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当然也注意到了相片里与自家幼驯染很亲密的女人,他在心里默默地盘算着自从这孩子之后她都说过些什么内容。
这孩子对自己的称呼和对萩原和松田完全不一样。
不过想想也是,hir如果有了女儿,他肯定是要成为孩子的干爹,以萩原和松田的性格,若不是因为跟女方关系非常好,那他们肯定也会嚷嚷着要当小宝宝的干爹而不是舅舅,所以找寻孩子的妈妈就是要从萩原和松田这边找,很有可能孩子妈妈是萩原或者松田的姐妹之类的身份。
他又想到小朋友一开始说她妈妈也是警察,刚刚上车之前又跟他打听萩原和松田有没有买房子和租房子一类的行动,那就说明在这孩子的概念里,她的妈妈一开始的落脚点是萩原和松田帮忙的,也就是说孩子妈妈一开始是不在东京的。
安室透看向正在小声跟柯南说着什么笑的很开心的小朋友,“小歌穗,你能告诉我你妈妈在来东京前在哪里吗?”
“妈妈来东京之前吗?”
诸伏歌穗回过头看着自己干爹,她虽然被大家称作是小天才,但年纪毕竟还小,这些大人们给她当睡前故事或者哄她玩时讲的过去经历她还是需要努力回忆一下才能想起来。
安室透和江户川柯南就看着小朋友掰着自己的手指头,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小舅舅说过,妈妈原本是为了帮他才调到日本的,却没想到被爸爸这头猪拱了白菜”
“不对,爸爸才不是猪猪,妈妈说爸爸才是鲜花,是她”
安室透一脸欲言又止,他已经完全被打破世界观,此时也差不多相信了七八成小朋友是异世界而来幼驯染的孩子。但听到孩子自言自语说的话,他此时此刻真的很想摇一摇幼驯染的肩膀,他们夫妻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怎么什么话都跟孩子说!
“啊,想起来了!”
掰着手指头一点点数自己记忆里的故事的诸伏歌穗兴高采烈地对着安室透说道:“妈妈来日本前在美国,跟赤井叔叔一起办案子来着!”
听到那个讨厌的名字,安室透脸一下子就黑了,他咬牙切齿道:“你妈妈她是f?”
已经无数次夹在赤井秀一和安室透之间的江户川柯南闻言嘴角也抽搐了一下,呵呵,居居然是f吗?
岂料听到安室透这话的诸伏歌穗也变了脸色,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以及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妈妈怎么可能是f?!!妈妈她讨厌除了赤井叔叔和朱蒂姨姨之外所有的f!!!”
又听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江户川柯南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如果被组织的人发现了小歌穗,他们这些人怕不是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没命。
安室透脸色已经完全阴转晴,他笑的眉眼弯弯,不愧是hir喜欢的人,和他们一样不喜欢f。
他看小歌穗虽然年纪小,但说话表达十分清晰,而且还知道很多情报的样子,所以也不像刚刚那样拐弯抹角地问话,直接道:“那,小歌穗你可以告诉我你妈妈是哪里的警察吗?她在嫁给你爸爸之前叫什么?我先帮你找妈妈。”
小歌穗的爸爸他是不能帮她找到了,只能先帮孩子找找妈妈,或者安室透垂下眼眸,强掩下心中波涛翻涌的情绪。
小朋友对于自己爸爸妈妈的职业非常骄傲,她昂着小脑袋,“妈妈是ip,是个超级超级厉害的黑客”
说着她转头看向江户川柯南,“新一叔叔,你和灰原姐姐的身份就是妈妈通过她的手段查出来的哦!”
小朋友摇晃着自己的手指头,脸上的笑容带着些许淘气。
突然被戳破身份,江户川柯南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他看着小朋友脸上与他小时候几乎一样得意洋洋地神情,完全不敢抬头看向在小朋友说完这话后,立即对他投射来视线的安室透。
他尴尬地笑着说道:“小歌穗在说什么呢,你怎么对着我叫新一叔叔,我只是长得跟新一哥哥小时候有几分相似罢了,但我又怎么可能是新一哥哥呢。”
安室透饶有兴味地看着江户川柯南,工藤新一吗?虽然他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想来是跟组织脱不了关系,还有
他又看向刚刚已经相信了的诸伏歌穗,那小歌穗还可信吗?
诸伏歌穗左看看右看看身边的两个人,而后恍然大悟道:“原来新一叔叔你还没有跟zer爸爸说你的身份啊,也是,你的身份是妈妈查到的,妈妈告诉了爸爸,爸爸告诉了zer爸爸。”
她说着摆了摆手,一脸不赞同地说道:“新一叔叔,你可以相信我zer爸爸的,哪怕你最信任的我妈妈还没有来日本,但是zer爸爸和我爸爸也是很可靠的!”
小朋友将自己的小胸脯拍的砰砰作响,“而且还是你跟我说的,是大家一起努力才保护好了你和灰原姐姐身边的所有人,而且还是大家一起悄悄隐瞒了药的秘密,对了,新一叔叔,药是什么药啊?”
江户川柯南只觉得头大,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一个五岁的小朋友,都已经隐藏了药的秘密,但为什么又会告诉这么小的小朋友柯南就是工藤新一啊!!!
他感受着安室先生越来越明显的目光,干脆放弃了挣扎,有气无力地说道:“小歌穗,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应该说出来的。”
听她这么说,诸伏歌穗一脸为难,“可是,妈妈说不管任何时候都可以相信新一叔叔你啊,还有zer爸爸他也不是外人,我没有在别人面前说过这些哦,就连小舅舅家的弟弟我都没有跟他说过!”
哪怕弟弟才两岁,她也没有说过。诸伏歌穗严肃地说道:“妈妈交代过,大人们给我讲的故事都是秘密,只能在爸爸妈妈、zer爸爸、舅舅们、新一叔叔你还有灰原姐姐面前才能说以及问问题,其他人都不能说的。”
她记得很清楚,就连小兰姨姨和大伯都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