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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

司徒纯的眼中难得露出清澈的愚蠢,好似听不懂,又好似惊喜得难以置信。

戚无良继续侃侃而谈道:“先说好了,我这个贵妃权势绝不能比当右相时权势少,我要上朝参与朝政,你负责摆平那些有事没事就要死要活的老臣……还有,入宫那日我要凤轿九鸾为撵、三千御林军陪护、武百官下跪迎我进皇宫,排场越大越好,宫殿越奢侈越好……嗯?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司徒纯结巴道。

“啧,阿玄我再提醒你一遍,你要想清楚了,有我这个贵妃,你要面临什么,未来……”

“不用想,我很清楚,我会保护阿离的。”司徒纯急声打算,表明心迹道。

戚无良翻了个白眼,就他那个“听不进人话”的白痴模样,清楚个屁。

她懒得再说,反正她会为他铺好路,留下一句“准备好了就来接我”便转身离去,剩下司徒纯一个人开心地在原地傻笑。

……

三日后,封妃圣旨昭告天下,右相戚无良以女子身份入宫为妃。

一时间民间骂声不断,有人说戚无良臭不要脸,不知耍了手段,居然不惜男扮女装也要混进新帝后宫,也有人说戚无良丧心病狂,以男子之身勾引新帝,让新帝不惜欺瞒天下人,也要让戚无良以女子名义名正言顺地进入他的后宫。

反正诸多传言,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人相信曾经祸乱朝纲、鱼肉百姓的大梁第一奸相会是个女子。

凤栖宫,明珠为顶、玉石铺地的主殿中。

“呵呵,本宫哪里看起来不像女人了?”

一众侍候的宫女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向侧卧在软榻上的女子——

一袭正红宫装,衣摆上用金丝银线绣着凤唳九天的纹样,以珍珠明玉点缀其间,再加上唯有皇后能佩戴的凤冠珠翠,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精致奢华,可就算这样一身艳丽无双的行头都压不住那张容色倾国的脸。

在那张脸面前世间荣华不过而已,终于敌不过半分、留不住半分、配不上半分。

当然,如果这个时候贵妃娘娘没有一手啃着地瓜,一手挠着尊臀,顺便一边口吐芬芳,就更好了。

“艹,一群瞎子,闭着眼就造谣,分明是嫉妒本宫比他们有钱有权,红泪你查清楚都是谁在本宫背后说坏话,记下来,本宫明日上朝干政时挨个问候一下……呃……”

说着,贵妃娘娘地瓜吃到一半突然不吃了,放下地瓜,用金贵衣料做成的衣袖随意擦了擦手,然后换了一面侧卧,开始挠另半边尊臀……

宫女们:“……”

说不出的雍容典雅,说不出的猥琐至极。

对自家公子各种骚操作已经麻木的红泪甚至还在某人压住衣袖难以翻身时,从身后帮她扯了一下,助某人顺利翻了个面,方便其继续丢人现眼,然后凉凉道:“上朝?公子……哦不,贵妃娘娘,您从第一天进宫就哪日没有睡到日上三竿,还上朝,我呸!”

这一声“我呸”让一众宫女皆满脸敬佩地看向红泪这个掌事大宫女,呸得真好!

戚无良:“……”

她不要面子吗?

“嘿嘿,公子,我来了!”

一个贱里贱气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戚无良脸色当即黑了,很快一身白净僧袍、脑袋光秃秃到放光发亮的温狗蛋就蹦蹦跶跶地进了殿,手里还拿着大包小包的吃食。

戚无良瞬间火气就上来了,抄起桌上没吃完的一串葡萄就砸了过去,“滚犊子,别让我看见你那秃驴样儿。”

温寻见到一大串葡萄迎面砸来,反应是前所未有的迅速,用宽松的僧袍一兜,竟让他接住了,嘴上还欠抽道:“别啊公子,我好不容易念完早课来看你,你怎么又赶我?”

戚无良冷笑,“你说呢?”

温寻心虚地眼神乱瞟,嘀咕道:“不就是剃头发这事没和你商量吗?可我不想当太监,当侍卫我又不过关,已痴方丈好不容易给我想出这么好主意来。”

和尚进宫多方便啊!

戚无良:“那老和尚把你卖了,你还忙着给人家数钱呢!我让你守着相府,你为什么不听话?”

温寻:“那不行,我要日日看着公子……再说了,假的假的,公子你明明都知道,何必生那么大气?”

假的?呵!

戚无良深深看了温寻半天,直到把温寻看毛了,才缓缓道:“已痴方丈第一次把叶独活领进寺院时,也跟他说是假的,你看现在假了吗?个笨蛋!那老和尚分明就是在忽悠你入佛门。”

温寻不太懂,挠了挠光头,心大地傻笑道:“哈哈哈……入佛门不好吗?空禅院斋饭还不错。”

戚无良:“……”

吃吃吃,气死她得了!

“对了,”温寻一拍头,这才想起自己带来的大包小包,开始忙活着把各色吃食摆到戚无良面前,“公子来尝尝,我买了好多你爱吃的零嘴。”

瞧着温寻那副开心又热情的模样,戚无良再生气,也发不出来了。

毕竟,吃过苦、种过地的温狗蛋只是和温爷爷一样,担心她在这宫里过得不好,怕她会饿肚子,唯有至亲之人才会这样。

她说不出过多的怪责之语。

不仅烫嘴,还显得她贼不是东西!

一个贱里贱气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戚无良脸色当即黑了,很快一身白净僧袍、脑袋光秃秃到放光发亮的温狗蛋就蹦蹦跶跶地进了殿,手里还拿着大包小包的吃食。

戚无良瞬间火气就上来了,抄起桌上没吃完的一串葡萄就砸了过去,“滚犊子,别让我看见你那秃驴样儿。”

温寻见到一大串葡萄迎面砸来,反应是前所未有的迅速,用宽松的僧袍一兜,竟让他接住了,嘴上还欠抽道:“别啊公子,我好不容易念完早课来看你,你怎么又赶我?”

戚无良冷笑,“你说呢?”

温寻心虚地眼神乱瞟,嘀咕道:“不就是剃头发这事没和你商量吗?可我不想当太监,当侍卫我又不过关,已痴方丈好不容易给我想出这么好主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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