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仲夏见女将军安心不再挣扎后,就反绑了她的双手,向雅利安军队飞去。
“所有人听着!你们的主帅在我手里,马上停止进攻,否则我砍下她的脑袋。”
华仲夏押着安心这个女将军,降落在雅利安人的军中,王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此时,雅利安军队的形势一片大好,孔雀王朝花石城的滚石和弓箭准备等守城设施,已经消耗殆尽,想补充已经来不及了,好几面墙已经岌岌可危。
“你们可以不用管我,继续进攻。”
安心平静的对众人说,意思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她还是有些不甘,攻城比起她的性命,还是小事一桩。
但也不能说是因为她,才导致雅利安军队的大好形势毁于一旦,这个锅他不背。这么多人,保护不了她,难道不是他们的责任吗?
安心可是安稳亲王的唯一女儿,而安稳亲王可是雅利安王国实际的掌权者,如果他的女儿出事了,这几位一起出征的主将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她这么说,倒是显得她有种,但是他们可不敢这么想,即使背锅也就背了。
他们立刻让自己的下属拿着令旗传令下去。
“将军有令,停止进攻。”
第一线的雅利安人眼看就要得手,却想不通军里怎么出了这样的命令,莫名其妙,但也只得悻悻的退了回来。
孔雀王此时也到了城头,他看到远远的一只翼兽从天而降,插入雅利安人的军中,然后雅利安人就像潮水般的退去。
他想,一定是华国二皇子干了什么,这位二皇子真的天下第一神人,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他赶紧重新从其他各个城头调来军队,增援物资,布置好城防,同时士兵向他报告,他们已经将潜伏在城内的雅丽安人已经清除干净。
没有了这些士兵的里应外合,雅利安人攻城的先机已经丧失,再发起进攻成功的可能性已经很小。
雅利安人的军中,雅利安四大主将拿着圆月刀,带着一众士兵将华仲夏团团围住,如果华仲夏稍稍一个松懈,他们就要一哄而上,将华仲夏剁成肉泥。
军队从城头方向陆陆续续的撤回。
看到大军撤回来后,周围又都是她的人,安心壮了壮胆问:“孔雀之围已经解除,只要你现在收手,本将军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你觉得本帅会相信你么。”华仲夏冷笑道。
“那你现在还要怎么样?”安心挺着胸脯,有些气恼的说。
“军队退后十里,然后留在那里不动,你和本帅一起回到你的王国,你从你叔叔那里继承王国,然后整个王国和你都要向我称奴。”
“你好像忘了,你现在孤身一人,处境也不大妙。如果他们一拥而上,纵使你本事再大,也恐怕得命丧于此。”安心也冷冷道。
“你试试看。”华仲夏将剑紧了紧,安心皙白的脖子出现一条淡淡的血丝。
雅利安四大主将立刻跪下,道:“请二皇子手下留情,安心将军是我们唯一的继承人,她不能有事,你有何要求我们照办就是。”
这四大主将接着对安心道:“安大将军,你就不要刺激二皇子了,你如果出事了,安亲王还不得要了我等的性命。
“你一个人和我去雅利安王国。”安心冷笑道:“我父亲不会同意的,你不怕他会连我和你一起杀掉。”
“这个你不要操心,接下去本帅自有安排,如果你不想你们王国死更多的人,就让这支军队待在这,你现在只要命令这支军队向后退十里,然后扎营不动。”
要这支军队退后十里不动,还得安心下命令,不然这支军队还是跟着他们。
如果看不见了他们,他们可以回去复命,可以去任何地方,也可以继续攻打孔雀王国。
因为他们的主帅安心将军没有下任何命令给他们,他们接下去的行动就由四大主将做主。
只要安心不下命令,他们做任何事都没有违反他们的主帅指令,这样他们就算回到了雅利安王国,就算是亲王也不能对他们怎么样,因为安心将军没有命令。
“如果我下了命令,我有什么好处。”安心开始静下心来问道,其实她本来对这场战争也是反对的,只不过是她的父亲让她指挥这场立威之战,一向听父亲的话的她,只能照办。
“你在和本帅谈条件。”华仲夏怒道。
现在反而是安心笑笑道:“你觉得我会因为自己,而让自己的国家沦为你的奴隶么,如果这样,我活下来又有什么意义。我若死了,你什么也得不到。”
“其实本将军对进攻孔雀王国也没有多大的兴趣,才由着我的属下将进攻的部队撤回来。”
“我只是给了他们自己一个选择,如果我下令让他们不要管我,擒下你就好,他们也会毫不犹豫执行本将军的命令,不信你可以试试。”
华仲夏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道:“好,你的这番话我很欣赏,那么本帅再你们王国一个机会,你照样还是要去继承王位,你们还是要递交盟,尊我华国为盟主,而你们雅利安王国,只需你一人做我的奴隶。”
“以你一人为奴,换你整个王国的自由,可好。”
“你这个还是欺人太甚。”安心似乎有些松动。
“现在,你们已经丧失了攻下孔雀王国花石城的先机,天竺大陆就剩下你们雅利安王国孤家寡人,你想想,就凭你一个区区雅利安王国,也想和我们华国铁骑为敌。”
“让你一人为奴,是救你们雅利安王国,让你们王国的百姓免于流血战争。”
“为什么要让你为奴,因为你们雅利安人的血液里,天生流淌着战争的狼性。只要让他们的王认我为主人,才会压制住他们这种狼性。”
“我,华仲夏,就是你们雅利安人真正的主人!”
华仲夏这番霸气无比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惊呆了。
而安心这个眼睛深邃的女人,听了这番话后,心里也渐渐有了一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