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两个大字钉在我的身上。
枉费我白某人尊老爱幼,日行一善。
连路边挂牌子,求路费回家的帅哥,我都会象征性打赏个一两块。
没想到我此刻成了重口味的代言词。
我要是想玩男人。
自有一番手段与力气。
何必用这种伤身的手法。
蜡烛不香吗?
绳子不好玩吗?
还是男仆装护士装不够有意思?
我真想和他好好的掰头一番,扭转他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我就算不是个好鸟,也不能蒙受如此冤屈。
我憋了一口怨气,正准备好好洗洗他脑子里污浊的想法。
却见这位宁医生转身走向下一个病房。
身形挺拔,腰肢纤细,妥妥的高知冷淡范。
真冷啊。
速冻空调。
动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也浑身冒冷气
我暗自思索了一番。
虽然看不清脸,但是那双眼睛清冷剔透。
关了灯应该都一样。
我了半天,又被自己可笑的想法逗乐。
这位宁医生一看就是个极体面的人,白大褂上一个褶都没有。
离得近了,身上还有一股浅淡的木质香。
他大概率是要被同科室的医生内部消化。
怎么看都轮不上我。
我心里惋惜。
医生老师幼师。
女人的赘夫职业首选。
赘个医生回家也不错,家里老人有个大病小痛都不用花钱。
我惋惜自己大概是吃不上这朵天山雪草。
进病房的时候却念念不忘。
虽然吃不到,但是那长腿和手是真带劲。
穿什么应该都合适。
我对宁医生的念念不忘,转而落到了苏慕白身上。
吃不着天山雪草,啃一口红玫瑰也不是不行。
都是草。
谁在我跟前,我就呵护谁。
苏慕白俯趴在病床上。
他背后的伤口被处理好以后,全都裹上了厚厚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