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倒是很能忍,男人这种被荷尔蒙支配的动物,只要让他发泄出来了,也就没事了。
她掩去了眉眼之间的痛苦之色,乖巧地躺在他的怀里,大不了就疼一宿,反正也死不了。
都已经决定闭眼认命了,怎料,顾怀宴却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躁动暧昧的空气中,多了一丝血腥气。
顾怀宴将她抱在怀里,用柔软的大衣裹好,抱回了房间里。
姜绾像是一只乖巧又柔软的布偶猫,被他塞进了被子里。
姜绾微微有些怔愣,看着他顶出一个大帐篷的裤子,“你,你不强制爱了?”
顾怀宴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洗手,
“刚才是我不对,情绪有些……”
姜绾一愣,她也没指望着债主能情绪稳定,暴力发泄不是他们都钟爱的减压方式么?
顾怀宴擦干净手,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小罐子药,修长的手掀开了姜绾的被子,直直地奔着她那里去了。
姜绾吓得一惊,在床上滚了三个大圈,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
“债,债主……你,我,”她支支吾吾半天,一想到顾怀宴是想要掰开那里给她上药,就小脸一红,
“我自己来吧……”
她还赶紧补了一句,“也没多严重……”
顾怀宴握着药品没松手,“你看得到?”
姜绾被他一句反问,说的小脸更红了,裹紧被子,
“顾怀宴,你一个债主,又是个矜贵的大总裁,做这种事情,不,不,不觉得掉价么?”
“不觉得。”顾怀宴的语气很淡,动作却不容置喙。
把她拉回自己身边,手指的温度将微凉的药膏捂暖,小心翼翼地涂在了她那道血痕之上。
又嫩又脆的冰肌玉骨,半点野蛮就会落下伤痕。
油润的手指在那里缓缓画着眼圈,顾怀宴冷峻的一张脸认真又专注,不知道他刺激到了那里,姜绾红唇中飘出一声不受控制的低吟,他的手掌之上,竟然多了一滩水渍。
天呐!
姜绾羞的彻底钻进了被窝里。
黑暗之中,男人洗干净手把她拥入怀里,凉薄的唇缱绻地吻着她的鬓角,
“上次我说我喜欢软的,会撒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