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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脖

见他犹豫,家越掀起眼皮瞅了一眼。

就差没把“爱吃不吃”写脸上。

许获伸手拿过豆浆,又夹起小笼包放入嘴里。

竟然还挺好吃的。

客厅里额外安静,Carael啃狗粮的声音完全盖过两人的咀嚼声。

“我昨天……”许获犹豫好久,还是准备从眼前突破,搞清楚昨天是怎么回事。

“挺难看。”家越丢出结论,夹了只烧麦。

果然!许获嘴角抽了抽,不确定地试探:“吐了?”

家越不说话,细嚼慢咽吃完嘴中的饺子才抬头摇了摇,认真的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悲悯,“哭了。”

“怎么可能!”许获如晴天霹雳,语气激动地否认。

喝多了跑到应蕴家已经够离谱了,怎么会哭?

家越见他死鸭子嘴硬,翻了个白眼从兜里摸出手机。划拉了一会递到许获眼前。

是几年前的老机型,屏幕上甚至还有几条像生命线般的裂痕。

照片里,许获像一只煮熟的虾躬身侧躺在沙发上,肉眼可见的肌肤泛着红色,眼下分明有大片未干涸的水渍。

许获瞳孔放大,刹那间抬手按了熄屏键。

语气不自然地分辩道:“Carael舔的,口水……对,口水。”

活了二十几年,他第一次知道丢脸是这么地让人无地自容。

不对,这人怎么回事?干嘛拍他。许获想抢过来删掉,家越却已经又把手机塞回了口袋,并离开餐桌。

深吸口气,许获叫住欲回房的家越,“你姐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在家越面前都让他觉得丢脸,他更没脸见应蕴。

到底哭什么哭?

许获!你最好是躺在床上默默哭,没被看到!

他已经不想再问家越昨晚的事,怕知道得越多越悔恨,只好埋头猛吸豆浆。

收拾好桌上的垃圾,许获蹲下来抱了抱Carael,“你好像过得很好的样子?”

对于主人语气里争风吃醋之意,Carael自动忽略,只是开心地拿脑袋蹭他胸膛。

许获走到西卧,敲敲门准备告别。

过了好久,门才被打开。

这么好的艳阳天,卧室里窗帘紧闭,没漏进一丝光,只有一盏低瓦数的小台灯兀自亮着。

家越两眼无神地站在门里,沉默地等他开口。

许获嘴唇翕动,话到嘴边变成:“你想出去玩吗?”

那些无法跨越的过去,也许他能一片片拼起来呢?

家越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

想拼拼图的,不止一个人。

*

同样不敢面对的还有应疏蕴。

昨天许获沉沉睡去后,她才起身拿来毛毯。

他睡得不安稳,总翻来覆去,挺翘的鼻子红红的,时不时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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