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末的叔公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但是宋末可不是傻子。
不就是惦记他的家产嘛,吃相可真够难看的。
宋末牵着夫人,然后一个眼神,进来几个家丁,将坐在主位上的叔公和二伯一把扯起来,然后他和夫人俩慢悠悠地坐在主位上。
“你你成何体统,竟敢如此对待长辈。”
“我说二伯啊,你出去问问,谁家客人会坐主人家的位置。”
宋末漫不经心地说道。
而后瞬间扯下脸,“而且还是恶客。”
“我宋末明说了多少次了,你们一个个真是年纪大了,耳朵聋了?我宋末的家产,要么只属于我闺女,要么我宁愿捐给国,也不可能便宜族中。你们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我宋末家不欢迎你们。”
“你你,不肖子孙,你是不是想让老夫把你一家划出族谱。”
三伯就跳着脚威胁道。
“我认你,你是我二伯,我不认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可不是我的亲二伯。”
宋末不屑地说道。
如果之前不是担心他们夫妻二人走了,只就剩下女儿一个,万一女儿有什么事,族里说不定还能给女儿撑腰。
但现在看来,他在的时候,都能逼上门,让自己收养不知道谁的儿子。
要是他们不在了,不知道会用什么理由糟践自己的闺女。
“你好一个”
“宋末啊,你可不能这样说,一笔写不出个宋字,咱们可是一家人。”
叔公拦住二伯,语重心长的说道。
“得了,别装了,我说你们吃相也太难看了,我宋末现在还活的好好的,都敢逼我养野孩子,呵呵你们也知道了,陛下都下旨允许立女户,以后啊,我宋末的家事不用你们操心,哪来的回哪里去。”
宋末是一点好脸都不想给这些人了。
仗着自己的辈分高,就来他家说些冠冕皇堂的道理。
“好好,你这样说,信不信老夫真的将你们一家划出宋家族谱。”
这下子,叔公破防了。
“划就划,改天我就去把我爹娘的坟墓迁出来,我宋末的宋和你们家的宋可不是一家。”
“好好好,宋末,你可别后悔。”
“谁后悔谁孙子。”宋末梗着脖子发誓。
叔公带着二伯三伯还有那孩子,甩袖而去。
“夫君,要真的把我们一家划出族谱,可怎么办?”
“夫人,我想过了,自打我们家发家以来,族中不仅一点帮助都没有,还时常上门打秋风,这样的族人,不如没有。”
宋末也想清楚了,更加不愿意给闺女留下隐患,只要他们一家一天还在宋家的族谱上,宋家那些老东西就会惦记着怎么吞下更多的好处。
恐怕把他宋末的所有家产都吞了,把他们一家三口生吞活剥了,才会满意吧。
“夫君,我听你的。”
“不说他们了,看看, 这是咱闺女的户籍,嘿嘿,以后闺女就跟着我出门做生意。”
“这不好吧?会不会有闲言碎语?”
宋夫人蹙起双眉,眸中闪过浓浓的担忧。
“娘亲,女儿不惧任何流言,女儿不想留在后院这一亩三分田里蹉跎人生。”
宋芊芊捧着自己的户籍,目光炯炯,不避不让,让宋末夫妻清晰的看到她的坚定。
“好,不愧是我的女儿。”
宋末一拍大腿,喜得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缝。
其实,宋芊芊也并没有接受寻常姑娘家的教育,女则女戒她只读过一次就扔在一边,对于中的字她并不认同。
虽然不经常出门,但宋末夫妻也没有拘束她,反而宋芊芊跟着宋末学了不少经商的学问,就差加以实践。
宋夫人真心爱护女儿,自然也不忍心剥夺女儿的快乐。
宋末次日找人看了良辰吉日,还真的把他父母的坟墓迁了出来,自成一宗。
在之后的日子里,凡是宋末外出谈生意,都会带着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