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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寂无笑了笑:“这种人,一直失败一直尝试,他一个出家人官瘾还是挺大的,做不了人间的官,就做个阴间的官,也是一样的。” 妺女切了个甜瓜塞到公冶寂无嘴里,问:“你可算出他还有多少阳寿多少阴寿?” “怎么着活着还能做个二三十年官,死了还有三四百年吧。做长远之计,还是得找个靠谱的。”公冶寂无尝了两片老婆的瓜,甜到了心里,索性自己上手把一个瓜都啃了。 妺女反复咀嚼了两遍自己老公这话里面的意思,好一个‘长远之计’,他看中这小道士那是签了二三十年生契,三四百年死契啊。 得,这考了四十年没中进士的小秀才小道士,这下多了四百五十年的城隍命,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无奈。 还有两日到中秋,院子里的蝉鸣鸟叫此起彼伏,这个时候有小丫鬟进进出出的在放洗澡水。 妺女不禁感慨:“还是咱幽州好,有个温泉多方便。” 公冶寂无把最后一片甜瓜递给妺女:“行了,夫人,这就和为夫去沐浴吧,好在现在咱们是在荣庆王府有丫鬟伺候着,没让你这金尊玉贵的夫人受一星半点的难。” 妺女没好气的看着他,自从他被魇君魇住之后,有了茶修的记忆,就变得有些阴阳怪气的,可是偏偏自己又奈何不得,妺女伸出双手,公冶寂无把她横着从贵妃椅上抱了起来,走到偏厅共浴。 要说公冶寂无自己脑子里有了茶修和萧凛的记忆之后,是好还是坏呢?对他本人其实无甚影响,茶修是暴君杀人如麻,萧凛是圣人仁义无双,这二人一黑一白反差极大,最后中和出了个公冶寂无,倒也是造物主的妙笔。 但是这具体影响在什么地方呢? 在夫妻二人的快乐生活上。 公冶寂无抱着香喷喷的老婆出浴,两人都有些心驰神往,在床上滚做一团,鱼水之欢床笫之间,可是从那天晚上公冶寂无发现了一个问题,妺女开始疯狂的喜欢用背对着他,如那天晚上他假装茶修一般。 背对着自己跪坐在自己身上,又或者趴在自己身下,又又或者像个小猫一般蜷缩起来让他在床上从后背进攻。 总之就是妺女不在喜欢与他面对面,哪怕是偶尔目光所及,她也是紧紧闭着双眼,尤其是在接吻的时候,妺女甚至会用帕子遮住自己的眼睛。 刚过一夜的时候,公冶寂无还没什么特殊的想法,可是在好几次之后他开始反思这是为什么,直到有一次两人攀升直云端之时,妺女冲口而出‘阿修’。 公冶寂无只觉得如遭雷劈,要不是已经到了喷射阶段,恐怕他会当场‘一蹶不振’,咳咳,就是字面意义上的‘不振’。 后来又有一次,妺女在完事儿后搂着他的脖子叫萧凛的名字,虽然很小声很小声,但是侮辱性极大啊。 公冶寂无实在是忍不住,问了妺女为什么,妺女也很老实的说,自从那天晚上被他扮演的茶殿下‘折辱’了之后,仿佛打开了她的新世界大门,妺女甚至很喜欢这种开盲盒的感觉。 以下是妺女的原话,那时两人风停雨歇,妺女抱着公冶寂无温声软语的说:“反正你有他们两人的记忆,我也有叶冰裳和那仙鹤的记忆,你就让我放肆放肆,别那么小气,你做几回茶修,做几回萧凛,我呢,也换换口味,好快活快活。” 什么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这就是。原本以为他只有萧凛一个前夫哥,现在好了,有了俩。 公冶寂无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对自己老婆这种邪恶趣味表示了深恶痛绝,但听妺女又问:“你难道就不像试试那鹤灵或者叶家大小姐的滋味儿吗?” 得,成功了勾起了公冶寂无的好奇。 他印象中,那仙鹤只有几次幻化出过人形,也是妺女的这张脸,冰清玉洁鹤仙君,是茶修所配不上的仙子,茶修与那鹤灵也只是发乎情止乎礼。 而叶家大小姐则是内心坚毅外表柔弱的小庶女,和妺女不同,叶冰裳对于萧凛是心中挚爱,也是能成功激起他大男人保护欲的小女子。 就这么的,两个人六种身份经常在床笫之间轮番上演,道不尽的混乱,说不尽的快感,数不清的罪恶,享不尽的风流。 等到宫中赏月宴那天,妺女的脚伤算是好全了。着一身流光湖蓝的浅色鱼鳞裙入得宫去,发髻高挑,眉心贴了半颗珍珠,头顶两只金簪,倒有几分月宫仙子的味道。 女眷们多有讨好之意,一旁的宣和倒是口若悬河的说着这家趣事那家八卦,其实这种宴会也无甚好去的,妺女以前做宫妃的时候,这大大小小的宴会去得也不少,每到宫宴必出夭,她只希望今日这宴会顺当即可。 妺女是和宣和入的宫,白日公冶寂无当值

