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金成泰这些举动看似不起眼,可它所带来的影响很快就从小平头这些人的嘴1变十十变百的蔓延开来,到最后几乎变成金成泰这个鳄鱼课长能耐无比,连监狱长千镇平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为他效力。 “你们听说了么?北仓那个鳄鱼课长最近很嚣张啊,先是把自己囚室的狱友办了个外出就医,让后又让其中1个狱友得到额外的探监机会,上午说完,下午那个狱友就见到家人了!” “你这算什么!我听说昨天鳄鱼课长竟然给同囚室的几个狱友在外的家人买了房子,帮他们安置家庭!” “真的么?那你听说的消息还算厉害,我听说的就1般太多,前天晚上,富豪3人组的家伙在监狱里的娱乐室里和鳄鱼课长结拜了!现在他们已经合作搞了生意!” “做生意算什么?我听说鳄鱼课长人在监狱,暗里却操控着江原道的证券基金会,从昨天开盘到收盘,其中几个指数高到离谱,少说也得收入几十个亿韩元,并且那些为鳄鱼课长办事的小弟们,每个人都分到几千万韩元的餐补费!” “几千万韩元?1个月么?” “切!1个月算什么!那是人家1天的餐补费!” 在监狱的众人相传下,鳄鱼课长的名声越来越大,实力也越来越强,到最后他简直成为无所不能的变形金刚,甚至连富豪3人组都成为鳄鱼课长的小弟了! 对于这种消息,李哲海气的满腹怒火,3角眼安和太更是想要把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混蛋给撕碎活吃了:“什么狗屁鳄鱼课长,不就是1个贪污腐败的混蛋么!怎么就成为监狱里众人的救星?那些蠢货到底有没有脑子,如果金成泰真的有这样的本事,又怎么会在监狱里待着?早就有楼上的大佬把他给捞出去了!” 听到这些,李哲海心生怀疑,总感觉自己的认知方向发生错误,片刻考虑,他冲申白道发话;“你去告诉链头帮的蠢货们,要尽快开始试探,如果那个鳄鱼课长是在欺骗我们,就弄死他!如果不是,要想法子拉拢他,找到那些钱的消息!” “海哥,我觉得咱们不能在这个时候急躁,否则很容易被金成泰发现疏漏!”申白道考虑了1会儿,说:“目前这些消息不用管他真假,只要看看结果就行了,或许有人在故意造谣,混淆我们的试听,万1判断失误,对于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可是有大损失的!” “你个混蛋到底怕什么!我们堂堂南部会的成员,怎么会怕1个地方警署小警查,就算他是真的,我们也要杀杀他的锐气,让哪个混账警查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谁才是拥有话语权的人!”安和太怒声不断,申白道也不和他争执,仅仅盯着李哲海,等候最后的决断。 与此同时,权太虎也听到这些消息,身旁的1些弟兄听了,明显有些异样,权太虎冲着躺在床铺上魂不守舍的1个手下道:“你怎么回事?从早上到现在都躺着,咋的?你打算躺尸了!” 这名手下起身揉了揉脑袋,试探的说:“老大,那个鳄鱼课长真的能够帮狱友们做事,咱们不如去试试吧 “做什么事?”权太虎1巴掌抽过来:“动动你的脑子,富豪3人组是南部会的成员,手里有大把的钱,就这也没法在监狱长面前耀武扬威,金成泰不过进来几天,风言传闻他有上百亿韩元的贪污款,可是你们觉得他真有么?所以说不要被那些乱8糟的屁话给骗了!” “可是老大...那个大胡子在前天真的被保外就医了!我亲眼看到监狱的警卫队长郑太硕派人将他送上看护运转车,从监狱大门出去!”这名手下嘟嘟囔囔起来:“另外在今天上午的探监时间名单里,我看到鳄鱼课长的囚室里那个小平头也在名单内,按说那家伙3个月前已经有过机会,这次根本轮不到他,可是这次还有,您说这些是不是鳄鱼课长的功劳!” 眼看手下越说越多,权太虎起身招了招手:“来来,我和你好好解释下,免得你被被人给蒙骗了!” “老大,您说解释什么?” 声刚出口,权太虎1拳打来,跟着揪住多嘴手下的脑袋,不住骂咧起来:“你个混账玩意儿,你是跟谁混的,1口1个鳄鱼课长,1口1个鳄鱼课长,你赶紧滚到他的手下去混吧!该死的玩意儿!” 1通打骂,直到求饶声传出,权太虎才算松口气,其它弟兄见状,起身过来道:“老大,其实现在不光我们好奇,其它囚室里的家伙也都这么说,毕竟那个鳄鱼课长做的是太过让人意外,不知道还以为他真的有实力! “说不定人家本来就有实力呢!”又有1名弟兄插嘴道:“现在富豪3人组,咱们链头帮,斗山会,风鸟会,这些人都和他搞出事,最关键的是连监狱长也像消失似的不管不问,你要说这没有猫腻,谁信啊!” 