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亲亲我 闻言,沈褚辞懒懒打了个哈欠,道:“说得跟真的一样。” 幽灵耸耸肩:“本来就是真的。” 沈褚辞没再搭话,他看了看自己满是血迹的右手,道:“走了。” 幽灵瞥了一眼他的手,道:“你这一身血腥味。” 沈褚辞从金玉酒店离开过后,直接驱车去了自己郊外的房子,洗了个澡确认自己身上没什么痕迹了才又驱车回轻舟邸。 与此同时,天景域园。 厌冰窝在宽大的旋转座椅里,面前是三台电脑。 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代码。 片刻后,厌冰拿起手机,给沈褚辞发了条消息:【监控处理干净了】 沈褚辞回得很快:【谢了】 厌冰放下手机,在桌中央的键盘上点了点,三台电脑便恢复了正常桌面模样。 符忧推开门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杯果汁。 果汁被符忧放在桌上,下一秒,厌冰便被符忧抱起来,坐在了符忧怀里。 “一天都坐在这里,也不见你出去玩。” 符忧捏了捏厌冰的鼻子,接着道:“明天陪我去拳场玩玩?” 厌冰拿起果汁喝了一口,瞥他一眼:“不要,好不容易休假,我才不要出去。” 自从他被符忧从F洲带回来,除了之前在给Annie当保镖的时候出过门,其他时间基本上都没出去。 高层自然是知道他被带回来这件事的,不过之前厌冰的假期都没好好用过,这次干脆给他放了个长达一年的假期。 符忧轻笑一声,亲了一口厌冰的嘴角,“行。” 轻舟邸,房。 谢遇桉处理好件,门便被沈褚辞推开。 “老婆~” 沈褚辞凑过去,俯身亲了亲谢遇桉的唇。 谢遇桉朝他伸出手,示意沈褚辞抱他,道:“刚才去哪了?袁叔说你出门急匆匆的。” 沈褚辞把人抱进自己怀里,后背靠上椅背,道:“去有个朋友出了点事。” 听他这么说,谢遇桉也没有细问,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晚上九点,沈褚辞牵着谢遇桉的手被侍应生领进了舒崔在御味阁订的包厢。 两人到的时候,楚修和江祈轻已经到了,正坐在一侧沙发上凑在一起看手机。 而舒崔则是被季尘揽在怀里,手里拿着手机在打游戏。 “你俩可算来了。” 舒崔把手机递给季尘,从桌上拿过红酒喝了一口。 沈褚辞带着谢遇桉再另一边沙发上坐下,道:“还有人要来吗?” 舒崔按了桌上的上菜铃,晃了晃脑袋,“没了,要是再叫点人就不用来御味阁了,直接去欲色好了。” 舒崔说得没错,那帮纨绔富二代脑子里也只有烟酒了。 江祈轻见人来齐了,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舒崔,笑道:“祝小舒和季总长长久久!” 舒崔受宠若惊,连忙接过来,“谢谢小江。” 季尘把目光放到沈褚辞身上。 当时沈褚辞和谢遇桉领证的那天,他可是发了一个巨额红包。 沈褚辞翻了个白眼,道:“无语,我是那种人吗?” “啪”地一下,沈褚辞从外套里拿出一个红包,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分量很足。 季尘这才勾起嘴角,道:“辞哥大气。” 一晚上,舒崔就净赚了两万多。 侍应生陆陆续续的上菜,等菜全部上齐,楚修站起身手里拿着酒杯:“庆祝季总和小舒有情人终成眷属,喝一个!” 谢遇桉唇角微仰,伸手将手中的酒杯递过去,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朋友间这种温馨欢快的氛围了。 临近十点半,众人才吃完饭。 舒崔今晚倒是没怎么喝酒,大部分的酒都被季尘喝了。 不过即使是喝了这么多酒,几个男人的脸上也丝毫不见醉意。 谢遇桉靠在沈褚辞肩上,他虽然没醉,但是脑子有点晕。 沈褚辞的手臂搂着谢遇桉的纤腰,手指无意识地在上边摩挲,他微微低头,问:“老婆,我抱你好不好?” 谢遇桉低着脑袋玩沈褚辞衣服上的扣子,闻言摇了摇头,声线软糯:“不要,我没喝醉。” 季尘抱着舒崔付完款回来,道:“我和崔崔就先回去了。” 楚修站在江祈轻身旁,把自己的衣服披到她的肩上,“好,我们也马上离开了。” 沈褚辞和谢遇桉都喝了酒,直接叫了家里面的司机来接。 另外两对同样是叫了助理来接。 劳斯莱斯在夜幕下行驶,隔板已经被升起来,窗外的景色不断倒退。 谢遇桉双腿岔开,坐在沈褚辞大腿上,手臂搂着男人脖颈。 沈褚辞的紫发有几缕搭在谢遇桉的手背上,被他反手抓在手里把玩。 谢遇桉今天出门没带金丝眼镜,平时隐藏在镜片下冷静无澜的蓝眸此刻盯着沈褚辞,眼神迷糊又无辜。 沈褚辞被他盯得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了滚,目光落在美人的薄唇上。 谢遇桉不安分地在男人腿上挪了挪,倾身靠近沈褚辞。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鼻尖相触。 随机,沈褚辞听见自家美人老婆软着声音开了口。 “宝宝,你亲亲我。”话音落下的刹那间,谢遇桉的薄唇就被沈褚辞堵住。 唇舌交缠间,啧啧水声在车后座这一小方空间里响起。 谢遇桉的舌被沈褚辞勾住,用力吮吸。 舌根都发麻。 分开时,两人唇间被拉出一条银丝。 谢遇桉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又被沈褚辞吻住了。 这次沈褚辞吻得温柔又缠绵。 谢遇桉的脑袋本来就有些晕,被沈褚辞这么亲着,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伸手推了推沈褚辞的肩膀,示意他松开自己。 沈褚辞明白再亲下去自家美人老婆就要缺氧了,于是轻轻咬了一口谢遇桉的下唇,松开了他。 谢遇桉现在的薄唇绯红,仿佛涂了上好的唇釉。 但很快,谢遇桉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自己的尾椎骨下边,好像被什么东西顶着。 明明刚才还没有的。 头脑昏沉的美人,反应变得格外迟钝。 谢遇桉捏了捏沈褚辞的耳垂,撇了撇嘴,娇声娇气地嘟囔:“老公,你弄得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