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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落难之时,得太真观修道的辛媚襄助,加之当年妺女那个徒孙的帮忙,让太子混在粪堆里出了城。后来找到忠勇亲王和宣武伯,杀将回来,登基为皇。 至于后来,谋逆的一干人等的下场,参照当年先帝的处罚手段。 要说这次宫变最凶险的,还属辛家,小道姑辛媚一跃成了皇后,辛家在一年之内落落起起,也熬死了老夫人。 李氏见妺女听闻并未有太大反应就问:“夫人是否早已算到有此一劫?才让那曹掌柜早早就等在太真观与媚儿合谋,这才把陛下送出城?” 妺女摇摇头:“具体细节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劫你们是要过的。我早说过,辛媚此生必定不顺,可她是有大才的人,必定不会拘泥于这后宫之中。辛媚,你要记住我昨天晚上说的话,还有,要善待忠勇亲王的后人。” 辛媚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有小丫鬟走了上来递过来一个长条盒子。 妺女问:“这是……” 辛媚解释道:“当年您和仙君走得太急了,府上被抄,搜出的珍宝也没多少,唯独这幅画,我甚是不解,这些年一直挂在我礼佛的佛堂里,今儿您回来,我想着,这画对您甚是重要,还是还给您。” 妺女接过,一旁的徽娘想起来了:“这不是当年在碧霞元君处,她老人家送给您的吗?” 此话一出,妺女倒是想起来了,当年送宣和回山的时候,的确有这么件事。只是当时没什么印象,这画后来也找不着了,夫妻两都没放心上。 妺女抽开画盒,打开那幅画。 辛媚在一旁问:“这幅渔家夫妻打鱼图,究竟是什么意思?” 妺女摇摇头,“我也不知。” 就这么的,碧霞元君当初送给夫妻二人并且遗失多年的《临海打鱼图》辗转又回到了妺女手上。 过了正午,妺女起身要离开了。辛媚万般不舍,和李王二人送了又送,妺女让几人屏退了左右,转身和徽娘驾云离去了。 王氏抱着女儿抹眼泪,李氏问:“娘娘,那轩辕夫人昨日叮嘱了您什么话啊?” 辛媚顿时眼眉透出狠辣,心中定神有了注意。 妺女带着微娘,一路吃喝玩乐,去看了老徒弟,去看了小天香,哦不对,是老天香了,最后开开心心的和徽娘一起回到了衡阳宗,手里多了一堆人间的土特产。 回到家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公冶寂无洗完了个澡光着膀子扇扇子,看着面前一堆饴糖麦芽糖各种糖就牙疼。 算了,留给小道士们吃吧。 晚上,公冶寂无抱着热乎乎的妺女,许是赶了一天路累了,妺女睡得特别香,摸了摸妺女平坦的小腹,心里不禁叹息,努力了几十年也没生出个蛋,恐怕这辈子是真如那老头子说的,子孙宫不旺了。 就这么想着,妺女也不知怎的,转了个身缩到公冶寂无怀里,一条腿跨过他的身子,倒是被她反抱了个满怀,嘴里嘟囔着:“二筒?嘿嘿嘿,糊了,相公收钱。” 好吧,就对着这个祖宗就够了吧。公冶寂无如是想着。 又不知道过了几个春去秋来,妺女由记得那一年山下的小道士来说八卦,说是皇帝驾崩太子登基,太后监国。妺女不禁想起了那个当初在她怀里撒娇的辛媚。 折了封飞来信,给那小丫头去了封信,收到回信的时候妺女看着那字字娟秀和公冶寂无嘚瑟道:“你看,我教的徒弟,这字写得好吧。” 公冶寂无无心说了句:“你有心就把你儿子那鸡爪字抓一抓。” 妺女的胜负心上来了,无言小公子喜获暑假写字培训班,轩辕女士亲自上课。 公冶寂无去看了几回,捂着小心脏走的,头一回坑儿子,他也没什么经验,不看就是了。 经历了无言这边的‘早教’课,妺女实在是闲着无聊,就给小道士们抓一抓基本功,是以,衡阳宗内遍地哀鸿遍野,人人如丧考妣。 这天,也不知道是那一天,那天,女玄带着昕武和徽娘在院子里说事,鹤龄和平谷在公冶寂无跟前回禀着什么,妺女在旁边教育着儿子,就这么普普通通的一天。 忽的,听到小道士哎呀一声,众人回头去看,两个小道士打翻了茶水,弄湿了一个盒子。 由远而近的藤山笑着说:“无碍无碍,我来收拾就是了。” 藤山抽开画匣,谁也没去在意,两个小道士还在低头认错。妺女回头的时候,就看到藤山展开了那被打湿的画,那画中海浪滔天从画里冲了出来。 妺女想叫喊,公冶寂无已经率先画下符咒,可无济于事,瞬间他的小院子就被巨浪吞噬,所有人都被浪头淹没。 脑内一片混沌,妺

