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吓人了。
“栀子,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又睡了。”
解雨臣看着白栀醒了,刚开心点,结果又闭上了。
白栀听见之后,怕他真的急出病来,就坐起来了,“我有点害怕,刚才看见你们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我要死了。没一个表情好的,就差大夫摇摇头,然后你们开始哭了。”
没有人能在白栀脑回路下一直悲伤,除非他在演戏。
别人都在担心,结果当事人说可怕。
有病,有大病。
“现在下午两点了,怎么叫你都叫不醒,我差点被你吓死,你可倒好,醒了看一眼就又闭上了。”
解雨臣坐在床边上,气的拿手指戳白栀的头,戳的白栀一仰一仰的。
“真的不怪我,我早就醒了一次了,但是你当时在睡觉,我怕吵醒你,就又睡了。你们叫我的时候我好像是听见了,但是我以为在做梦,就没吱声。”
挡住一直戳自己的手,白栀满脸委屈。真的不是她不醒,是她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上学的时候就这样过。
和闺蜜头对头的睡觉,一个开始说梦话,另一个在睡梦里就开始回答。还答的挺对的呢,对面床铺的同学看见了,一边笑一边录音。
她怎么知道真的有人叫她呀,谁家叫人报菜名啊。
听到这的大夫气的哼了一声,“我就说她没事,你偏不信。她就是昨天受到点惊吓,这几天在精神上会有点影响。吃食上也注意点,要吃清淡的,软的。”
大夫站起身,对着解雨臣没好气的说“就她这个状态,连安神药都不用开。让她走动一下,别总躺着,越躺越乏。”
解雨臣也知道刚才着急,冒犯了大夫,幸好是从小看自己长大的,要不然早在自己不信的时候就走了。
“行了,人醒了就好,我走了,你看着她吧。”
刘大夫拿着箱子就走了,都不用送,这宅子,他熟。
看着在屋子里站着的人,白栀又开始头晕了,人太多了,总觉得他们在跟自己抢空气。
“都下去吧,对了,我昨天买的东西在吗?”
“没在,应该在新月饭店了。”解雨臣又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你就不问问昨天的情况吗?不是想着吃就是想着首饰。”
白栀直接下床,有点不服气的说“我都回来了,能有什么事。就我这身价,没人绑我才奇怪吧。再说了,能吃是福。一会儿去新月饭店吃饭,顺便拿东西。”
看着跑去洗漱的白栀,解雨臣自己也回去换衣服了。
解雨臣在车里给白栀说着昨天的事,要不是棍奴开着车追了好长时间,就算消息查的再快,也不能在紧要关头救下她。
车里不只有人,还有几个礼盒。白栀知道是给昨天的听奴和棍奴的。
“知道了,到时候好好谢谢他们。”
没人觉得白栀在出了事情之后能在第二天出门,可她偏偏就出门了。
尹南风听见白栀来的消息,就赶紧下楼了。
看着白栀在前面走,解雨臣在后面提着袋子跟着,在场的人就知道,解家的这两个一点没把事情放在心上。
被绑的姑娘都不放心上,那就只能是没人在她面前说不好听的。
“南风,快,我昨天买的首饰在哪呢,那里面可是有一个蝴蝶戒指是给你的,可闪了。”
尹南风看着慢悠悠走着的白栀,觉得她遭了天大的罪,赶紧过去扶着她。
“怎么不歇歇,解雨臣手里拿着的又是什么。”
白栀任由她扶着,要是不让她扶着,怕是觉得自己怪她了。
“歇什么歇,我又没事,昨天就是来找你玩的,今天怎么样都要补上。他手里的是谢礼,给兰姐和小陈哥的,要不是他俩反应快,我怎么可能那么快被救出来。”
尹南风也开心,特别是听见白栀说要找自己玩,就更开心了。
两个相互依偎着上了楼,半点不管拿东西的解雨臣。还是听奴听见了,让人帮解雨臣拿着的。
解雨臣好脾气的跟在后面,让知道谢安承结局的人有点难受。
昨天还提刀杀人的伶人,今天就是“平易近人”的总裁。跨度太大,有点牙疼。
包厢里的两人拆开了昨天的盒子,白栀拿着一个戒指往尹南风手上戴,乐的尹南风一把抱住白栀,疯狂的拿脸蹭。
当当——
敲桌子的声音打断了尹南风的动作,一张笑的虚伪的脸映入眼帘。
“尹老板,上菜吧,栀子刚醒还没吃饭呢。”
白栀疯狂点头,“对呀,我醒了就来找你了,我好饿呀。”
“是嘛,那么想我呀,醒了就来了。”尹南风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戴戒指的手摸头发。
那钻,那光,刺的人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