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晓枫笑了,说道:“多多是个小神童,我们要用心引导和培养。”
父母听芮晓枫这样,从内心感到欣慰,当然,也更加喜欢芮晓枫了。
妈妈说:“我们老眼昏花管不了他了,就指望你们多管管他了。”
芮晓枫说:“没问题,他哥不希望他跳级,我倒是希望他跳级学习,这样能缩短成才时间,另外,把他的时间都给他填满,也省得他的精力无处用。”
荆涛说:“成什么才,他只要健康快乐地成长就行。”
芮晓枫还想说什么,被荆涛制止住:“你如果还想跟我辩论多多的这个问题,那你只能不回去了,我们辩论1夜都行,怎么样?”
芮晓枫1听,立刻接过荆母递过来1大袋烧饼,她说:“等我抽时间特地回来1趟,咱们全家1起讨论1下这个问题。”
荆母1听,赶紧说道:“那这个周末你和外婆回来吧,正好我想跟外婆学做虾饺。”
芮晓枫1听,就看向了荆涛。
荆涛说:“我当然没有意见了,求之不得,我也有段时间不吃外婆做的虾饺了。”
芮晓枫依然看着她,眼里就有了期待。
荆涛又说:“你别那么款款深情地看着我,如果你们回来,我肯定克服1切困难也要回来陪你们。”
芮晓枫不再避讳荆涛的父母,她很享受这种家的温馨氛围,就调皮地冲荆涛伸出小拇指,说道:“拉钩!”
荆涛笑了,他伸出手指跟芮晓枫的手指便拉到1起,他显然不满足跟她拉钩,说道:“光拉钩不算,还得这样……”话没说完,冷不丁将芮晓枫拉到怀里,趁机吻了1下她的脑门,接着刚才的半截话说道“盖章生效完毕。”
芮晓枫没想到荆涛这么大的人了,居然当着父母的面吻她,虽然部位是脑门,但也足以羞红了她的脸。
她慌忙睁开他,跳开两步。
荆父笑着扭过头,他不好意思看到芮晓枫的窘态。
荆母则开心地大笑起来。
荆涛这才拿过自己的手包,又从芮晓枫手里接过她的车钥匙,1只手搭在芮晓枫的肩上,两个人便走出了门。
荆涛刚坐进芮晓枫的车里,爸爸突然喊道:“小涛,把你的车钥匙留下,万1我给你挪个车什么的呢——”
荆涛1听,就拿过自己的手包,从里面掏出车钥匙,递给了爸爸。
就这样,在父母目光的注视下,荆涛开着芮晓枫的车驶出院外,消失在夜幕中。
荆父掂了掂儿子的车钥匙,对老伴说:“我把他的车送到清阳,第2天1早我再坐火车回来。这样的话他明天就可以开着车直接回东立了,免得他来回奔波。”
荆母知道老伴心疼儿子,但她却心疼老伴儿,说道:“太晚了,你老眼昏花的夜间开车不安全。”
“没问题,你放心吧,我还没老到不能夜间开车的地步。”
“可是……”荆母仍然不放心,却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荆父知道老伴儿想说什么,就安慰她道:“你放心吧,明天1早我就坐火车回来了,我也就是少睡两个多钟头觉的问题,不打紧的,我明天白天再把觉补回来就是,退休了,咱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可是他不1样啊,他的时间金贵得很呢——”
荆母想了想问道:“那你刚才怎么不跟他们说?你要是跟他们说了,还可以1起走,互相还有个照顾,你说这么晚了,你个老老头子开夜车,我能放心吗?”
荆父说:“我如果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你想,他们还能心安理得吗?这样最好,等我到了清阳后,再告诉小涛也不迟,而且还什么都不耽误,也不会打扰到了他们俩。”
荆母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就说道:“如果你非想去就去吧,这孩子,从小到大也没麻烦过咱们什么,更没让咱们操过心,你心疼儿子,愿意给他去送车,那就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到了清阳想着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荆父说:“不用到清阳,我半路就给你打电话。”
“别,你可千万别半路给我打电话,到了清阳后再打。”
“好的,谨遵夫人命。”荆父笑着,冲老伴儿拱手致意。
就这样,荆父将儿子的车倒了出去,随后冲着门口站着的老伴儿挥挥手,说道:“回去吧,把院门锁好,早点休息,我走了。”
荆母站着院门外,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子,暗自嘟囔道:要不是还有个小兔崽子,我就跟你1块去送车了。
荆母锁好院门,回到屋里,她又将屋门锁好,刚转过身,立刻吓了1跳。
只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小儿子多多。
荆母责怪道:“刚才叫你,你不下来,这会人都走了你倒下来了!”
哪知,多多却说道:“按礼节来讲,我的确应该下来送送晓枫姐,但我1想,本来就很晚了,他们又决定要走,我下来的话,免不了这个嘱咐1句、那个嘱咐1句的,太耽误时间了,所以才没有下来送他们。”
妈妈笑着杵了1下他的脑门,说道:“你哪来那么多的歪理!”
“我不是孙悟空,我有父母,当然是遗传了你们的基因。”
妈妈1听,立刻反驳道:“我们的基因里可是没有调皮捣蛋、惹是生非这1说,你是1天不挨打,就上房揭瓦。”
她说着,就扬起手,做出要打他的样子。
多多说:“您别亲自动手,再累着您,您说打哪儿,我自己来打。”
“油嘴滑舌,你哥身上就没有你这个臭毛病!”
多多1听,妈妈又拿自己跟哥哥比,就没好气地说道:“所以,你已经有了1个那么优秀、那么让你引以为傲的儿子,何必费力又把我弄到这个世上来,而且事先也不跟我商量1下?我再1次郑重宣言:荆铎不可能像荆涛,如果两个儿子都1模1样的话,你们会感到没意思,更会觉得我是多余的那个人,就像我的名字1样。所以,我要活成我自己的样子,而不是活成荆涛那个样子。”
荆母自知理亏,赶忙说道:“无论你们俩是什么样子,有1样不会改变,那就是你们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1视同仁。对了,你刚才怎么又开始叫晓枫姐了,怎么不叫嫂子了?”
荆母感觉越来越说不过多多了,所以便机智地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