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客人。”
香菱大着胆子叫住了白洛,指了指自己手中的账单。白洛出手时也许有些凶悍,但收刀入鞘之后,却又显得无害了起来。
香菱的意思很简单,之前可以记在公子账上,但现在这些愚人众的态度已经很清楚了,记公子账上是万万行不得的。
所以
白洛摸遍了身上的口袋,最终露出了些许尴尬的表情。
现在他的身上,除了日落果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而手里的逆刃刀是绑定的,他想送也送不出去。
多少有些为难。
思索片刻之后,白洛笑道:“那就记在达达利亚账上吧,他是我愚人众里的朋友。”
“”
“那再加上这三颗日落果?”
扣扣搜搜的从袖子里掏出了三颗日落果,白洛放在了香菱的面前。
香菱不知道达达利亚是谁,但她知道,不管是记在公子账上,还是记在达达利亚账上,应该都一样。
罢了罢了,一条蒙德烤鱼而已,值不了多少钱。
只要他们别再继续闹事就行,收起桌子上的三个日落果之后,香菱就放人离开了。
反倒是旁边的行秋,看到白洛留下的字据之后,移不开眼了。
“这不是《荻花草图》的风格吗?”
白洛的笔迹,是让人一眼忘不掉的。
也就在一种时候,才会看起来比较工整,那就是写公子名字的时候。
为了让人看清楚公子的名讳,他可是竭尽所能去写的板板正正,不出任何差错。
但即便他再怎么努力,但还是会留下些许的破绽,毕竟一个人的习惯想要改掉的话,还是有些难度的。
行秋很有天赋的,自幼就熟读经商总集和先人哲思,也就在法方面略逊一筹。
这一段时间,他将那本射雕翻了许多遍,早已将那作者的笔迹瞧得一清二楚,许多细节也同样记在了心间。
所以才认出了白洛的笔迹。
“家中术法的确有追魂一术,但均是用于魑魅魍魉之身,从未用其寻过人啊。”
重云坐在和裕茶馆之中,略显不自在的和行秋说着。
倒不是他对行秋有意见,纯粹是不喜这里热闹的环境,太热闹的地方会和他的体质产生些许的冲突。
而这个和裕茶馆,偏偏是璃月最热闹的地方之一,也不知这行秋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想想他以前的所作所为,有很大的可能性是故意的。
唉,自己的这位玩伴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就恶趣味一些。
说起和裕茶馆,这里历来是璃月人工作之余的一大好去处。
这里的生意之所以如此兴隆,一是老板范二爷经营得当,请的茶博士说起来是一绝,常常有回头客来听。。
二则是因为璃月知名的戏社云翰社,今时的璃月曲艺人往往结社演出。众多戏社中,最知名的当属云翰社。
云翰社由曲艺世家云家代代传承,如今的当家是璃月港内风头正劲的名角——云堇。
台上正在台上献唱的,便是那云老板。
知道今天是云老板登台之后,和裕茶馆早早就爆满了,也就行秋这种富贵人家,才能在不排队的情况下搞到如此之近的位置。
谁又曾想,离云老板最近的两个人,心思却全然没有在云老板的戏上。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重云你是不知道写出这种句子的人,该有多么的侠肝义胆,若找不到此人,我夜不能寐啊。”