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等着女皇陛下发落贵夫的一众人,腿脚一软,都要跪下了。
这是女帝吗?
这是女尊国的女帝吗?
有这样伺候男子的女帝吗?
不是说明月帝在外面如何如何的大杀四方,还把前任女帝都拉下马了吗?有多么威严霸气吗?
如何是今日她们看到的这样?
这个新皇,是不是被人假扮了?
向明月也没管这些人的反应,而是说道:“以后贵夫主领秉笔一职,你们几人都跟着贵夫,好好干。”
御房里有十位秉笔侍者。
这些秉笔使者还是大晋国的女帝赫连飘飘用过的人,她来也一直用着。
秉笔侍者不分职位高低,只是几个关系好的,或者利益一致的家族,成一派,倒是也有不对付的。
如今突然分了个大小,还是一个男子主导,就算是女帝的贵夫,她们也不服。
就以最年长的秉笔侍者说道:“女皇陛下,御房此等庄严重地,如何能让男子进来,还还做秉笔侍者,这不是后宫干政吗?”
向明月点头,认真听取她们的意见,道:“嗯,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还有其他人有什么意见吗?”
女皇陛下问她们意见,那她们自然不会藏着掖着,毕竟女尊国几百几千年的传承下来,都没有男子干政一说。
十个秉笔侍者,就只有一位站在最后面,一言未发。
向明月看向最后一人,问道:“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这位秉笔侍者上前一步,抱拳行礼道:“奴才无话可说,陛下如何交代,奴才便如何办事。”
向明月嘴角扬起道:“不错,你留下,其他人,从哪来回哪去吧!”
另外九位秉笔侍者诧异,刚刚不是女皇陛下问她们有什么意见吗?
她们说了,为何要赶她们走?
“陛下,我等是世家贵女,绝了一身传宗接代的可能,牺牲重大,才来做陛下身边的秉笔侍者,您就如此对我等,我等不服。”
向明月被她这话逗笑了,她道:“你不服关我什么事,我想你们还没明白,这是哪里?后面那小姑娘,你跟她们说说,这是哪里?”
那位特立独行的秉笔侍者,恭敬领命,转身对这九位秉笔侍者说道:“这里是皇宫,整个皇宫,整个大向国,都是陛下的,陛下想如何,就如何,就算你们是世家贵女,进了御房,都只能自称奴才,奴才就要有个奴才样,奴才就是要听主子的话,以主子的意思为宗旨。”
这话虽然有点拍马屁,但也说的没错,她要这些人明白的就是这个意思。
这整个国家都是她的,独断专行没问题,只要决定没错,别人说她独断专行那就独断专行吧!
毕竟接手了这个国家,她对这整个国家就有责任。
往后她要改革的东西太多,那些不支持她,不赞成她,不配合而她的人,清走一个,就少一分阻力。
所以当这些人被清出皇宫,宫外就传出了女皇陛下独断专行,让男子进入御房做秉笔侍者的流言。
这事在朝堂上也有人反驳,但谁说,都被向明月一顿怼,且怼到他们怀疑人生,就再没人为这事来烦她,不过向明月的独断专行也越来越出名了。
名声于向明月来说,没那么重要。
她现在已经没多少精力关注朝政,她更想处理的是北疆与南疆的战事。
北疆因为萧星韬的情报,已经在实施,且效果也越来越显着。
最让向明月头疼的是南疆,这些臭虫以为她刚执政,没精力管他们,他们就又蹦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