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姐吓的捂着嘴不敢添加任何声音,她老公颤抖着回答,感觉尿都要流出来了:“我……我……我没耍你,我发誓。”
“我讲的是法语吗?”
“不……不……不是。”她老公再次被搞的摸不着头脑。
“我讲的是什么?”
“是中。”
“中很难懂吗?”
“不难懂。”她老公。
教练站在一幅字前面,自顾自地欣赏着,突然对粗犷男说:“你看,这字写的真不赖。”
粗犷男的节奏似乎被打乱了,换了种语气调侃道:“你什么时候又成法家了?”
“喜欢法不是只有法家。”教练一边悠闲的抽着烟一边认真的欣赏着字。
“搞的你真懂一样。”
“我为什么不能懂?”教练反问。
“这字好在哪里?”粗犷男。
“这字,运笔方圆皆备,力道沉稳雄健,劲力直拔,结构疏朗,宽大而不俗气……”教练解释。
“好,好,你懂行了吧。”粗犷男敷衍道。
“什么叫我懂行了吧,我懂就是懂,不信问问他。”说完教练来到她老公面前:“这是真迹吗?”
粗犷男松开手,她老公回答:“是,是真迹。是绿筠庵居士的字。”
“绿筠庵居士是什么人?”粗犷男问。
“是光绪年间的举人,清末著名的法家,辛亥革命后他拒绝了京师图馆的聘任,回到老家以清移自居潜心研究法,达到巅峰,这就是那时候他写的。”她老公介绍,他也喜欢字画。
“你看,是好字吧,给你说了我懂。”教练有些得意的对粗犷男说。
这操作把她老公又整迷糊了,她老公顺着说道:“你喜欢,送给你了。”
粗犷男看向教练,教练说:“我们是来谈生意的,不是来抢劫的,谈生意讲究互惠互利,我喜欢是一回事,白拿是另一回事。”
粗犷男补充道:“你看大家都是讲究人,讲究人该好好谈生意。”
“是是,我们都是讲究人。”她老公赶紧附和。
目光又聚集在她老公身上,粗犷男问:“我们谈到哪里了?”
“这是什么鹌鹑蛋?”她老公提示道。
“对,对,那么这是什么鹌鹑蛋?”粗犷男语气温和了许多。
她老公的眼睛紧盯着粗犷男,汗珠从额头上滚下,尝试着回答道:“这,这是虎皮鹌鹑蛋。”
粗犷男眉头一展:“瞧,你很清楚,既然清楚为什么要耍我。”回答终于得到了粗犷男的认可,她老公松了一口气。
粗犷男继续问:“味道怎么样?”
“还可以。”
“介不介意我吃一个。”粗犷男。
“不介意,请便。”
粗犷男夹了一个放进嘴里发出咀嚼的声音:“嗯,味道的确不错。”
“喜欢就多吃点。”
粗犷男又夹了一个放进嘴里,继续吧唧着嘴很享受的样子:“嗯,你没有骗人。”
吃完像见到可爱的小孩子一样,粗犷男开心地捏了捏她老公的脸,然后问教练:“你不吃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