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手断了,脑子里的那根筋也断了?”
有时候,真的不是他太暴力,实在是有些人就是想把脸凑过来求打。
白嘉年眼眶一红,“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的手废了,再也不能学医了,你难道就高兴了吗?”
“我是挺高兴的啊!”白锦毫不犹豫点头,“就是可惜,动手的人不是我,否则,我能更高兴。”
“你……”白嘉年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啪啪嗒嗒的往下落。
看到白嘉年被白锦欺负哭了,沈默立刻跳出来维护他,手指着白锦的鼻子,就怒吼道:“白锦,我警告你,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喜欢你的,我爱的人嘉年,你就死了那个心吧!”
“我警告过你,别拿手指着我。”白锦冷冷挥开沈默的手,看也没看哭成“泪人儿”的白嘉年,“我今晚还有正事要办,没时间陪你们演苦情戏,滚开。”
“白锦!我警告你……嗷!”沈默作势冲上来的动作,在白锦抬手轻轻在他绑着绷带的胸口一拍,立刻化为痛呼。
白锦又不耐烦地顺手挥开哭哭啼啼的白嘉年,“都说了,我今天没功夫搭理你们,少来我跟前晃悠,滚远点。”
白嘉年脚步虚浮地跌倒在沈默身上,撞得刚站稳的沈默又是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白嘉年心疼坏了,“哥,你怎么能这么对默哥呢?你就算再生我的气,你把气撒我身上来不行吗?默哥他的胸口还伤着呢!呜呜……默哥,你疼吗?”
白锦连翻两个大白眼,“我再说一遍,少特么跑来我面前找存在感,我对你、对你那默哥完全没有半点兴趣。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白送我,我都不要。”
“还有啊,你们舔狗配渣男愿意黏糊在一起,是你们的事情。但你们要是再敢舞到我面前恶心人,我不介意让你们这辈子都出不了门。”
说完,白锦示意车童前面带路,然后,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默哥,呜呜……我哥怎么能这么说你呢?你怎么会是舔狗?我怎么可能是渣男?呜呜……”白嘉年扑进沈默的怀里,委屈地呜咽。
沈默:“……咳咳咳!”
有没有一种可能,白锦说的舔狗,是你?渣男是我?
两人相互搀扶着站起来,才跟着车童去了他们的比赛区。
“默哥,你说我哥刚才去的方向,是不是比赛区?难道他也是来比赛的?”白嘉年哭得眼角红红的,心里都快恨死白锦了。
在他看来,白锦嘴上说着不在意沈默,为什么要追来这里?
还故意制造偶遇?
可别跟他说他不知道他们在这里。
他才不相信呢!
白天那么欺负默哥,晚上就遇上了?
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估计是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沈默要陪他去国外看手,故意来他们俩的面前,找存在感的吧?
呵!
可惜啊!
就算白锦制造这么别出心裁的偶遇,沈默也没对他有好脸色,沈默在意的人,也还是他白嘉年。
一个小三生的儿子,还真当自己是个好玩意儿了?
在爱情里,不被爱的那个,才是第三者。
白锦的那个妈,软弱无能不说,还强占着别人的男人不放,简直不要脸。
要不是当年他妈妈足够隐忍,熬死了白锦的妈,他还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才会被接回白家呢!
白嘉年心里对白锦的恨,可比白德业和袁晓慧他们恨白锦他妈的恨意,强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