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笑着互吹了几句,便等待起这儒祭开始。
李长辞在一旁,听着二人言语。
心中不免吐槽了两句。
这两个老家伙加起来都有一百五十岁了吧?
怎么明里暗里还在斗嘴挖苦?
能做到这一点,怕不是年轻时就喷上了吧?
一个是圣言院的学子,一个是青山院的学子。
有些矛盾,属实正常。
这时,已是巳时三刻,大约就是上午九点四五十的样子。
只见圣人石像后方,几名官员在一队侍卫的警戒下走过了过。
领头的是一名身穿紫色官服的老者,其胸口绣有飞鹤,代表其乃大齐二品官。
他身后跟着的数人,身穿红色官服,胸口或燕或雀,皆是大齐品阶不低的官员。
“哎呀!老师既到,学生未迎!恕罪!恕罪啊!”
那紫色官服的老者一见欧阳朝闻,立即便上前拜见。
这一幕,倒是有些让李长辞吃惊。
这紫色官服至少也是大齐三品以上官员才能穿,而这飞鹤,则代表这人是二品。
而且这官员模样更显苍老,比之欧阳朝闻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一位朝中大员,竟是欧阳朝闻的弟子?
还对其如此恭敬?
李长辞有种感觉,这欧阳朝闻在大齐的地位,可能比原先所想要高得多。
而且其年龄,远不止看上去那样。
“哈哈,魏大人如今已是朝中礼部尚,以前学院的那一套就不合适再用了,大人心中有意,老朽自然是明白的。”
欧阳朝闻听言,只哈哈一笑。
脸上现出些许自豪之色,还偏头看了一旁那陈院长一眼。
而那礼部尚魏寒听言,又恭敬的对其拜了一礼,“老师之恩,学生哪敢忘记?若是当年没有老师点拨,学生说不定现在还是一介布衣。”
欧阳朝闻这时心情似乎变得极好。
魏寒这小子,如今真是越来越会来事了。
不错,不错。
一旁陈院长见状,也是微笑不言。
当年魏寒入青山院时,他见其才华横溢,也是对其有招收之心。
不过最后还是被欧阳老小子骗了去。
这时魏寒又对陈院长拜道:“见过陈院长,几年未见,陈院长真是越发精神,想来再过些年,只怕比学生看着都年轻了。”
“魏大人说笑了,哈哈。”
两人寒暄了几句,只见陈院长道:“魏大人,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就开始吧。”
这时,本应该主持祭祀的魏寒却只一笑,便道:“陈院长别急,还有一人未到。”
“嗷?还有一人?”
陈院长此刻,有些疑惑。
这京兆府院弟子门生已然到齐。
礼部官员也悉数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