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淮阳县仅次于县令的存在!
只见高瑞不急不缓的喝了一口茶。
“你可知这海天酒楼是我高家的产业?”
“不准在这边闹事!”
高家!
黑胖子的脸色涨红。
高瑞只是高家的二子罢了。上还有高家祖父高岩,前榜进士,最高当过金陵府太守,虽然已经退下,门生已经遍布大江南北…高瑞据说还和怀王有联系…
自己虽然是捕头,背靠县太爷,却也招惹不起高家。
但是咽下这口气,他又觉得有点不甘。
“这人可是打了我的手下,这是打了我的脸!”
“整个淮阳县谁不知道马六是我的人?”
“要是不处理他,我们淮阳县县衙的颜面摆在哪里?视大离律法于何物?”
好家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
但是赵寻却上前一步,直接把刀尖拍落。
他拱手。
“两日前,马六擅自闯入在下家中,想要抢走在下的妻子,还要收取七日后的户籍税。在下迫于无奈才动的手!”
“事实在此,大人可以明鉴!”
高瑞玩味一笑:“马六,确有此事?”
“这…这…”
马六支支吾吾,没敢回答。
马胖子一愣。
高瑞得理不饶人:“明明是你管教手下不利,还打算用官府的名声去欺压百姓,马捕头,你好大的胆子!”
不占理,再争执下去也会吃亏。
马鄂抽回朴刀,用刀背狠狠抽了马六一下。
“是我糊涂了,劳烦高大人管教!”
语气竟然已经恢复冷静,不过话语一转:
“只是这户籍税,流民可是负担不起…”
言下之意就是,既然给不起,早抓晚抓都是一个理儿。
不过赵寻可不答应了。
“哎哟,这钱袋子真重!”
赵寻佯装痛苦,把腰间的钱袋子掏出来。
手一松,钱袋子打开。
里面密密麻麻都是串好的铜钱。
还有好些大通钱庄的铜票。
“多少户籍税来着?”
“三十贯是吧!”
赵寻装模作样的找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