女失去意识之前,只看到水里公冶寂无朝着她拼了命的游过来。 耳边是陌生的海浪声,再次醒来的时候妺女只觉得是漂浮在什么东西上,睁开眼睛,鼻尖萦绕着一股咸鲜的味道,妺女只觉得头疼欲裂,伸手去抓着什么,看到公冶寂无在旁边睡着了,他摇晃着公冶寂无,迷迷糊糊的叫着他的名字。 公冶寂无也是扶额起身,做起身来,只觉得被人打了一锤子头,疼得厉害。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公冶寂无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妺女,看了她一眼,确定她全须全尾没什么问题之后,发现了盲点。 公冶寂无拿起妺女那束发的发带问:“你这打扮,也太随意了些吧?” 竟然是一根破布做系带,头上两根木簪,挽成的一个歪髻,脸上居然还有些皲裂。 妺女也发现了不对劲,妺女摸着公冶寂无的衣服,左一个补丁右一个破洞,头上乱糟糟的,脚上还没穿鞋。 妺女看了看他们所在的位置,是艘挺大但是也挺破的船,穿上一床被褥,一口锅,几个碗,一个小炉灶,其余什么也没了。 妺女被这船晃荡得有些头晕,捂着嘴就爬了出去,公冶寂无心疼老婆,一下一下的给自己老婆顺着。 妺女趴在船边干呕,公冶寂无抬眼望去,一望无垠,远处是海天连成一线,后面是沙滩海岸。 公冶寂无傻眼了,这是什么?是海? 妺女更懵了,妺女这几十辈子加在一起,都没在海上生活过,只这一世有个东海的鲛人朋友,可即便是这样,也没坐过出海的船,他们现在是干嘛?这是什么情况? 妺女在船边吐了半天,黄疸水都吐了个干净,公冶寂无看她小脸煞白,心疼的给她拍着背:“是水土不服?” 妺女顺了顺,有些虚弱的说:“我和你说,我活了上万年,从来没做过渔民。” 渔民两个字冲口而出,妺女似乎想到了什么,方才他们在干什么来着?小道士打湿了那副《临海打鱼图》,然后藤山展开了画,滔天巨浪将他们吞噬。 公冶寂无也想到了这点,问:“难道,那画里打鱼的夫妻,是我们?” “老东西,居然敢和我玩儿阴的。”妺女狠狠的说,公冶寂无知道那幅画是碧霞元君说是天后娘娘送给妺女的,但是此时此刻公冶寂无不知道,妺女口中的老东西,究竟是哪一个? 说罢,妺女便运气调息,她猛然发现,她的内息没了。 妺女猛然睁开眼睛,眼中尽是愕然。公冶寂无愣愣的问:“妺儿,你怎么了?” “我……我的法力没有了。”妺女挥挥手,她想使出个什么东西,死活变不出来,在公冶寂无看来,她就只挥了挥手。 公冶寂无不信邪,他也想祭出宝剑,谁知道努力了半天,就放了个屁,混合了咸鱼味儿的屁。 妺女恨恨的又买了声:“死妖婆,弄得什么邪法,进了她的圈套不说,还没收了我的法力。这到底什么鬼地方!” 双重崩溃袭击着妺女,妺女想冲出去,可是她在一搜船上,重点是,他们夫妻两,都不会划船。 两人尝试过,努力向岸边划去,努力了半天,在原地打转。船上没什么吃的,夫妻两饿得前胸贴后背,终于在傍晚的时候,船外头传来了别人的叫喊:“还活着吗?船上有人吗?” 夫妻两冲出船舱,看到远处一艘小船晃晃悠悠的朝着自己的方向驶来,船上的人拿着火把,夫妻两顾不得其他,首先先吃饱饭啊。 来人不认识,硬着头皮应了。那人看到夫妻二人激动的说:“翁灵,等你娘得了空,你看她收不收拾你。” 妺女嘴角一扯,听这说法,翁灵说的是自己了,那她男人是叫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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