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山轻轻拍着姚舒茹的背,安慰着她。
肖云羽也是在尽力哄她们安心些。
肖远山和肖云羽在跟前的真实感,让她们都渐渐心沉了下来。
“你们以后出入多带几个人。”
“为夫明白,这是个意外。”
“他们是对着我来的,爹爹和大哥也是受了我的无妄之灾。”
肖盼盼心中抱有许多愧疚,有些丧气。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我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姚舒茹赶忙拍了下肖盼盼的手臂。
“是啊,盼儿,你真是个小傻瓜,都怪哥哥武艺不精,不然就那点人,哥三下五除二,就能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
肖云羽夸张极了,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一不小心站了起来。
“哎呀”
撞到了马车顶。
“哈哈哈哈”
“呵呵呵”
肖盼盼几人都被逗笑了,一家人的心也更贴近了。
肖盼盼想着她何德何能。
在现代时,她的亲人一直在她的身后支持理解她。
在这个陌生的朝代,她依旧拥有支持她爱护她的家人。
若是因为她的缘故,他们受了伤,她真的会很内疚。
她可不想给别人带来什么灾难,尤其是她越来越在乎肖家几人。
原本她叫他们便宜娘亲、便宜爹爹、便宜大哥、便宜大姐。
现在看来,真是她占了这个便宜。
但在肖家其他人的心里,他们也为有这样的女儿,而觉得骄傲自豪。
肖盼盼原本是想换了郡主的正装,去宫里告状去。
但肖远山觉得作为苦主,他也要去。
姚舒茹也换了自己的诰命服,准备上宫里告状去。
好嘛,这下子一家人浩浩荡荡,气势汹汹的一起去了宫内。
而肖远山父子被人劫走,那贼人威胁肖盼盼自戕的事,几乎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
肖家人坐上去宫内的马车后,京城里的百姓都跟着一起动了起来。
肖盼盼是很多人家中的信仰,甚至有人在家中给肖盼盼供着长生牌位。
一听竟然有人想伤害肖盼盼以及她的家人,许多人顺手拿着家中,或者在街道上捡起一块合手的石头掂掂,觉得很满意。
这不就是一个超级大型的准备去打群架的活动嘛。
有些行人没摸着头脑,但是见大家都是有啥拿啥,他们也随手掂个东西,跟着一起去。
一根黄瓜、一颗白菜、一个鸡蛋、一根细棍等等,千奇百怪的嘞。
养心殿内。
宁皇背着手,也没心思批奏折,在等一个结果。
就在宁皇觉得自己快要失去耐心,打算亲自出去一趟时,张斯年来报。
“拜见陛下”
宁皇不耐的挥手,打断张斯年,直接问道。
“情况如何了?”
“回陛下,肖大人父子已安全。”
“可有查出来,是谁如此大胆,竟在皇城脚下公然绑架朝廷命官?”
“是右都御史佟荣和杨恩浩旧部陈东,这两人已缉拿归案,请陛下定夺。”
宁皇冷笑。
“都察院佟荣,陈东,好的很啊,那杨恩浩底下的人,看来对杨恩浩忠心的很呐。”
宁皇宛若一只盯住了猎物的猎豹,眼底犀利。
宁皇的手指规律的敲动着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