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你还这么横！”赵东阳说道。

张平道：“我要赊账，你们不是说，我是最大的客户么？这么大的业绩，你们提成不少拿吧？总有点特权和优惠吧，赊个账以后还。”

“想都别想，以后你还有没有机会来都不知道呢，概不赊账。拿着东西走人吧你。”赵东阳道。

两个人正顶嘴正说着呢，黎姝倾听了一会儿，挥了挥手，阻止两人扯皮，道：“可以赊账给你一百万灵晶，利息我们说了算，也不多要，你在十年内用三只修罗业鬼偿还就可以，如何？”

“修罗业鬼是什么？”张平问道。

“修罗业鬼，就是已经不算鬼怪的鬼，浊气环绕，神魂魔化的鬼怪，可以说已经成就魔仙，是世界恶的显化，代表着世界的暗面。”黎姝道。

“这玩意一听就了不得，是我这种小卡拉米可以对付的么？你太看得起我了。”张平抗拒道。

赵东阳：“那你可以不赊账，赶紧走吧。”

看着桌子上，那堪比一部新华字典厚度的籍，张平也是犹豫了，不要售后服务吧，自己未必能学的会，白白糟蹋了机缘，要这包教包会的服务吧，条件好像太苛刻，自己未必能还得起。

至于赖账，想都不敢想，能把这种东西卖给自己的地方，肯定不会怕自己赖账的，到时候别把自己熬成大碗面了。

张平咬咬牙，大不了自己回去就上交，一个人不行，这个警局不行，不是还有国家么？还就不信了，一个国家都搞不定的，那自己趁早躺平了。

“我赊。”张平狠狠的道。

话音落下，收银台上浮现出一纸契约和羽毛笔。

黑金色的纸上光华闪耀又不刺目，纸张上附有古老的篆型字，纸张柔韧而带有一丝温热，绝不是普通的纸张，羽毛笔洁白无瑕，带有一丝丝玉石质地，摸着又如羽毛般温滑。

手指握住羽毛，一道细密的羽毛直接扎破手指，一滴血液顺着羽毛滑落到笔尖，张平顺势签下自己的名字。

一道光闪过，张平下意识就知道契约已经达成，根据契约内容，自己如果在十年内无法偿还欠款，就会被抽取神魂，永世镇压在大日内，运转天地，无有穷尽，直到世界破灭，被拉入归墟，最终一起寂灭。

想想无数年要在枯寂的星空中，神魂就是不灭也要疯了，张平就是一个恶寒，还，必须还，砸锅卖铁也要还。

眼看契约达成，黎姝拿起契约吹了吹，随后收入收银台下。

然后拿起《焚天元气经》，放入收银台上的机器中，随着机器运转，籍化做一团光芒闪耀的太阳，随后被黎姝取了出来。

“你只要把它靠近额头，自然就可以学会了，现在到天亮还有两个小时，你抓紧时间吧。”黎姝把微缩般的太阳递给张平道。

到了这一步，张平也不犹豫，拿起来直接朝着脑门儿上一拍，随即在无数金色洪流冲刷下陷入昏迷中。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张平才逐渐清醒过来，看着他略显呆滞的目光，赵东阳摇摇头道：“别说我坑你啊小子，要是没有那碗面，就凭你一届凡人，还想学会《焚天元气经》？直接就被真经冲破神魂，魂飞魄散了。”

“要不是看在同为人类的份上，我才懒得搭理你。没事儿了吧？”

张平摇摇昏沉的脑袋，又点点头表示自己没事儿。

赵东阳道：“既然没事，我们就要打烊了，你可以走了，记住你欠的账，欠钱不还我们可是会见面的，到时候，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