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刀斩的分析,皇上恍然大悟:“对,对。”当然在心理也理解一刀斩兄弟多偷的珍宝作法:“那你的缉查目标是什么?”
一刀斩很隐晦地回答:“通过作案手法,可以排除江湖中人所为。普通尘民没这个胆,也没这个能力进入国丈府。剩下的,剩下的。”
一刀斩不说了,皇上听明白了,张梓以及朝臣都听明白了:“剩下的就是在场的这些朝臣们了。”
皇上对一刀斩说:“你不要怕,有朕给你作主。你先从皇叔府、张丞相府、李将军府查起。”
这三位是重臣,他们家都查,别的朝臣就不用寻思了。
让一刀斩兄弟搜查大臣府邸,皇上是突发奇想。还好一刀斩够聪明,配合的很好。
皇上安排完,宣布退朝,带着一刀斩来到皇宫御花园。
在无人之处,皇上停了下来:“一刀斩,免死金牌呢?”
一刀斩赶紧从怀里掏出免死金牌送到皇上手里,同时交给皇上一个清单:“皇上,为了掩人耳目,从国丈府多顺出来的东西,请你过目。”
皇上接过清单一看,和国丈上报的数目一点也不差,他把清单一撕说:“这些赏给你们了。”
一刀斩跪下说:“皇上,草民这些年有些积蓄,足够我家人生活几代了。这些东西直接上交容易露出马脚,我变买现银上交国。”
“哎。”皇上叹息一声说:“那些王公大臣都没有你一个草民忠心。按照你说的办吧,银子让张梓上交。”
一刀斩回答:“遵旨。”
皇上又对一刀斩说:“你当着朕的面,把这个闹心的免死金牌毁了。”
“遵旨。”一刀斩接过免死金牌,交给展二刀。
展二刀退出三丈地,抽出宝刀,很快把免死金牌变成碎铁,并把碎铁扔到不同的地点。
一刀斩疑惑地问:“皇上,你搜查大臣府干什么?”
皇上凝重地说:“你重点搜查李破天、李破地和他的亲信的府邸,找到他们谋反证据。当然别的大臣府,你们也得像样的去搜,别让他们兄弟看出什么破绽。”
一刀斩看到皇上穷成这样,想到一个替皇上敛财的办法:“皇上,通过这次搜查,草民还能为你弄些银子。”
听到一刀斩能帮他弄银子,皇上高兴了。他现在最缺的就是银子,兴奋地问:“怎么弄?费劲不?”
一刀斩回答:“你的大臣不一定都谋反,可多多少少的都会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如果他们想保住秘密,那就会贿赂我。”
皇上对一刀斩的话很相信,他就有见不得人的事。别的事不说,就凭眼前这件伙同外人收拾自己的岳父的事,就见不得人了。
皇上虽然缺银子,可更忧心的是大臣们的忠心。听到一刀斩的话,皇上感觉这么重要的把柄不好好利用,单纯弄点银子似乎浪费了。他要上台阶,上档次。
皇上打定主意后,对一刀斩说:“一刀斩,你收集到证据别勒索,把证据交给我,我要用把柄管住大臣。”
一刀斩犹豫一会说:“皇上,这事草民能做到,只是草民有个担忧,不知道该不该说。”
皇上和一刀斩从不摆架子,看到一刀斩不敢说话,鼓励道:“你说,对与错,朕都不会怪你的。”
一刀斩字斟句酌地说:“皇上,你这样做,大臣到是怕你了,可对你的忠心就一点也没有了。再说你天天防着大家,这样活着也太累了。”
这样的事,如果皇上和张梓说的话,他也会反对,只是不会如一刀斩说的那样直白,会说些“水至清无鱼,人至察无朋。”等雅的词。
说的肯定对,却没有一刀斩这样说,听起来不舒服,却感觉真实。
皇上笑了笑说:“没想到,你一个草民,有如此见识。我真应该封你一个官做。”
一刀斩吓一跳,跪下说:“皇上,你可饶了草民吧。我要是在官场上混,不到一年就把命混没了。”
皇上点点头说:“好吧,我不勉强你们兄弟。你们就做草民,做一个能替朕办实事的草民。”
一刀斩这才放心地站起来说:“皇上,那筹集银子的事还做吗?”
“做。”皇上答应完,似乎受一刀斩刚才的话启发说:“也不能都做,那样会引起众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