,晚上直接就去了,公冶寂无看到自己老婆宛如嫦娥出现的时候眼睛也亮晶晶的,远远看着只觉得自己幸甚至哉,他时常想,是否自己真和妺女有这三世情缘? 如果是,百年前绣坊一遇,或许是早就注定的了。 当今皇后有一对双生子,因为生子的时候恰逢宫变前期,朝中已觉不妙,所以皇后生子之后身子一直调理不过来,气色也不好。皇后早知道妺女的本事,也是有意让妺女给自己看看,哪怕她看不好,也不是寻常御医能比的。 偏偏皇后有疾这事还是不能到处宣扬的,宫宴上,外面戏班子唱念做打,妺女就在后堂给皇后把脉。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种种变故,原本京都城里避之不及的宣和县主一下子成了香饽饽,因为皇后喜欢,两相照拂之下,此时宣和和皇后的关系已经缓和了许多。 妺女把着皇后的脉,一直紧蹙双眉,一旁的女官也是紧张,宣和更是大气也不敢出,妺女把完左边,又敲了敲桌子:“请娘娘伸出右手。” 妺女把了右手,又看了皇后气色,查验了舌苔,甚至闻了一下皇后的口气,问了近期情况,查验了食物,后来更是一脸凝重的吩咐:“今日娘娘用过的碗碟器具,熏香茶水,统统拿到我面前,我要查验一遍。” 女官吓了一跳,常年在皇家行走,这点子眼力还是有的,女官问:“夫人,娘娘的起居都是我们在照顾,您是否怀疑娘娘被人下毒了?” 下毒,是宫中妇人们最爱用的把戏。 女子力气小,又想杀人于无形,除了这办法,也无甚好用的。 妺女点头没说话,就看妺女握着皇后的手:“娘娘切放心,从脉象看,您中毒不深,但是我担心,宫中有人对大皇子和二皇子不利。” 皇后今年三十多岁的年纪,早前生过几胎,可惜多数夭折,活到现在只有个五岁的公主在身边,这一对双生子是她拼了命生下的,但听到有人要对自己的孩子不利,她气得柳眉倒竖,“究竟是什么人一直与本宫作对。” 宣和在旁说:“娘娘不可动怒,小心气大伤身。” 妺女握着皇后的手宽慰:“宣和说得没错,这毒虽然只游走在血脉之中,尚未伤及肺腑,可是若是您情绪波动太快,会加速发作。” 皇后定了定心神,挤出一个笑容:“本宫可还有活命的机会?” 妺女一愣,然后笑了笑:“娘娘不必悲观,臣妇在,必不会有事。来人,给娘娘换身衣裳,我们这就出去看戏,不能节外生枝让人提防了去。” 皇后拍了拍妺女的手,然后由宫女伺候着换了件外袍。 皇后离席更衣那是常有的事,就连女眷们要解手方便也是可以随意走动的,所以他们在后殿里的事并未有人察觉出一二。 酒席宴间,来往的宫人穿梭入市,坐在皇帝身边的皇后努力保持着面上的镇定。 没过多久,皇后的女官来传妺女说皇后用过的东西都拿了过来,妺女这就又起身去了后殿,这一回,皇后并未作陪,以免打草惊蛇。 什么熏香帕子,随身配的香囊,柜子里熏衣衫用的香料,喝的茶水,喝过的没喝过的,吃的御膳,吃过的没吃过的统统清理了出来,妺女检查了一遍并未发现不妥,妺女不死心,让女官带路去了皇后的寝宫。最后在皇后的枕头里,发现了一颗小小的药丸。 那药丸妺女妺女闻了闻觉得似曾相识不敢下断言,那边宴会还未散,妺女就着人请了信得过的太医去查验,最后得知,那东西是精纯提炼的天仙子。 得知此事的妺女点了点头:“这便对上了,娘娘时常头晕作呕,乏力多梦,近期还出现了腹痛等症状,她一直以为是产后未愈,其实不然,就是这颗药丸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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