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喝了。”季子铭连忙出手将她手中的酒杯夺下来,“都是我不好,我道歉行不行?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你怎么事这么多?我现在喝的不是你们家的酒,你干什么还管着我!季先生,请你记住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的关系,即便那个孩子是我的又能怎么样?我们还会回去吗?不可能!你别白日做梦了!”她大声叫道,目光冰冷地看着他不带一丝的感情。
突然发现所有人都是这么的可笑,既犯贱还自作多情,也不知道什么叫在合适的时间远离有一点,就跟她一样,就算被强暴也是活该!
他没有说话,将她手中酒杯夺过来重重的放在桌上,“你打我骂我都行,别这样为难自己好吗?”
“为难?什么是为难?季先生,我们是什么关系就算我不记得了,你也应该知道的很清楚,以前不过都是错误而已,就这样让所有的问题都消失,生活回到正确的轨道上不好吗?非得给自己找个不痛快。”
人啊,就不能按照舒服的方式继续生活下去吗?干什么要一次次的挑战难度。
裴格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防备着他的动作快手将服务生放在桌上的拿过来一口喝下去。
“格格”
“闭嘴!”她打断他的话,白了他一眼,“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要么坐着别出声要么滚出去!”
季子铭连忙闭上嘴沉默地坐在她旁边一言不发。
裴格又要了几杯,小口小口的喝下去,咂咂嘴,忽然转头实现迷蒙地盯着他小声地问:“刚刚在会场,你们喝的酒是什么样的?味道要比这个好很多。”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是说道:“喜欢的话,我们回去再喝,我让你给你送过去。”
她呵了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想骗我回去吗?我告诉你不可能的!我是不会回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她宁愿在这里喝着这些有些烈的酒,也不想再回去那个地方,短时间内她不想看见沈封,也不听见他的名字。
想起早上发生的事情,她眼眶再次一红,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泪眼模糊地将酒杯端起一口喝下去,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们男人喝醉之后想的都是什么?”脑子里的思想都是那么龌龊的吗?
他身子一顿,看向她有了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季先生,你那种没有太大感觉的人,但是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和他结婚,会一直在一起?”她问。
季子铭摇头,“没有,我想娶的人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一个。”
裴格手下停了下,指尖捏着酒杯在手中转了两圈,“别开玩笑了,我们不可能。所以你没有那种明知会结婚,但不是很喜欢的人?”
“一般人都不会有的。”他默默地说。
现在的社会和以前不一样,不会有包办婚姻的存在,所有人都对自己的结婚对象,或多或少的有一定的了解,大部分人都是自己自由恋爱,如果不喜欢的话应该不会结婚。
裴格哦了一声,舔了舔唇,吐出一口浊气,“那是你孤陋寡闻了,其实这种现象还是很普遍的。”就像她这样,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但知道肯定会在一起,即便现在两个人有摩擦,结果应该不会改变。
“你问这个干什么?”他迟疑着出声问道。
她摇头,“唔,没什么,就是想了解一下你们男人而已,忽然觉得你们也有很多的秘密,说是什么女人心海底针,你们不也是一样吗?”
季子铭没有再开口,努力在她身边做一个透明,防止自己再惹她生气。
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意识越来越模糊,她的眼眶也越来越红,趴在桌子上把玩着桌上的酒杯,出神地想昨晚沈封是不是像她这样,一边努力的灌醉自己,一边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承受住的。
裴格脑袋枕在胳膊上,指尖沾着酒水在桌子上写着沈封的名字。
季子铭瞥了一眼,心兀的一疼,即便是喝醉了她想的也是沈封,这几年的光阴终是错过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静静地问道:“是因为沈封吗?”
“和你有关系吗?”她头也不抬地说。
她这句话无疑是承认了,她今天的所有异常的行为都是因为沈封才做的,所以根本和自己没有关系,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而已。
只是这样,季子铭还是不放心,想要扒个底朝天,了解所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沈封对你做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以为你是谁?”裴格冷笑道,拿着吸管小口的喝了口酒水,突然坐起身猛地将杯子摔在地上。
一个动作将在场的所有人吓了一跳,台上的吉他弹唱也漏了一拍,众人的目光朝她看了过来。
她抬手忽然又是一个酒杯摔在地上,眼泪不停地掉落下来,她吸了吸鼻子抬手擦掉眼泪,冲服务生摆手,“gn。”
“格格,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季子铭满脸担忧,她这个样子很反常,沈封肯定是对她做了什么。
只是她还没有回答便看见从办公室走出来的经历,看着满地的玻璃渣吃惊地捂住嘴,“hd,athpened?”
季子铭抬手,双指之间夹着一张卡,流利的英开口,“所有费用我包了。”
经理停顿了一下,随后接下他手中的卡,冲其他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继续。
裴格趁着下巴看着经理的动作,嘲讽地勾了勾嘴角,“有钱走遍天下,看来是全世界的道理。”说着,一杯酒下了肚。
“别喝了!”他伸手拦住她的动作。
闻言,她拧眉,视线朦胧,高高挑起眉嘴角带着一抹笑容,微微凑近了说:“怎么?你掏钱我就不能再喝了吗?”
季子铭抿了抿唇,“你喝醉了。”
裴格舔了舔唇,忽然有点口渴,摆摆手要了杯水,撑着脑袋闭了闭迷蒙的眼睛,“季先生,有其他住的地方吗?我可能真的喝醉了。”
“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