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泠然却跟长孙煜说道:“夫君先行,苏州有些事需要本公主处理,我随后就到。”
“需要为夫陪你吗?”
“前方战事紧急,不可耽误军队前行。”
“好。为夫给你留一小支队伍。”
“不用,我有暗卫。”李泠然一个哨声,十几个暗卫出现。长孙煜看着全是男生的暗卫,嘴角有些抽搐,但面上不显。
长孙煜与李泠然分别,李泠然赶往太守府。
太守接到长公主的通知,府中的所有人都出动了,在门口等候李泠然的到来。李泠然很快就到了,太守恭恭敬敬的迎接李泠然。
坐在内厅里,太守询问道:“此次公主莅临苏州城,是有什么事呢?”
“支援前线的军队,经过苏州城,昨日我派人押送的商程妻女在何处?”
“在衙门。”
“随本宫去衙门。”
衙门内,李泠然莅临衙门,每个人战战兢兢的。知县见李泠然与太守到来,忙搬座位给知县与李泠然坐。
李泠然示意知县审判,知县坐在位置上,神情变得威严:“堂下商程妻子商赵氏,商程之女商瑜芝欲行刺长公主殿下,迷晕长孙将军,拖累大军行程。当满门抄斩,签字画押吧!”
商程跑出来,跪在了李泠然的面前,恳求道:“请公主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商家。这母女二人与我们商家并没有关系,昨日我已休了赵氏赵闲儿,商瑜芝根本不是我的女儿。这事只与那对母女有关,与我们商家毫无关系啊。”
赵闲儿不可置信的看向商程,眼里唯有失望。
“你说商瑜芝不是你的女儿,那她是谁的?”太守问道。
“商瑜芝是赵氏与田秀才田常州所生。”
“田常州?”李泠然挑起眉,“要是你说的不是真话,我便杀了你们全家。”
商程战战兢兢的答道:“赵氏原是赵长史的第二个女儿,当时的她活泼开朗,来到苏州时,我便对她一见钟情,当时我与田常州是挚友,田常州也喜欢上了赵氏。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商贩的儿子,田常州是苏州城出了名的才好,赵氏喜爱与田常州一同吟诗作对,每每我站于她们身旁,内心的自卑便涌现出来。
之后田常州去科考,赵氏在苏州城中等他,等了好几个月,却等来了田常州娶妻生子的消息,赵氏当时已经怀上了田常州的孩子,她大着肚子找到了我,与我哭诉,她也不敢回家。
我便让她把肚子中的孩子生下,我与她成婚,成婚时,我才知晓她是赵长史的女儿,就这样我从一个小商户做到了首富。瑜芝也慢慢长大,小时候时瑜芝很可爱,我也很喜欢,可越长大瑜芝越像田常州,有时候我看见商瑜芝我就想到了田常州,心中的隔阂,还是磨灭不掉。”
李泠然反过来询问赵氏:“商程所言是否属实?”
赵氏并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一头撞死在了衙门上。商瑜芝哭着跑上前,抱住赵氏的尸体,哭喊着:“娘,娘。”
李泠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说道:“既然赵氏已死,那就把商瑜芝流放了吧!商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家中财产尽数充公。”
商程磕头道谢:“多谢长公主不杀之恩,多谢长公主不杀之恩。”
李泠然起身准备走,商瑜芝拿起匕首,冲上去,捅向了李泠然,但被暗卫拿下了。
李泠然转身看着趴在地板上的商瑜芝,嘲讽道:“商瑜芝啊,商瑜芝,我可是洛国的长公主,你只是一个富商的女儿,你觉得你有什么能耐能杀了我。”
商瑜芝痛苦的嗷叫着,李泠然用丝巾擦了擦摸过商瑜芝的手,直接扔掉。
丝巾飘到了商瑜芝面前,商瑜芝狠狠的抓住丝巾。
这场闹剧到此结束,李泠然骑上快马,飞快的挥动马鞭,朝着长孙煜的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