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那么多废话?”秦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两人直接上了五楼。
当贺江涛看见秦琛床上躺着一个年轻漂亮女人时,连连惊呼,“我靠!你你居然金屋藏娇,私藏女人!她她到底是谁?”
秦琛看贺江涛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好笑地摇摇头说,“看样子,你学生对你不怎样吗?”
“什么意思?”贺江涛瞪着秦琛,“你指朱一诺?”
说完,贺江涛一拍脑门,指着秦琛指责道,“你上次不是说就帮你一个朋友看病吗?什么朋友需要在你家住这么久?”
秦琛之前在龙门巷捡到夏鹿那次,来给她看病的正是贺江涛的学生朱一诺。
临走时,秦琛只是叮嘱了她一下,不希望有外人知道此事。
果然,朱一诺把贺江涛也划为了外人。
秦琛挑了挑眉,气定神闲地说,“她是我老婆,她不住这住哪?”
“我靠!”贺江涛惊叫一声。
两人即使这样大声的说话,床上的人也是一动不动。
秦琛扯着贺江涛的胳膊,不满地说,“我是让你来帮人看病的,不是让你来八卦的。快帮你弟妹看看。”
秦琛,阿宝和贺江涛三人。
贺江涛最大,秦琛居中,阿宝最小。
秦琛一句弟妹,让贺江涛彻底确定,这家伙是弄真格的了。
他气呼呼地甩开秦琛的手,“我先替人看病,回头再跟你算账。你这个偷藏女人的病态!”
秦琛勾了勾嘴角,没搭话。
贺江涛从背包里拿出听筒和手电筒,帮夏鹿听了听心跳,又用手电筒翻了翻她的眼皮。
然后转身道,“你老婆没事。就是太累了。耶?你到底让她干嘛了,累成这样?我拿手电筒照她,她都没反应。”
贺江涛坏坏地把秦琛上下打量了一番。
可秦琛的服装依旧是上午参加剪彩仪式的正式礼服,也不像是干过坏事的样子。
“收起你那猥琐的眼神!”
秦琛警告地瞟了贺江涛一眼。
知道夏鹿只是单纯累了,秦琛彻底放下心来。
一直以来,他们三人,他和贺江涛相处就随便一些。
两人经常没大没小地说一些荤段子。
不像他和阿宝。
或许是因为阿宝最小,也或许是阿宝一直跟在秦琛身边做事。
阿宝跟他们俩倒是一副中规中矩的样子。
贺江涛收拾好工具,贼兮兮地问秦琛,“乖乖,吃过肉肉了吧?恭喜你破了处子之身。啧啧,一眨眼,连老婆都有了,真有你的!可你让哥哥我情何以堪呐?”
秦琛冷笑一声,“我看你那个学生朱什么诺的倒挺合适你。正好治治你这个花心的毛病。”
提到朱一诺,贺江涛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使劲摇头,“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就没见过她那样冰冷的女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我导师。”
“活该!”秦琛高兴地咧开嘴,“滚吧,慢走不送。没耽误你多少时间。正好你可以回医院,跟你的冰美人共度春宵!”
贺江涛气得手指乱颤,“你你简直可恶的令人发指!”
说完,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夏鹿,诅咒道,“我诅咒你夜夜不举,只能看不能吃!”
骂完,他背起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琛气得想把他抓回来胖揍一顿。
可贺江涛跑的比兔子还快。
没一会儿,楼梯口响起咚咚咚的脚步声。
夏鹿一觉醒来,天还是蒙蒙亮。
她从小到大有个特点,就是她睡得快,醒得也快。
她的身体不仅多巴胺有异样,睡眠好像也跟普通人不太一样。
貌似她的睡眠质量特别高,连续睡个五个小时左右就可以了。
但一旦突破这个时间极限,她又特别容易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