀”的内功已经入门,可以使出“风神怒”。
“藏锋,你天赋聪颖,仅仅数天便初步学会了“天意四象诀”,但是你要记住,绝不可以骄傲自满,日后需勤加练习才是!”百里去恶说道。
“大师所言,我一定紧记在心!这些日子,大师授功之恩,藏锋没齿难忘!”江夏说道。
“若不是因为事态紧急,我也不会传授你武功!你要记住,“天意四象诀”的根基在于“一指禅”。”百里去恶说道。
江夏闻言,心头一愕,暗道:“根据我所修习的“天意四象诀”来看,其分明是道家神功,而“一指禅”实属佛门功法,以“一指禅”作为“天意四象诀”的根基,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难道百里去恶在骗我?”
心思一起,江夏便问道:“大师,“一指禅”乃是佛门指法,怎么会是道家神功“天意四象诀”的根基呢?”
“自古以来佛道合流的功法不在少数,先人前辈有好生之德,将“一指禅”作为根基,止在使“天意四象诀”只退敌,不杀敌!”百里去恶说道。
“原来如此,多谢大师教诲!”江夏双手合十地说道。
又过了数日,赫连霸、任千行、拜玉儿、练赤雪进犯觉禅寺,百里去恶领江夏和寺内众僧迎战。
双方一见面,江夏望了赫连霸一眼,暗道:“十数日前,我以官御天之躯战赫连霸,当时是我死了,可是赫连霸中了我的“降龙掌”,定然是不好过,伤势必定极其严重。
现在一瞧,短短十几日,这赫连霸的伤势已经痊愈,他怎么可能好得那么快?”
就在江夏思索瞬间,赫连霸与百里去恶便因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而交上了手。
江夏见此,则找上了任千行。十数日前,江夏还身为任千行的师父,传授过他的武艺,不久前,任千行还追杀过他,这件事对于江夏来说,简直就是耻辱,不清理门户都不行。
此时江夏初习“天意四象诀”,虽然内气的量依然不足,可是质却是强大了许多倍,许多的招式都能使用出来了。
江夏迅速脚踏“影步”,欺至任千行的身旁,右手挥出一拳往任千行的心窝击去,仅一出手便欲要其性命,毫不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