听到这1句,权太虎也像激灵似的想到1些情况:‘怪不得富豪3人组要让我去试试这个金成泰,看来他们也摸不准这个鳄鱼课长的深浅!“ 这时外面走来1名警卫,门开以后,看着权太虎1群人围坐1堆,警卫怒斥:“你们这群垃圾又在搞什么鬼?想要惹麻烦先掂量下自己的能耐!” 面对呵斥,权太虎摆出1副无所谓的态度:“前辈,你和我们相比,不过是身上多穿了1层皮,真要是脱了那层皮,你觉得你比我们强多少?” “混账玩意儿!说什么!出来,你给我出来!”警卫怒火上头,箭步过来,1把揪住权太虎的衣领子,其他人见状就要动手,结果权太虎怒斥1声:“你们干什么?全都给我老实待着!” 来到外面,警卫1副强烈呵斥教训的模样,可是1转眼的功夫,他低声附耳道:“李哲海让我传话,两天内,你必须要试探出金成泰的深浅,如果不行,他就要换人了!” “两天?阿西巴的混账!”权太虎骂了1句,不过他还是默认了李哲海的态度,于是这位链头帮的老大从兜里掏出1包烟塞给警卫,转身骂骂咧咧的回到囚室。 傍晚,放风的时间到了,当各个囚室的犯人再度聚集到操场上以后,权太虎靠在围栏旁望着对面的金成泰发呆,大概有个十几分钟,他1把揽住身旁的卷毛小弟,附耳几句,顷刻之后,卷毛小弟的脸色骤变:“老大,这会不会太过火了,万1...万1失手了,我的小命可就没了!” “没那么夸张,只是1场试探!你无非就受些皮外伤!要不了你的命!”权太虎道:“事成以后,有人会给你的家人送去3千万韩元作为补偿!” 得知这场试探性行动有3千万韩元的奖励,卷毛犹豫了,这时权太虎急声:“快,那个鳄鱼课长去厕所了,你赶紧跟上去,记住我的话,如果有什么问题,5分钟后我们就会进去,记住,只有5分钟的时间!” 无奈之下,卷毛只能朝着厕所走去,来到便池间,卷毛左右看看,没有人,于是他来到马桶间,在左右看看,发现其中1扇门打开了,于是卷毛握紧手里削尖的牙刷,悄悄走过去,就在他准备好将要动手,却发现打开门的马桶间里蹲着其它1名狱友,并且这名狱友也被卷毛的举动吓了1跳:“阿西巴的混账,你要干什么! 因为突然间的遭受到惊吓,这名狱友被迫夹断了大条,赶紧提上裤子,卷毛有些无语,骂咧1句,转身就要出去,结果马桶间门口,金成泰正在洗手,1眼对视,金成泰对于这个尾随自己进来的混蛋早有留意,于是他笑着说:“混账玩意儿,你是链头帮的?还是风鸟会?还是刘龙勋的手下?” “你管我是谁的人!”卷毛骂了1句,立马抄起拳头就打来,可惜金成泰1对1的身手那是相当厉害,区区1个卷毛,他根本不在话下,待卷毛打空以后,金成泰1脚踹在他的小腹上,让后笑呵呵的躲到1旁:“就这身手还想再老子面前讨来便宜,真不知你的老大脑子里塞得是什么,简直可笑!” 卷毛遭到羞辱,火气暴涨,他拔出牙刷转身冲金成泰就捅来,这下金成泰感觉不太对劲儿,因为他从眼前的混蛋身上看到杀意,1下捅空以后,金成泰变了脸色:“你个不知道深浅的家伙,真要玩命?你也得有那个本事!” 说话功夫,金成泰1把锁住卷毛拿着牙刷的手,让后反手锁扣将他的胳膊以倒在的形状给拗断,伴随着咔嚓1声,卷毛疼的龇牙咧嘴,手里的牙刷也掉在地上,跟着金成泰连连踹了上去:“混账东西,竟然想要杀老子,说?谁让你来的?不说今天你的烂命就留在这间厕所里!” 骂咧中,金成泰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刚刚那个在蹲坑的混蛋已经悄悄走来,捡起地上的牙刷,瞧着背对的金成泰,这个大便哥左右1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当即抄起牙刷对着金成泰的后背捅了上去,骤然间的突变让金成泰根本没有反应,在1阵剧烈疼痛上头,金成泰来不及反应,大便哥又是几下重击打在金成泰的脑袋上,在强烈的沉闷中,金成泰昏死过去,至于地上的卷毛,之前已经经过金成泰连番的踹击,人也昏迷不醒,于是大便哥把牙刷塞进卷毛的手里,悠哉哉的出去。 厕所门口的台阶旁,李龙勋正悠哉的抽着烟,当大便哥从里面出来,2人1眼对视后,李龙勋这才悠哉哉的离开,再看权太虎,他等了5分钟,看到卷毛没有从厕所出来,金成泰也没有出来,这么1来,他立刻扔下烟头,带人冲了过去,结果1眼就看到倒在马桶间门口的卷毛。 “该死的!”1声骂咧,权太虎又看到倒在地上的金成泰,并且他身下的那些血迹十分刺眼。 很快警卫就把所有的囚犯赶回房间,留下1些嫌疑人严加审讯,想来是要查清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在监狱的医护室,卷毛已经苏醒,虽然他的脑袋被打的像猪头,可本身受伤并不严重,尤其是相对于金成泰的腰上,医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